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打鬥的兩人,也發現了莫小川的到來。
苗虎心中更是大定,暗一則是心神慌亂。
暗一在受到李遠章的指示後,前來調查李興身中靈爆印記的事情。經過一系列的探查,他的目標終於定在了莫小川的身上。莫小川身為特別行動處高級供俸,在特別行動處的威望已經超古清風,成為了特別行動處的實際領導者,而且他的身後還有着一個更加神秘的玄聖殿。對於玄聖殿的底細,修行界所有人都是兩眼一摸黑。而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勢力,從不隱忍低調,一出世便強勢無比。
而莫小川更是讓人捉摸不透,根據組織的調查,莫小川本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打工仔,但經過被猛虎堂沈如風帶人打成重傷後,突然就獲得了讓人匪夷所思的能力,並且很快崛起。
所有人都猜測莫小川獲得了什麼機緣,但是卻沒人打莫小川的主意,至少,在沒弄明白莫小川的底細之前,沒搞明白玄聖殿的真正實力之前,沒有人敢打莫小川的主意。
當時,暗一入世守護李遠章時,組織就明確告訴他,莫小川暫時不可招惹。
可是,當暗一調查到,李興的巫族秘法靈暴印記和莫小川有關後。心中暗自竊喜,他認為莫小川身後肯定是有巫族的影子。他覺得自己快要摸到莫小川的跟腳了。他知道,如果自己能把莫小川的底細給查清楚,對於組織來說,那可是大功一件。到時候,自己在組織中的地位肯定會提高,並且能學到更加高深的功法,得到更多的丹藥法寶獎勵。
利慾薰心,暗一便想着更進一步發掘莫小川的秘密,於是便來到了綠野別墅。誰曾想還沒有靠近,便被苗家兄弟發現。當他見苗龍苗虎只有金丹中期修為,而且,好像是剛突破不久,氣息都還不怎麼穩定。身為馬上就要進入到金丹圓滿的他,自然不會把苗龍苗虎放在眼裏。所以,他佯裝逃走,把苗龍苗虎帶到這個地方,想要擒下苗龍苗虎,逼問莫小川的一些信息。
然而,想像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苗龍苗虎並沒有像他想的那樣,一上來就是兩人圍攻自己。而是只出來一人和自己打鬥。
這一點又讓暗一心中鄙視不已,不過也正如了他的心意,如果兩人一起上的話,他或許還要費些手腳,但是兩個人分開上,那麼他的計劃將會實施的更加順利。
可是,一上手,暗一就覺得不對勁了。
苗虎雖然實力低他一個小層次,但是戰鬥力卻不容小覷,而且戰鬥經驗也十分的豐富。各種巫族秘法更是層出不窮。
礙於世俗的影響,兩人的打鬥並不是氣勢浩大,山崩地裂。他們每一次交手,都是無聲無息,甚至都不帶起半點風聲。可別小看了他們的這種毫無花俏的打鬥。正是這種打鬥才處處充滿了驚險。一個不慎,當真會有性命之危。
苗虎把這次打鬥當作了一次歷練,正好恐固他剛剛突破不久的境界。但暗一可不是這樣想的,他從來沒想過,會出現這樣的意外,一個剛剛晉階金丹中期的苗虎就已經夠他受得了,更何況旁邊還有一個修為比苗虎略高一線,虎視耽耽地掠陣的苗龍呢。現在,暗一最想的就是找個機會逃走,可是,苗虎根本就不給他逃走的機會。
如今,莫小川的出現,更是讓他心神動搖。出手也完全沒了章法。
當初他還對李遠章說,調查清楚之後,還想着把人給直接咔嚓掉呢?誰曾想結局卻是自己就要被人咔嚓掉了。不行,自己得走了,時間拖的越久,對自己越是不利。
「無極,血解,空遁。」暗一沉聲喝道。
暗一秘術剛一發動,莫小川便眼中厲光一閃。
血解空遁術,好熟悉的名字。這麼快就要對上了麼,莫小川心思電轉。眼中冷芒交錯。
「巫怒,斷靈,禁空。」緊接接着苗虎手中法訣如蝴蝶紛飛,聲音幽然。一片黝黑的光幕自他的身上升起,瞬間便瀰漫了他身周五米方圓。
「哼,巫族禁法又如何擋得住我聖教秘術。」暗一嗤笑一聲,血解並沒有被打斷。不過,暗一此刻心裏也是肉痛無比,畢竟血解一次,修為就會退步一個大境界,而且,還要折損十年壽命。但是如果他不用血解遁空術,恐怕他今天就要飲恨當場了。與性命相比,這些都是值得的。等自己回到聖教,一定想辦法報復回來。
「嗯,是嗎,真以為變了味的血解遁空術可以無視一切禁錮嗎?狂妄自大。天極,聚空,禁靈,封。」莫小川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苗虎的黑色光幕內。臨空站立在身影漸漸模糊的暗一身邊。
「呵呵,莫小川,別以為身後有玄聖殿就可是為所欲為,要知道這個世界上你招惹不起的勢力多的是,區區邪術,也想留下本座。不自量力。」暗一看着已經發動的血解遁空術,想像着等會自己從莫小川手中逃走後,莫小川難看的嘴臉,不由的暢快大笑。
可是笑聲沒持續多久,暗一便發現不對勁。自己血解的身體怎麼在一點點的凝實。不應該啊,這不科學啊,暗一不淡定了。血解遁空術可是他們聖教最頂尖的逃命秘法。以他的身份是沒有資格修煉的。這還是一次聖教有輩和戮神組織交手時,身受重傷,奄奄一息,被他發現。他心生歹意,將聖教前輩殺死,毀屍滅跡,並將儲物戒指佔為己有。在儲物戒指中發現了血解遁空術。他也不過才修煉到基礎篇罷了。
他這次前來探查莫小川的秘密,也是依仗着血解遁空術,可以無視一切阻礙,瞬間逃離戰場,隨機出現在戰場以外十里範圍。然而他不知道,無視一切阻礙只不過是相對而言罷了。
「不,不,這怎麼可能,這不是真的,聖教記載,血解遁空術是無視一切阻礙的。這不是真的。」暗一嚇的臉色蒼白,手舞足蹈拍打着自己的身體,想要把正在凝實的身體重新打散。但是,他這樣做,除了使自己感覺到些許疼痛之外,其他什麼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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