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又道:「為什麼不來找我?」
「之所以不去找你,是因為我忙着和天道抗衡,怕天道傷害你。現在天道已經乖多了,今後你讓這天下雨,它不敢出太陽。你沒事的時候,想看什麼天氣玩,就看什麼天氣玩。」殷遠之說得輕鬆。
雲舒想了想,她來利州路上遇到的那些雷電,大概就是殷遠之和天道抗衡的結果。
以凡人之軀,做到這種隨心所欲的地步,比她還要吊炸天!
成功抱上他的大腿之後,她就成了可以呼風喚雨的女人了嗎?
「可是現在?那個什麼四方真人,不是就要祈雨成功了嗎?」雲舒指了指天上聚攏的烏雲。
「看她跳得那麼辛苦,讓她高興高興。」
雲舒看了眼殷遠之眼中的笑意,挑了挑眉頭。
他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決定了四方真人祈雨的結局。
比起不曾接近成功,成功近在眼前後的失敗更讓人難以承受,眼前這個男人,真是腹黑得可以。
恰好,她就喜歡這種手辣心黑的。
殷遠之甩了甩袖子,天上的烏雲散了,即將下落的雨水又飛回了天空。
現在這瓦藍瓦藍的天空,可以說是萬里無雲,日光大盛。
「你厲害。」雲舒朝着殷遠之豎起了大拇指,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比她還能裝逼的人了。
「還有問題嗎?」殷遠之笑眯眯地問。
「沒有問題了。」
「所以……這是決定要我的妻了嗎?」殷遠之的長臂一伸,便將雲舒抱到了自己的懷中。
兩人的距離拉近,貼合的身體甚至能夠感受到對方的體溫。
「我得考慮考慮。」雲舒抬眼睨他,「你覺得正常人會想要嫁給一條狗嗎?」
「我是人!」殷遠之咬牙切齒。
雲舒道:「可是當初與我相處的是狗娃子呀。」
瞧見她滿臉無辜的神情,殷遠之氣得低頭咬了她的臉頰一下。
她的肌膚清透如陽光照射過的蘋果花,只是被輕輕咬了一下,就出現了醒目的牙印。
殷遠之瞧見她臉頰上的牙印,有些懊惱,他可沒有怎麼用力,但卻在她的肌膚上留下了痕跡。他撫着牙印,問:「會討厭皇宮嗎?」
「還行。」
「那就我和一起住皇宮。」殷遠之覺得住在皇宮裏,簡直是太方便了。
反正皇宮之中,除了宮女之外,就剩下太監了。
一群女人和閹人,應該不至於有人和他搶。
「也行。」雲舒隨意地應道。
事情很順利,但是看到雲舒這表情,殷遠之還是覺得有哪裏不對。
殷遠之說:「那麼,我們說好了。」
「嗯,說好了。讓時間繼續流動吧,我一會兒還得上台呢。」雲舒好脾氣地答應了。
殷遠之瞧了眼她的臉頰,牙印已經消退了,已經看不出痕跡。
不知為何,他有點煩躁。
他想,得在她身上留下些什麼才好。
不然,總是怕她就這樣跑了。
雲舒沒有理會心思深沉的殷遠之,而是笑吟吟地看向了祭台。
這會兒,再次動起來的四方真人發現天空基本上就看不到什麼雲,哪裏有要下雨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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