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雨在出於一個近乎幼稚的不可告人的目的被高程漠視之後,和帕克啟程先行到西林榭,由於市中環在進行路面保修,所以他們繞了外線,一路上雖然氣氛壓抑,但是帕克還是覺得自己已經滿足了,起碼這個孩子確實是長大了,不會像個小孩子被搶了玩具一樣地無理取鬧,但是這樣的成長讓帕克似乎能從高程那種捨棄的眼神中感到被刀割過的心痛。
帕克對高程的愛,一開始是一種天涯人的相依感,高程是帕克在這個世界的希望,所以這樣的希望讓帕克就算過了十年他也沒有放棄,後來他看見了這個孩子,但是這個孩子不在是那個可愛的模樣,他就像是魅惑的毒蛇,帕克躲過了戰場上的爭鬥,卻折在了這個小鬼手上,所以現在帕克心裏很清楚他度這個孩子的愛已經從那種簡單的養父的愛變成了情人的愛。
這很荒唐,現在想起來,帕克都不知道褪去這樣一種愛戀之後,他來到這裏的意義是什麼?來陪這個頭腦簡單的女人配合自己的情人參加家族內鬥?不,這不是他想要的。帕克現在和想回到南美,哪怕聽那群糙漢子說葷話訓新兵蛋。但是一想到回去那裏就再也看不見這個孩子,他的心卻又是空蕩蕩的。
高程帶給他的快樂都是建立在隨之而來的痛苦上。
「怎麼,看起來你的老主顧似乎對你的感情沒那麼深。」高雨笑着枕在帕克的肩頭上,她觀察過高程的反應,似乎這個小鬼並沒有她想的那樣的憤怒,反而很平靜。或許是她自己把他們想得太不堪了。高雨現在很高興,儘管她在高程這裏受了罪,但是她知道她僱傭帕克已經在氣焰上打壓了高程,這一點也夠她開心了。
帕克的眉頭輕微有點皺起,但是他並沒有粗魯地推開她,儘管她身上的香水味讓他有點厭惡。「我只是一個保鏢,他是一個尊貴的人,怎麼會為我這樣一個人傷神。」帕克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高雨的表情有點輕微不自然,她尷尬地放開帕克的手,然後調整了兩人間的距離。
高雨看着窗外的景色,剛剛帕克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很認真,這種對高程的崇拜讓高雨覺得十分不舒服,哪怕帕克不惜通過貶低自己來奚落高雨這樣不顧廉恥的行為。說實在的,高雨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些什麼?平白無故放着無憂無慮的生活不要,為了一個這樣的不正常的男人,吃自己那個弟弟的醋,野心也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開始膨脹。高雨突然有點迷茫。
西林榭是高家一個私人別墅,裏面是早年日本人駐紮過的某個大使的別院,後來輾轉變成了高家的公產,所以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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