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畏畏縮縮的李山炮,鄭爽又厲聲問:「仔細想想,你手裏還有哪些東西是你師傅最近留給你的!」李山炮回答:「兩張符紙!是師傅來的時候畫的,囑咐我保存好,可是沒有告訴我有什麼用和怎麼用!」鄭爽從桌下拿出兩張符紙,問:「是這個嗎?」李山炮回答:「是!」我跟鄭爽耳語了幾句,拿起那兩張符咒,走了。
從公安局出來,我們三個又去擼串了,自從內蒙吃烤狼肉之後,我們仨似乎都擼串上癮了。擼串回來,我們三個碰了一下,當天下午,我們在一起商量對付這白傳蔚的方案。我分析說:「這兩張符咒,一模一樣,白傳蔚沒告訴他做什麼用,也沒告訴他用法,可是,這李山炮可是白傳蔚的徒弟啊,若是以往的用途,李山炮自然知道怎麼使用了。這說明什麼?這說明這個符咒是最近才出現在這對師徒的生活里!也就是說白傳蔚也是剛剛得到!那麼,最近這師徒二人的生活,與以往的生活有什麼不同呢?」三個人都瞪着眼,沒聽懂我說的!我笑笑說:「我敢肯定,這兩張符咒是召喚鼠靈的!」三個人這時候才恍然大悟!我們可以利用這兩張符紙,抓住他的鼠靈!
鄭爽問:「什麼時候動手?」我回答:「如果在白天動手,白傳蔚肯定容易發現,但是事不宜遲,今夜就動手,夜間白傳蔚睡着了,很難發現他的鼠靈不見了,待捉到他的鼠靈,我用貓靈大黑控制住鼠靈,然後操控它帶我們去找白傳蔚,我們連夜追蹤!不怕抓不到白傳蔚!」鄭爽問我:「需要我們怎樣配合?」我回答:「從白傳蔚作案的地點看,他很可能是潛伏在豐潤縣的某個地方,不知你們跨界追捕有什麼手續?」鄭爽回答:「都是本市範圍內,根本沒有什麼手續問題!」我點頭說那就好,你讓你的幹警們準備好,不要亮警燈、響警笛,只需在我們後面悄悄地跟着,到地方之後圍捕。鄭爽問:「什麼時候出發?」我思考了一下,說「晚上9點,你讓警車在東關等我們就可以,告訴武警們,這個敵人非常危險,我們不必要尋什麼口供,也不用考慮抓活的,以免被他緩過勁來,傷到大家!見到犯罪嫌疑人,直接擊斃!」鄭爽答應着,急匆匆地走了。
我們三個也分頭準備,帶好武器裝備。林峰和重夕問我:「怎麼開始?」我回答:「不能過早的召喚鼠靈,如果鼠靈需要走很遠,那有可能被白傳蔚察覺,所以我們最好是在接近鄰縣縣城的時候,召喚鼠靈!」於是,晚上9點林峰開着車,帶着我和重夕,向東駛去,出東關的時候,我們按下喇叭,警車在後面悄悄地跟進。
豐潤縣縣城離我們大約70里,一路無話,在快到豐潤縣城的時候,我讓林峰停下車,找一塊空地,我拿出那符紙,點着了。隨着符紙燃燒上升的裊裊青煙,我緩緩打開葫蘆,放出了貓靈大黑。同事說囑咐大家關掉車燈,靜靜的等待。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貓靈「嗷」地一聲,撲了出去!真是一物降一物啊,上前就把招來的鼠靈按住了,我上前搶過鼠靈,打開葫蘆,在鼠靈的身上一彈,吸掉了它的兩魄,然後將貓靈收入葫蘆。天太黑警員們看不到貓靈和鼠靈,根本不明白我在做什麼,只是有命令,讓跟着就跟着。我讓林峰開上車,追蹤鼠靈,這東西並不太好追蹤,它不按牌理出牌啊,常常直接穿野地,有時候看看無法追蹤沒,我只好放出貓靈,再把它抓回來,等我們的車繞到相似方位,再放出鼠靈,這樣幾十里的路,就追了幾個小時。
快天亮的時候,鼠靈才把我們領到一個孤零零的小屋前,這小東西被打掉兩魄之後,行進速度慢了許多,這也像咱們人一樣,當你活蹦亂跳的時候,讓你去做什麼事情,你可能風風火火,但當你失憶了,可能速度就變得慢騰騰了。
當下我向鄭爽招手示意,鄭爽立即指揮幹警包圍了上去!好在這個小屋沒有後門,我們根本不用擔心罪犯從後門逃跑!包圍之後,鄭爽問我,是否需要向裏面喊話,我心說喊個p呀,我直接下手就得了!隨即我拔出寶劍,寶劍通靈,當即就從劍鞘當中激射而出,直接向屋內射去!隨後我和林峰、重夕直接就闖了進去!到裏面一看,根本沒人!我的寶劍直接將鼠靈殺掉了!咳,這個倒霉鼠!直接就變成聻(音:賤)了(人和動物死了以後會變成鬼,鬼也會死,鬼死後變成聻)我殺它有什麼用啊!鄭爽帶着幹警沖了進來,看到沒人,也是很失望!搜了一遍,只找到一些符紙、法器之類的東西,白傳蔚早就跑了!
無功而返,我們一大群人悻悻而歸。回去的時候,那幫幹警看我跟他們隊長的關係相當之好,便全都擁上來管我叫大哥,並且把我擁上了警車。在車上,這幫警察叔叔和警察姐姐這頓問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總之是在迷糊當中回到的無終。
回去之後,我們仨跟着鄭爽等人回到了無終公安局。一般情況下,鄭爽這樣回來都是有所收穫的,所以局長小跑着沖了出來,問情況怎麼樣。鄭爽敗興地搖搖頭,表示撲了個空。局長先是一愣,隨後便笑着拍了拍鄭爽的肩膀說:「小鄭啊,別灰心!這是常有的事!」說着,把目光投向了我們仨。無終公安局的局長這是第一次跟我們仨正式見面,鄭爽趕忙給局長介紹。雖然局長沒見我我們,但是內矇事件最終也是向他匯報的,所以聽到我們仨的名字之後也是唏噓不已,連聲說牽連我們了,實在不好意思之類的。我則是搖搖頭,表示這是我們分內之事,那邪教也是黑上我了,才會出這麼多的亂子。
半個小時之後,鄭爽寫好報告遞了上去,隨後我們四個坐在鄭爽的辦公室里開始商量下一步對策。其實說實話,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沒有什麼可商量的了,線索已經完全斷掉了。鄭爽就問我:「炎哥,現在到了這步田地,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我搖搖頭:「我現在也沒有過多的辦法了,只能是等!」林峰一拍桌子說:「那豈不是太被動了?難道我們還得等着他們來下套給我們鑽才能有線索?」我無奈地聳了聳肩說:「不然呢?那白傳蔚現在已經跑了,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這老孫子不會再在無終附近出現了,要找到他談何容易?即使他還在無終境內,可是他在暗我們在明,怎麼找?」重夕摸着下巴說:「那他們那個邪教也不能不吃飯吧?只要他們要花錢,那白傳蔚就必須得動手,只要這老王八動手,咱就有機會!」我心說只要是跟吃掛鈎的事情,重夕的腦子就沒有不靈光的時候!
可是,話雖然這麼說,但是事情卻沒有這麼簡單啊!鄭爽聽聞重夕這麼說便搖了搖頭說:「重夕,雖然你說的不是不正確,但是事實卻沒那麼簡單。」重夕眼睛一瞪:「怎麼沒有?」我搖頭拍了拍重夕的肩膀說:「重夕,扒手這門兒手藝,你會不會?」重夕點點頭說:「會啊。」我點頭繼續說:「那你在大街上偷錢包,會找一個有警察的地方偷嗎?」重夕這才一愣,然後不說話了。
我們的談話剛到這,忽然就聽得辦公室關着的門忽然一聲輕響,我微一皺眉側耳聽了聽。隨後我無奈一笑,起身靜步朝着辦公室門走去。走到門邊,把耳朵輕輕貼在門上,正聽得門外有人輕輕地說:「哎,怎麼沒動靜了?」隨即又有人說:「噓!」......
我咧嘴一笑,隨即握住門把手用力一擰,「呼」地把門拉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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