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雲聚攏,打雷閃電,颳風下雨這一條龍服務就來了!
那速度簡直不要太快。
疾風驟雨,形容的就是這個場面。
雨水來得快,而且急。
鎮定如雲舒,都覺得自家男人的效率太高了。
殷遠之的手環在了雲舒的肩頭,拉近了兩人的距離:「雨水斜飛,靠近一些,免得弄濕了你的衣服。」
雲舒看了眼斜飛得更加厲害的雨水,心道:難道她會不知道,這雨水斜飛,就是他搞的鬼?
不過,好歹是自家男人,玩這種小心機拉近距離什麼的,她還是很歡迎的。
看破不說破,繼續享受他的小把戲。
秋霜哈哈大笑道:「那勞什子的四方真人,在我們家小姐面前,不過就是一個跳大神的!」
不管四方真人剛剛的舞姿有多優美,沒能把雨水求來,那就是沒有!
她們這比的是求雨,又不是跳舞。
若是跳舞好看能夠把雨水求來,還不如去煙花之地尋找舞姬呢。
四方真人悲憤地指着雲舒和殷遠之道:「你們應該是不容於世的妖孽才對,如何會受到上天的眷顧?是不是你們用了什麼妖術?從古至今,便未曾看過那般無禮求雨的人!」
為了取得民眾的支持,四方真人特意讓自己的聲音傳遍四面八方。
可是現在人民已經因為下雨而高興到想要在雨中果奔了,至於四方真人的那些話,他們都當成耳旁風了。
有些曾經對四方真人深信不疑的人,現在更是覺得四方真人就是在耍賴。
當初四方真人和雲舒說好了,以祈雨為比賽內容的。
現在求雨不成,四方真人便說雲舒和殷遠之搗鬼,那豈不是四方真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四方真人,你可知道你為何求雨不成功?」雲舒目光冷冷地看着四方真人。
雨水像是珠簾一樣,隔在兩人的中間。
可四方真人看得真切,雲舒的眼神冷如冰雪。
只是被雲舒看了一眼,四方真人便覺得渾身都在疼,在發癢。
「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四方真人沒忍住,抓撓起來。
雲舒翻了個白眼,她還真沒對四方真人做什麼,要怪就怪四方真人太作孽。在廖凌峰中詛咒的情況下,四方真人還要和廖凌峰啪啪啪。
即便按照種馬文的套路來看,修行的四方真人的身體多半能夠減緩詛咒發作,那也是暫時的。
小醫仙含恨而終,化作了詛咒,看到廖凌峰和四方真人胡搞亂搞,當然會反噬,報復到四方真人身上。
不一會兒的功夫,四方真人已經滾落在地上,抓撓間開始撕扯自己的衣裳。
站在四方真人旁邊的信徒,想把四方真人扶起來,但是四方真人實在太狂暴了,他們束手無策。
「臉!臉!」距離四方真人最近的信徒,連連後退,恨不得離四方真人遠遠的才好。
但凡看清楚了四方真人身體情況的人,都恨不得跑到十萬八千里之外。
四方真人果露在外面的肌膚,佈滿了人臉。那些人臉密密麻麻地堆疊在一起,神奇怪異,似笑非笑。就算是沒有密集恐懼症,光是看到那瘮人的畫面,也足夠把人嚇破膽了。
那些凹凸不平的人臉,爬滿了四方真人的身體,連她的脖子和臉都沒有放過。
最後,四方真人死了。
她死的時候,已經面目全非了,滿身是臉。
殷遠之下令:「把她燒了,太髒,晦氣。」
聽聞四方真人屍體被燒的時候,她身上的人臉還扭曲着,咒罵着,要四方真人死後萬劫不復。
百姓們更加覺得四方真人才是真正的妖孽!
而雲舒,妥妥的活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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