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幾年不見,王大哥你就變得這般油嘴滑舌了,恐怕這幾年有不少女生慘遭你毒手了吧。」張子鈺嬌笑道。
「砰」忍不住,王輝一個暴栗敲下。
「哎喲,幹嘛打我!」張子鈺捂着頭,一臉哀怨的看着王輝,「打頭會變笨的。」
「就你那智商再笨也笨不到哪裏去。」王輝道,「還有,什麼叫慘遭我毒手?我大學連女朋友都沒有。」
「哎呀,看來我沒看錯,你果然孤擼終身的命,唉,別打我。」張子鈺看着王輝舉起的手,趕緊雙手護頭道。
「算了,不和你這個小丫頭片子計較了,趕緊起來準備出去吧。」王輝拉開鐵門上的小窗看了眼外面道。
「喂,你說誰是小丫頭片子?我今年十八歲成年了!」張子鈺站起道,「而且,偷偷告訴你,我現在有36b。」
「咳,和我說這個幹嘛,準備走了。」王輝下意識的腦中想了下,應該比李雯小上一些。
「想什麼呢?」張子鈺一指彈在王輝腦門上,「一看都不是想什麼好東西。」
王輝回過神來,氣氛略有一些尷尬,迅速偽裝成了軍官。
「我靠,這是什麼能力。」張子鈺看着王輝驚訝道,一會兒戳一下王輝衣服,一會兒捏一下手,最後直接雙手拉起王輝臉皮來。
「你就不能安安靜靜的做一個美少女?這麼鬧騰你哥知道嗎?」王輝一手將張子鈺撐開道。
「切,你是要帶我離開這兒嗎?」張子鈺撇撇嘴問道。
「現在還不行,不過也快了,短則兩三天,長則六七天。」王輝道。
「啊,王大哥,你是不知道這裏有多無聊,天天都待在這座庭院裏,不能出去,想玩電腦沒電腦,想玩手機沒手機,和坐牢沒什麼區別。」張子鈺神情一萎道。
「我的小祖宗誒,你再待幾天吧,快了。」王輝苦笑着,這張子鈺雖然從自己高二那年和他哥哥一起失蹤了,可這貪玩好動的性子還是沒有改變。
「算了,先回去吧,本來今天就只是試探性的逃跑。」張子鈺神情一整道。
「難道你還想有下次!」王輝急道,「這一次要不是恰好遇到我,你就遭殃了!這幾天別鬧騰了,安心等我來救你們,別做傻事,憑你自己是逃不出去的。」
「好好好。」張子鈺點頭應道。
「走吧。」王輝右手搭在門上道。
「等等。」張子鈺攔道,雙手在頭上亂抹幾下,將身上的裙子拉開幾個洞,然後醞釀一番,兩行清淚流了出來。
「演戲要演全套,現在走吧。」張子鈺道。
「女俠,好演技。」王輝一拉大門,走了出去,後面的張子鈺緩緩跟了上去,一股失了魂的樣子。
「唉,又是一顆水靈靈的大白菜被拱了。」士兵甲看着離去的二人道,「不過,我咋覺得這女的眼神一點都不絕望啊?」
「你懂啥,這叫哥德斯爾摩綜合症。」旁邊的士兵乙道,「通俗點講叫抖m。」
走在前面的王輝聽着後面的聲音強忍着笑意向前走着。
路過一隊隊士兵,在一道道異樣眼光中,王輝和張子鈺終於是到了張子鈺住的屋子裏。
「md,你他丫的才哥德斯爾摩綜合症,你丫才抖m。」一進屋,張子鈺拿起沙發上的抱枕往着地上就是一摔,憤憤道。
「好了,小心別暴露了。」王輝撤去偽裝道,「給我講講你和你哥這幾年去哪了。」
再對着地上的抱枕踩了幾腳後,張子鈺和王輝說起了自己和哥哥張子凡的經歷。
原來,自從王輝高一時住在隔壁的張子凡和張子鈺父母死亡後張子凡就覺醒了異能,高二時被國家注意到了,某個晚上連同張子鈺一同被帶走培養去了。
「難不怪這幾年都沒聽到你們的消息。」王輝苦笑道,沒想到自己為數不多的朋友莫名消失是這麼一回事兒。
「你有沒有什麼信物,那種子凡一看就知道是你的。」王輝問道,這一次自己可是專門來取信物的。
「喏,這個。」張子鈺從脖子上取下半塊玉墜道,「這東西我和我哥一人一半,剛好能拼成一塊兒,不過,你要這個幹嘛?」
王輝快速將計劃給她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你等在這兒,我去給你找幾個比較厲害的異能者的家屬的信物。」張子鈺出門不知道往哪裏去了。
「對了,剛好可以看看張凡彥的妹妹在不在這裏。」王輝取出香囊,開啟病毒追蹤器。
「居然就在隔壁。」王輝有些驚訝,也出房間敲起旁邊的門來。
「誰啊?」一中年婦女的聲音響起。
「你好,我是來找張凡彥的妹妹的。」王輝道。
「你找錯了,不在這兒。」中年婦女回絕道。
「您別開玩笑了,她就在這兒,我找她真有事,你把這個給她看就自然知道了。」王輝將香囊從木質門的下方塞了進去。
不多時,一連串開門聲後,一中年婦女出現在了王輝面前,一個小女孩正站在婦女身前。
「你就是張凡彥的妹妹嗎?真可愛呢。」王輝蹲下身,看着面前粉雕玉琢的小姑娘道。
「大哥哥,這個香囊是我哥哥給你的嗎?」小女孩手裏緊緊拽着香囊問道。
「嗯,這個香囊是你哥哥親手交給我的,沒有這個香囊我還找不到你呢。」王輝笑道。
「我哥哥他現在怎麼樣了?」小女孩有些擔憂道。
「他啊,現在很好,準備和其他人一起打壞蛋,救你們出去。」王輝道。
「太好了,把這裏的大壞蛋統統打扁!他們好兇的。」小女孩揮揮拳頭。
「請問,你們是有什麼計劃了嗎?」中年婦女問道。
「嗯,請你們再忍忍,快則兩三天,慢則六七天,我們就會來救你們了,不過,我需要你們的信物,讓你們的親屬知道你們很安全。」王輝站前身點點頭道。
「先進屋吧。」婦女將王輝迎了進來,關上了門。
在裏面待了十多分鐘,王輝帶着一封信和一幅畫,走了出來,恰好遇到拿着一個袋子回來的張子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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