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敢,微臣有罪。」一聲又一聲皮膚與地面碰撞的聲音,咚咚咚,若是其他人,定不忍直視,只是眼前的這一位不是普通人,而是掌握着天下生殺大權的北帝。
「你自然有罪。」南宮宸傲見他如此,心中是更加的憤怒,下巴陡然緊繃,琉璃眼眸是怒火沖沖,拍案而起:「來人,將蕭風、蕭然情,蕭氏等相關人等,全部關入大牢,聽候發落。」
立刻就有侍衛進來,攙扶着蕭然情,抬頭,他額頭血跡順着臉龐滑下來,模樣甚是慘兮。
南宮宸傲視若無睹,腦海中是昨天在桃花節遇到蕭涵月時的樣子,她對他的殷勤,怎麼看,也不像是被強迫的。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蕭家在挑釁他皇家的威嚴。
想到此,風華容貌佈滿狂風暴雨。
……
「皇上,微臣張德賢求見。」門外是太傅張德賢的聲音。
南宮宸傲回過神來,淡淡道:「宣。」
「微臣參見皇上。」張德賢算是皇上的師傅,所以才會在這個時候遇到事情,冒天下之大不韙,說別人不敢說的。
看鄭德賢行色匆匆,南宮宸傲也沒再廢話,直接問道:「太傅這般匆忙,這是所為何事?」
事有輕重緩解,張德賢沒有多做躊躇,如實道:「回稟皇上,微臣聽聞蕭丞相一事,卻也是為蕭丞相一事而來。」
南宮宸傲一怔,微眯着眼,勾唇冷笑,不咸不淡的開口:「太傅是為蕭丞相求情來了?」
鄭德賢身子僵硬,年逾半百的他挺着腰板,臉容坦蕩,微微一拜:「微臣不敢。」
「那太傅是為何來啊?」聽到不是為蕭丞相求情,南宮宸傲的臉色才稍稍有所緩解,只是聲音依舊是那麼的平淡無奇。
聽到南宮宸傲的問話,鄭德賢的確猶豫了一下,抬頭,見皇上正凝視着他,微微一拜,他說:「微臣斗膽進言,此次蕭大小姐一事,蕭丞相固然有錯,但他乃是北國丞相,若因此事將蕭丞相一家關押大牢,只怕會引來非議,還請皇上三思。」
南宮宸傲不得聲色的又問了一句:「太傅覺得此事寡人該如何處理?」
「微臣覺得,此事乃是因為蕭家大小姐而起,皇上是否可以先見過了蕭家大小姐,等知道了其中緣故,再做定判。」這一番話,鄭德賢說的是非常的小心翼翼,他雖然身為皇上的太傅,卻也知道眼前的帝君之王從不會因為那個人的關係,而有所關照。
南宮宸傲眼眸深邃,似是在考慮。
「全都給我滾開。」御書房外一陣喧譁,打擾了南宮宸傲與張德賢的商談。
……
殿外,蕭涵月眸光凜然,她騎在高頭大馬上,俯視着周圍一乾等人,冷喝:「我要見皇上,誰在阻攔,絕不客氣。」
她從竹苑小居回到丞相府,門房的人說丞相自己進了宮,隨後皇上又派人帶走了她的爺爺與娘。
如此一想,她便知道,南宮宸傲生氣了,正打算拿她家人來懲治。
錯是她造就的,她怎麼可能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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