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你應該不是看守魂玉堂的弟子吧?這件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筆神閣 www.bishenge。com」秦忠言陰森森地問道。
「這,是看守魂玉堂的周濤,說是家中妻子要生了。所以,便委託我前來稟告家主。」丁兄弟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哼,笨蛋。」秦忠言冷哼一聲,抬手將丁兄弟轟出議事廳,丁兄弟整個胸膛都蹋陷下去,兩眼翻白,眼看是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怕是活不成了。秦忠言接着叫道:「忠堂長老。」
「家主。」秦忠堂躬身道。
「馬上着令執法堂弟子,緝拿周濤,五長老等一干精英死的問題,暫時還不能泄露出去。」秦忠言安排道。
「好,我馬上去安排。」秦忠堂拱了拱手,急忙出了議事廳。
「大家都先散了吧。」秦忠言意興闌珊的揮了揮手。
他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樣一種地步。難道是柳家在暗中策劃對秦家動手。
秦忠言帶着這個疑慮回到書房。
「影一。」
秦忠言淡淡叫了一聲。
原本平靜的書房,空間突然出現一層層的漣漪,一個全身都被一層薄薄的黑霧籠罩的身影,出現在書房。
單膝跪地:「家主。」
「最近,柳家可有什麼針對我們秦家的計劃。」
秦忠言並沒有讓影一起身,而是淡淡的問道。
「沒有。」影一言簡意賅。
秦忠言冷冷地看着影一:「你知道騙我的代價?」
「我懂。」影一仿佛已經習慣了這種說話方式。只要能夠用兩個字回答的問題。他絕對不會多說一個字。
「那就好。你要時刻銘記自己的身份。秦家好過,你才能舒服。否則,生不如死的感覺,你每天都會嘗到。」秦忠言仿佛不經心的說道。
影一渾身打了一個冷戰,眼底深處,都是心悸:「明白。」
「下面,發動你們所有人,給我時刻密切注意柳家的一舉一動。例外,你帶幾個人跑一趟死亡沙漠,讓柳家所有去死亡沙漠的人,全部都留在那裏吧。」
「如果你們做不到,至少也要給我查出柳家都是什麼人,在主持死亡沙漠的事情。」
「不要告訴我,是柳如夢那個賤人,她還沒那麼大本事,一而再的讓我們秦家吃癟。」
「事情如果完成的漂亮,我會還兩個女性族人給你們。否則,我會殺四個。機會你們一定要珍惜了。畢竟,你們的女性族人已經不多了。」
秦忠言陰惻惻的說道。
影一緊緊握起了拳頭。然而,最終,還是又無力的鬆開。部族的女人,是他的軟肋。
部族裏沒有了女人,他們的薪火將無法再傳承下去。
「哼。」
影一的一舉一動,又如何瞞得過秦忠言的眼睛。
當影一將拳頭鬆開,表現出自己的無力時。
秦忠言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快意的笑容。
原來被秦忠輝的死,攪亂的心情,終於有些好轉了。
「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秦忠言揮了揮手,像是打發乞丐一般不耐煩。
「再向前走三十里,就到抹香鎮了。」
柳如夢站在犀宰語背上,興奮的說道。
說完,突然整個人情緒有低落下來。
這次,她帶人來死亡沙漠的目的,就是獵取噬金沙蠍精血。可是誰曾想,最終除了自己之外,所有人都永遠留在了死亡沙漠。
這與全軍覆沒沒有什麼區別。
如果不是莫小川,自己現在恐怕都已經被噬金沙蠍吞進肚子裏,然後又拉出來,化成死亡沙漠的一部分了吧。
想到此處,除了她自己撿回一條命之外,她實在是沒有什麼值得興奮的。
只是後來,莫小川她們遭遇了兩萬餘頭噬金沙蠍,全部都被莫小川和犀宰語一人一獸屠殺乾淨。自己的目標,噬金沙蠍精血輕而易舉就得到了。
再後來,秦家五長老親自追殺。又是莫小川和犀宰語,力挽狂瀾,殺戮四方,使得他們再次化險為夷,如今終於就要到抹香鎮了。想像有些興奮。
然而,想到抹香鎮柳家,還有自己導演了這一切的姐姐柳如艷。柳如夢心情憤懣的同時,又有些失落。
自己從來都無意於染指柳家,可是姐姐為何非得要致自己於死地呢?而且還連累那些對柳家忠心耿耿的子弟。
難道她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已經送了這麼久了,現在,都要到家了,難道你還要送下去嗎?」
死裏逃生,本來是一件值得慶幸和開心的事,可為什麼柳如夢情緒一直很壓抑呢?
這些莫小川怎麼想都想不透,然而,他也沒時間想,因為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他處理。
柳如夢東張西望,天上地下,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犀宰語則是將防護結界祭出,把莫小川和柳如夢護在中間。自己也小心戒備起來。
它知道,莫小川不會開這種無聊的玩笑,也不會無的放矢。
莫小川既然喊了出來,就已經說明他們被人盯上了。只是盯梢的人,手段高明,不是它所能感應到的罷了。
周圍的空氣,靜的讓人抓狂。
無聲的交鋒已然開始。他們此刻,逼得無非是心境罷了。
對於這種比拼,柳如夢咧咧嘴角就想笑,就算是莫小川閉了眼睛,這幫人的如意算盤也成不了。
不知被虛無之鏡困了多久,出來自然神采煥發,半點都沒受虛無那糟心的影響。
這種人的心境已經達到了,他們這種人遠遠不能比擬的地步。
這些人選什麼不好,偏偏選與莫小川比耐心。當真是老壽星吃砒霜,嫌命長了啊。
就在柳如夢念頭剛剛一轉,心境就已經被打破。
突然,在她面前,近在尺呎的地方,原本平靜的空氣,突然出現一隻匕首。
匕首之上,閃爍着藍瑩瑩的寒光。寒光之中,一股殺意,一往無前。
不成功,毋寧死。
柳如夢甚至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那匕首就已經映入了她的瞳孔。
柳如夢俏臉發白,臉上帶着強烈的不甘。
數次死裏逃生,眼看就要到家了,卻要死了。擱誰誰不鬱悶,誰又甘心。
只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那匕首已經刺破了犀宰語佈置的防護結界。
柳如夢甚至都感覺,匕首劃破了自己的肌膚,一種烈烈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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