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陽城。
楚國第二大城池。
整個城池,有一萬三千戶,其中茶館酒肆林立,不知道有多繁華。
丹陽城的主幹道,有兩丈寬,算上兩側的行人路,還有各處酒家門口的位置,總共有三丈九尺。
楚天、小蓮、半鯤走在寬闊的主幹道上面,看着兩側繁華的茶館,酒肆,店鋪。
除了半鯤之外,小蓮、楚天如同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看得眼睛都瞪得老大。
楚天就不必說了,來自現代社會,第一次見到這麼龐大的古代城市,乾淨整潔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咕隆隆跑過去的馬車,無一不新奇。
而小蓮,也只不過來自一個小村莊,雖然從小讀過書,也能識字,可也是第一次來到這樣的大城市,看得眼花繚亂。
「楚天,這個好漂亮。」
這時,小蓮突然看到了街邊一個小販的手推車上面,一些好看的布偶小人,蹦蹦跳跳的走了過去。
「喜歡嗎?」
楚天笑眯眯的:「喜歡就買吧。」
「老闆,多少錢?」楚天指了指小蓮手中拿着的一個胖娃娃,對着老闆說道。
老闆看了一眼布偶,又看了一眼楚天跟小蓮,淡淡說道:「二十個銅板。」
「而十個銅板?」
小蓮暗暗咋舌,依依不捨的把這個胖布偶放了回去,說道:「這麼貴,那我不要了。」
說着就要拉楚天走。
「既然喜歡,就買吧。」楚天拿起胖布偶,丟給老闆十幾個銅板,轉身就走。
老闆歡天喜地的接過銅板,他就喜歡這樣不講價的顧客,他剛才已經看過了,楚天這個胖子穿的不錯,應該出自富貴人家,而小蓮則是面容俏麗如同大家閨秀,但身上的衣服確實粗布衣,估計是被剛剛騙來的小丫鬟,正是要被討好的時候,他就報了一個高價。
沒想到,事情就成了。
「楚天,這麼貴,你買來幹什麼啊。」小蓮手中捏着布偶,還有些心痛還二十個銅板。
「你喜歡,就買吧,別給我省錢,不差錢。」楚天咧嘴一笑。
這時,三人路過一家衣服店的時候,楚天敏銳的觀察到小蓮對立面那花花綠綠的衣服很是嚮往,他拉着小蓮,進入了衣服店。
又花了十兩紋銀,把小蓮從頭到腳重新包裝了一下,三人這才出來。
小蓮摸摸身上滑膩膩的衣服,似乎一不注意,衣服就要從身上滑下來,感覺舒服極了,她還狠狠把腰帶狠狠的扎進,生怕衣服掉下來。
看着旁邊的楚天,小蓮只感覺幸福極了。
而楚天,絲毫沒有感覺,他絲毫不知道,他這一路走來已經在小蓮心中種下了一些種子,對於女人來說,沒有什麼比買買買,更能打動她們的心的了。
中午三人吃了飯,半鯤看着自己更加瘦弱的錢袋,頓時無語。
買了馬,半鯤徹底沒錢了。
晚上的時候,半鯤找到楚天,希望楚天可以借點錢給他。
「借錢?」
楚天面含笑意的看着半鯤,這傢伙,身上一毛錢都沒有,還跟自己充大爺,說買馬就買馬,現在連住店的錢都給不起了?
不過,想到這一路走來,都是半鯤打頭陣,晚上住宿,也都是半鯤在安排,楚天想了想,道:「錢是不可能借給你的,你跟着我,以後你的錢,我來出。」
半鯤鬆了一口氣,連連道謝。
第二天,楚天三人來到城中比較便宜、又比較寬敞的茶館裏面,坐在最中間的位置,慢悠悠的喝茶。
他要聽一聽眾人的討論,看看江湖上面,發生了什麼大事沒有。
「哎,你聽說了嗎?據說魯國那邊,有一個門派發生了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
「據說是一個那個門派下面的女徒弟,判出了門派,勾結外人,把這個門派給滅掉了。」
「喲,這可是多大仇啊?」
一個對話傳入楚天耳中。
楚天心頭一怔。
女徒弟?
叛出門派?
滅門?
怎麼跟東歌有些像啊?
只不過,東歌沒有勾結外人,而是殺掉了她的師父,然後離開了門派,後來的事情,東歌也不是很清楚了。
「兄弟,你剛才說的那個門派,叫什麼名字?」
楚天朝着那邊拱了拱手,詢問道。
那人想了想,說道:「似乎叫什麼青龍門的。」
還真是這個門派?
楚天頓時樂了,可是,這個門派已經被滅掉了,他要找的線索,也就消失了,東歌在哪裏,還是不知道。
楚天無語的搖了搖頭,叫來老闆,給對面那桌也結了賬,帶着小蓮半鯤離開。
魯國距離楚國,有很長一段距離,楚天想了想,三人騎馬,朝着城外趕去,他們要趕往魯國。
三匹馬在丹陽城的大道上慢悠悠的走着。
這些馬都是普通的馬匹,短時間內衝刺還行,讓他們一路飛奔,估計兩天就累死了,索性楚天也不急。
咯噔,咯噔。
馬蹄踩在石板路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正在這時,突然,轟隆隆,轟隆隆。
一陣劇烈的馬匹奔跑的聲音傳來。
隨後,楚天就感覺到胯下駿馬那不安的情緒,他朝着遠處看去,只見一行數十騎,黑馬黑甲,飛奔而來。
在那些人身後,還跟着許多士兵。
楚天頓時疑惑起來:「發生什麼事了?」
不過他不想惹事,連忙操控馬匹,朝着路邊走去。
半鯤自然跟上。
但是小蓮,從小都沒怎麼騎過馬,騎術實在是一般,見到這種情況,直接就慌了,馬匹在她的操控下,居然在原地打轉,楚天想要去拉,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那些騎兵已經衝到了近前。
小蓮身下駿馬被這麼強大的威勢衝擊,頓時高高揚起,要把小蓮摔下去。
這要是摔下去,肯定下一秒就會被狂奔過來的馬匹踩成碎渣。
楚天自然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他跳下來,一手摟住掉下來的小蓮,隨後一拳打出。
轟。
強大的力量攻擊在為首的一匹馬身上。
只聽見咔嚓一聲,那匹馬身上的骨頭不知道斷了多少,飛奔的身形也停了下來,口噴鼻血,眼看就活不成了。
而馬身上的騎士,則是被強大的慣性帶着朝前方飛出,砸在地上,滑出三四丈的距離,帶起一路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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