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少將?」李泉君看着控制台的陰影再次叫道。
「呃~」那道陰影轉過身來,一聲嘶吼,想要衝過來但剛跑就被什麼東西拉住了手,不得前進。
「呃」看着面前的四人吳少將左手被什麼東西固定住了,右手瘋狂揮舞着,整個身體都向着四人拼命傾斜着,被手電照亮的臉異常猙獰。
「唉。」李泉軍搖頭嘆息,右手舉起槍一槍了結了吳少將。
「嗶」走到指揮台,李泉君摁下最中間電腦的開關,電腦竟然再次啟動起來。
很快屏幕上便彈出了畫面,不是windows頁面,而是內部系統。
「啪啪啪~」看着李泉君輸入開機密碼之後不知道點的什麼,然後一段代碼彈出,雙手飛快的在鍵盤上敲打的,王輝覺得自己玩地下城練的手速白練了。
「搞定!」李泉君猛的一敲回車,直起身擦了擦額頭上疼出的汗。
「嗡~」兩秒後好像有什麼東西啟動的聲音響起,然後,整個基地的燈都突然亮起。
「吼」「呃」
不知道是燈光還是恢復運轉的機器導致,整個基地的喪屍突然此起彼伏地怒吼起來。
「這就是這個基地的樣子嗎?」王輝站在指揮室前方巨大的玻璃窗口前看着下方的基地喃喃道。
整個基地的前方是一塊差不多足球場大小的空地,上面停了許多吉普和摩托,原本深藍色的地上倒着數十隻喪屍,或新鮮或乾涸的黑血在地面勾勒出一幅慘畫。
整個基地目前看來基本上是一層建築,在三層高度的指揮室能夠將前半部分基地透過前面的玻璃盡收眼底,但也只能看到這些建築物的頂部。
「我看看,我記得基地是用的水電,即使沒人管理也應該有程序執行不會斷電才對啊。」李泉君找到醫療箱將傷口處理包紮後再次回到電腦前。
「嗯,應該是吳少將堅持不住了才直接關閉電源供給的吧。」不多時李泉君便是找到了原因,是手動切掉電源,他看着旁邊左手被手銬拷在指揮台上的屍體,肅然起敬。
「備用電源切換為主要電源供電。」李泉君操作道。
「啪!」「嗡~」
整個基地的燈突然再次熄滅,然後再次亮起。
「指揮室,出了什麼事嗎?」無線電裏面指揮官的聲音傳來。
「沒事,是正常現象,坦克存放室我已經給你們解開權限,直接按門上紅色按鈕就可以打開了。」李泉君鼠標點動幾下回道。
「門已成功打開,謝謝李同志。」指揮官過了一會兒再次發聲道。
「監控系統恢復。」李泉君看着指揮室上方大屏幕陸陸續續出現的監控畫面道。
「這些地方全都是喪屍嗎?」李雯看着屏幕上不是喪屍在移動就是士兵在和喪屍戰鬥的畫面捂着嘴道。
「看來,有些人遇到了些麻煩呢。」王輝屏幕上各個地點的戰鬥畫面道,有些畫面中士兵們遇到了特殊喪屍苦苦鏖戰着,有進化者存在的小隊還好,但沒進化者的戰鬥起來就只能依靠槍械了,在這些特殊喪屍接近之後基本都沒有優勢,傷亡便開始出現了。
「還好基地裏面到處都有一定的武器系統。」李泉君看着監控畫面,快速在電腦上敲到起來。
「胡哥!」基地某個通道內,一二十上下的士兵看着這兩天或多或少照顧着自己的帶隊隊長被衝過來的喪屍一口咬斷了氣管抓在手裏抽搐着,悲憤地將槍對準了這隻速度奇快的喪屍。
「踏踏踏~」一連串子彈射出,但要不是被喪屍躲過了就是打在了被喪屍抓在手裏的胡哥身上。
「踏踏踏~」其它一隊的士兵也沒閒着,向着這隻明顯是速度型的喪屍射擊着。
「呃」喪屍雖然速度很快,但終究快不過子彈,連中兩槍,一聲怒吼,然後一口咬在手中食物的臉上咬下一口肉吞入腹中,再將其扔到一邊向着面前的其它食物奔去。
「完了」看着在火力壓制下用比之前更加快速的速度躲避着的喪屍離自己越來越近,剛好彈夾打空彈的年輕士兵不禁閉上眼,等待着着那一道刺痛。
「咚」「噗」
想像中的痛楚沒有出現,反而聽到一聲重物落地聲,然後一股溫熱,充滿腐爛氣息的液體噴在了自己臉上。
「什麼?」抹去臉色的液體,士兵呆呆地看着地上屍首分離的屍體和激光線。
他的隊友們也不例外。
「繼續前行,前面應該都只有一些普通喪屍了。」牆上的喇叭傳來一道男聲,正是李泉君。
這類情逐漸在各個通道內發生着,激光,電鋸,牆壁內壓...
當然,周倫所在通道並沒有發生,甚至連原本亮着的燈都熄滅了,不過紅外攝像機卻也顯示着一三米左右大小的喪屍和一群普通喪屍正向着他們摸去。
「我要怎麼過去?」王輝看着監控上的黑白畫面問向在指揮台上操作着各種隱藏武器的李泉君問道。
「當然是暗道了。」李泉君按下控制台上一個黃色按鍵,整個控制台開始向前移動,一個洞口便是出現在了控制台原來位置。
「這個暗道可以在整個基地裏面穿行,我給你地圖你不研究半天肯定也看不懂的。」李泉君活動了一下手指道,「我已經把通往他們那裏的路線設置好了,你下去後只需要跟着綠燈走就好了。」
「很好。」王輝點點頭跳進了通道。
「李雯,童恆,你們倆就留在里保護李泉君,我去去就會。」王輝抬頭看着上方的李雯說完便是向着右方標有綠燈的通道走去。
「呃」「呃~」
黑漆漆的通道里的周倫一行靠着手電的光向着前方行進着,聽着前方的喪屍聲不由得有些兩股顫顫,周倫更是直接使用出了鋼化。
「這電力系統到底怎麼了?剛才還亮了一會兒啊。」走在最前面的士兵抱怨着。
「什麼東西!」走在最後面的士兵好像聽到了什麼機器啟動的聲音,回頭一看,透過手電卻是什麼也看不到。
然後前方一股大地抖動感和喪屍嘈雜的嘶吼混合着帶消聲器的槍聲傳了過來,士兵趕緊轉過頭去。
下一秒,士兵便覺得自己嘴巴被人捂住,一道利器沖背後刺入,捅破自己的右腎,意識變快速逝去,一股自己被撕裂的感覺傳來。
「我來了。」這是士兵在徹底失去意識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冷酷而殺意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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