「來人,送太傅回府。」說的是那麼的淡然,仿佛他剛才並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
張德賢跪在那裏,微微一拜,他說:「皇上,草民在走之前,有幾句話要說。」
「……」南宮宸傲看他這樣子,知道張德賢心有不甘,不讓他說,定然會惹來非議,點頭:「嗯。」
「蕭大小姐是性情中人,坊間總有人稱讚,但……」說到這裏,所有人都能感覺到自南宮宸傲身上散發出的冷冽。
鄭德賢硬着頭皮,繼續的說:「但自蕭大小姐為皇上治癒好惡疾後,微臣常聽耳邊有人議論,說蕭大小姐仗着皇上對她的喜愛,國無國,法無法,恃寵而驕,她如此行為,不就是仗着自己有着天子之寵嗎?」
靜靜的等着張德賢把話說完,南宮宸傲涓狂的鳳眸里閃過狂怒,他冷着聲音問:「你說她仗着天子之寵,恃寵而驕?」
所有人在聽到皇上的這句問話時,都忍不住的憋住了呼吸。
生怕一個不慎,就被皇上發現。
南宮宸傲掃視在這場的所有人,又問了一句:「你們知道寡人最希望的一件事是什麼嗎?」
「……」
「是希望蕭涵月能夠仗着寡人的寵愛,恃寵而驕。」
鄭德賢聽到他這樣的話,瞪大了眼睛:「皇上……」
「怎麼,你不信?」南宮宸傲轉身,回到了自己的龍椅旁,帥氣的撩起龍袍,坐下:「唯有她習慣了寡人的寵愛,寡人才有機會寵愛她一輩子。」
「……」
「所以你說她恃寵而驕,她有恃寵而驕的資本,這亦是寡人所希望的,太傅大人,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這些話,越是說到最後,他的聲音越發的凜然,霸氣側漏。
他的女人,他就慣着她,寵着她。
讓她習慣了他的霸愛,從未一輩子都離不開他。
-
朝堂上的一幕,很快就在皇宮裏傳了開來。
南宮宸傲下了早朝後,留下了蕭丞相,與他說了一下婚禮的一些事情。
這才匆匆的朝皇極殿走去。
天空灰濛濛的,像是要下雨的樣子。
蕭涵月站在皇極殿門口,望着他急匆匆走過來的步伐,腦海里不經意的響起剛聽到的那些話。
「皇上為了蕭大小姐,讓太傅回家種田去了。」
「皇上在朝堂上霸氣回應太傅,蕭大小姐的恃寵而驕,就是他所希望的。」
「月兒,在想什麼,這麼入神?」南宮宸傲在她的唇瓣吻了一下,笑着牽着她的手,朝里走去。
蕭涵月杵在原地沒有動,她抬頭,望着他,直接言明道:「南宮宸傲,你娶了安公主吧。」
按照前世的那些記憶,安公主他是一定要娶進宮的。
不因為男女情愛,而是因為兩國友好。
南宮宸傲看着她,她說的是認真的,當意識到這一點,他心臟迅速的下沉,鬆開她的手,勾了勾唇:「蕭涵月,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我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今早他在朝堂上,才抹殺了一些想反對她的官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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