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蕭涵月想將冰雪如何出賣她的事情跟元凱說,但是她發現她說不出口,轉眸,看着面前帶着金色面具的男人:「等你自己回到京都時,親自去問她吧!」
「門主,冰雪是不是做了違背血煞門的事情了?」元凱看着她紅着的眼睛,心裏的想法,脫口而出。
若不是做了違背血煞門的事情,蕭涵月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沒有着急回答他的話,而是將自己面前的碗擦乾淨,倒了一碗酒,推到另一邊,指着位置,說:「過來,陪我喝一杯。」
元凱看着她,最終還是沒有拒絕,起身,拿起碗:「屬下敬門主。」
說完,他仰頭飲盡杯中酒。
「雖說你是師傅留給我的,但這些年,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裏。」元凱的忠心,一切一切,她都看的很清楚。
其實冰雪的忠心一點也不亞於元凱的,只是……
人生總有那麼幾個過不了的坎,情關是最為難過了。
「老門主將屬下賜給了門主,屬下便會為門主出生入死。」元凱信誓旦旦的說。
對於他的話,蕭涵月是一點也不懷疑,笑道:「你還是這麼的耿直。」
「門主。」又為自己倒了一杯,元凱伸手握住了酒壺。
她望着他,帶着疑惑的眼眸:「嗯?」
這樣的蕭涵月真的很美,清麗的小臉,因為喝酒,嫩白的肌膚,白裏透紅,猶如一隻迷人的小狐狸。
元凱有瞬間的失神,他收回思緒,找了一個笨拙的理由,道:「門主第一次喝酒,屬下理應多喝一些。」
不等蕭涵月回答,他已經拿起酒壺,咕咚咕咚的往手中的碗裏倒。
本來就不大的酒壺,這會又給他倒了一碗,那裏還有的剩。
「屬下敬門主。」元凱雙手端着碗,一飲而盡。
蕭涵月淡淡的看着他,他的意思,她怎麼會不明白,不過一杯酒,罷了,反正她再喝下去,只會讓自己更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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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拿起筷子,若無其事的吃着。
早膳未用,剛才一杯酒下肚,肚子裏到現在還有些火辣辣的燒。
「都處理好了。」元凱放下碗,站立在一旁,兩碗酒對他來說沒什麼。
忽然又換了一個話題,蕭涵月突兀的開口問道:「你臉上的傷疤應該好了吧?」
五年前,元凱因為一次任務,不小心中了別人的圈套,半邊臉被毀。
當時的樣子很是可怖,森森白骨。
蕭涵月覺得很自責,便用了許多名貴的藥材,煉製了膏藥。
想到當年的一切,蕭涵月聲音也跟着柔了一些:「這些年,我一直都希望,你的臉能夠恢復。」
隨着蕭涵月的話音一落,元凱伸手拿下了自己臉上金色的面具,這些年,他幾乎已經習慣了面具的曾在。
面具拿下,讓他有種拿下自己臉的感覺。
「多謝門主的關心,屬下的臉,已經全部恢復了。」涼涼的風吹着,元凱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感覺,臉上涼涼的,那是新生的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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