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涵月沒有回答他,徑自朝里走去。
對她好,可是這種好,她不敢再要了。
蕭涵月趴在床榻上,腦子裏很亂。
自剛才到現在,她似乎忘了問蘇城要迎娶一事。
忘了問她跟南宮宸傲昭告天下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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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胡思亂想時,有人在門外喊道:「蕭大小姐。」
聽着這個聲音,像是冷夜的,蕭涵月走了出去,看着他問:「怎麼了嗎?」
「皇上回到皇極殿,不願讓太醫為他上藥,屬下實在沒辦法了,還請蕭大小姐幫皇上上藥。」冷夜雙手抱拳跪下,他跪下,戴遠自然也跟着跪下。
想到他那個倔強的樣子。
看到地上這一灘血跡,蕭涵月沒有多加猶豫,點頭:「走吧,去看看。」
其實到現在,蕭涵月也搞不清楚自己心裏的感覺。
按道理說,南宮宸傲侵犯了她,她該是不予理會的。
可又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他不上藥,血流不止,她又忍不住的心軟,想去看看。
去皇極殿的路上,蕭涵月不斷的告訴自己:「我去皇極殿,只是因為他是被我刺傷的,所以我才去看看的。」
為的是求個心安。
「至於昨晚的事情,我可以找他索求一個答案。」或許這個答案根本不是她想要聽的。
「還有……」芙碟所說的那些,她想了想,心中非常的肯定:「蘇城不會背叛我,所以所謂的婚事一定也是假的。」
甚至於蕭涵月還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她跟南宮宸傲的婚事,那都是太后想要湊合他們的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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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極殿。
南宮宸傲渾身散發着黑暗的氣息,他像是地獄閻羅,坐在那裏,無人敢靠近。
剛才在錦華宮,他就是擔心蕭涵月會問他婚事的事情。
他們的婚事。
蘇城的婚事。
他一直裝傻,故意的不去理會她問出的問題,卻沒想到,她會做出那樣偏激的事情來。
他可以容忍她第一次對自己下藥。
他可以深愛容忍她傷害自己一次。
但是他絕對不能容忍她……想要殺了自己。
門外,跪了一群的御醫,他們兢兢克克,嘴裏請求着:「皇上,你身體還未完全恢復,今日有流這麼多的血,如此下去,龍體會虧損太嚴重的的。」
說完這一句,所有人跟着喊道:「請皇上三思。」
「請皇上三思。」
「全都給寡人滾出去,再多說一個字,寡人便直接要了你們的腦袋。」現在他就是一頭暴躁的獅子,誰惹,他就直接將誰撕咬成渣。
蕭涵月過來,看着跪在地上的御醫們,微微頷首,朝里走去。
「蕭大小姐,皇上他……」院首好心的提醒。
她笑着點頭:「我知道,我會小心的。」
徑自朝里走去,看着地上狼藉一片,她擰着眉頭,心中腹派:「果然跟前世一樣,一生氣就摔東西。」
南宮宸傲剛才聽到了門口的聲音,知道蕭涵月過來了,他垂着頭,垂着手,讓走進來的人看不到他臉上的神情。
她來了,是他所期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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