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浩慨臉色變幻,只是剎那工夫,便做出了決定,伸手取下自己的儲物戒指,解除認主,雙手奉給莫小川。
「莫公子,希望您能看到我的誠意。」
他不敢怠慢啊,他怕步了韋航的後塵。
修為被廢,遠遠比死更慘酷。
莫小川面無表情的將代浩慨的儲物戒指拿在手中,神識一掃。
「嘩啦」
裏面屬於代浩慨的生活用品,全部都丟了出來。
「看來,你腦子轉的挺快。記住,以後誰想在抹香鎮作妖,先看看自己身上的財富夠不夠買你們的性命。」
莫小川環視了一周,淡淡地說道,霸氣無比。
「呵呵……小子,想立威,別拿哥幾個說事。真以為自己是從天主宰了。」抹香鎮東面方向,一個陰柔聲音傳來,接着便是一道身影疾馳而來,瞬間便到了東西坊市上空。
這是一個陰柔的公子,笑眯眯地看着莫小川說道。
「笑郞君,是笑郞君到了。看莫小川還怎麼猖狂?」
「笑郞君可是太乙金仙中期圓滿修者,在太乙圓滿境界,足足待了兩千三百多年了吧。一身修為深不可測,在大名府都是響噹噹的人物。他竟然也來了抹香鎮。」
「最近,好多強都一窩蜂的來抹香鎮,抹香鎮以後,再想平靜,難嘍?」
周圍有認識笑郎君的修者,開始議論紛紛。
「哈哈……笑郎君,以往,老子怎麼看你不順眼,今天你終於說了一句人話。只是,難道你忘了嗎?光說不練假把式。」
笑郎君剛到,西方便興起一片血雲,風馳電掣,朝抹香鎮席捲而來,即將到東西坊市的時候,血雲一暗,下起一陣血雨,血雨帶有強烈的毒性和腐蝕性。
血雨沾上坊市兩邊的靈植,幾個呼吸時間,靈植便被腐蝕了個乾乾淨淨。
而那些血雨落在坊市兩邊的建築上,建築之上,一陣陣符文閃爍,將血雨完全淨化。
尚還留在坊市的一眾修者,紛紛祭出防禦法寶,或者,幻化出護體仙罡,將血雨隔絕在外面。
莫小川依然淡淡地站在哪裏,任由血雨落在他的身上。
以他的肉身強度,仙界萬毒都奈何不了,更遑論這區區血雨了。
「咦,有點意思了。」血雲來到莫小川頭頂上空,慢慢幻化出人形,卻是一個血發中年,面色蒼白,兩眼閃着邪異的光芒,饒有興趣地打量着莫小川。
「血蒼雲,血蒼雲竟然也來了抹香鎮,天哪,抹香鎮什麼時候,變的這般有吸引力了?」
有人感覺到不可思議。
笑郎君,血蒼雲,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平時,路過抹香鎮,恐怕就對抹香鎮瞥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今天,卻不請自來。
有些事情,處處都透露着不正常啊。
「抹香鎮靠近死亡沙漠,難道死亡沙漠有什麼秘地要開啟了嗎?應該是,否則,很少有什麼事情,能驚動這些大人物的。難怪這一段時間,死亡沙漠竟然變的如此平靜。」
有些心思靈活的修者,內心已經有了猜測,於是暗自決定碰碰運氣。
「哈里路亞,眾人皆信仰,自有大極樂。」北面方向,升起一團柔和的光明力量,隨着光明力量的推進,眾人都感覺,心神前所未有的寧靜,身上一些暗疾,苦痛,紛紛轉好。同時,腦海之中,出現一個神像,大慈大悲,憐憫蒼生,讓人有頂禮膜拜的衝動。
光明能量迅捷而至,一個老者,白色長袍罩身,面帶神聖,像是要普度眾人一般。
莫小川眼神一凝,翼神族,神國的創建者。
「這是神教使者嗎?神教也出世了?」
「多少年了,沒有見過神教行走世間了,沒想到,沒想到,神教使者重世間。」「呵呵,眾生疾苦,賜爾等慈悲。」神教使者居高臨下,如同神祇一般,揮手間,大光明能量洒然而落。
所有疾苦,所有執著,在這一刻起,好像都已是過眼雲煙。
身體上的傷痛,殘缺,病癆,竟然也完全痊癒。
當即有部分人,跪伏於地,大唱:「哈里路亞。」
「迷途的羔羊們,神靈會寬恕你們的罪過。只要我們將我們的虔誠,身心,都奉獻給我們的神靈,神靈就一定會降下福祉,指引我們走向更加強大,更加快樂的方向。」
神教使者慈悲地說道。
笑郎君,血蒼雲不屑地撇了撇嘴角,一群就知道故弄玄虛的神棍。
「哈哈……有神有魔,神老頭,此處有兩個魔頭,你準備怎麼淨化我等。」這時,抹香鎮南面方向,滔滔魔氣,夾雜着,無限混亂與狂暴,一息而至,一個光頭赤腳,臉上刻着詭異花紋的狂放漢子,直接便對上了神教使者。
虛空之中,暗冥隱匿,崢嶸氣勢,籠罩四野。
「來了。」莫小川露出淡淡地笑容。
這時,影月影辰兩女,也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莫小川身後,警惕地看着四方強者,心神溝通鴻屠,時刻準備着一擊必殺。
「呵呵……小子,世界之大,強者如雲,大話不要說過了頭。以前如何,我們不管,但以後,這抹香鎮可不是你說了算的。」笑郎君輕蔑地笑道。
「哦,你很不爽嗎?」莫不川淡淡地看向笑郎君。
笑郎君一愣神:「不錯,你的態度,本郎君很不爽。」
「不爽就滾蛋,抹香鎮也沒求着你來。」莫小川冷冷地看着笑郎君,不耐煩地說道。
「哈哈……不爽就滾蛋。笑郎君,這也是放在你的身上。如果敢這樣說我,哼……」血蒼雲指着笑郎君放肆地大笑。
「哦,我如果這樣說你,又如何?難道,你還能咬我不成?記住,我抹香鎮的靈植,可不便宜。」莫小川看向血蒼雲,淡淡地說道。
「呃……咳咳咳……」血蒼雲差點沒有被自己的一口氣嗆回去。
這小子,也太狂了吧。難道他不知道自己等人的凶名。
「你的抹香鎮,小子,說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抹香鎮什麼時候成了你家的,你又是哪根蔥哪瓣蒜?哪裏蹦出來的野修,竟也當眾大言不慚。」這時,東西坊市入口處,傳來一個嘲諷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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