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點走是正確的選擇,我看黑執事似乎氣得有點狠了,若是後悔,隨時都有可能改變主意,搞不好又是兩條人命!你要說啥,趕緊說吧,說完趕緊走,保命要緊。」綠百合苦笑道:「隨心……阿黃那邊,我估計沒辦法去見她,當她面道歉了,但……我這輩子都欠她的,待我回歸之時,便是在她身邊做牛做馬之時……這次,真的對不住了
。」
這樣的結果,估計是她倆都沒預料到的。
「行,話我一定帶到,趕緊走吧。」
「隨心……你也嫌棄我了嗎!」「敏感個毛線!你記着,無論你在他人那裏犯過什麼錯,我看好,或者不看好,都改變不了,你和我之間的友情,人這一生,都會做錯事,但我希望,綠百合……你會謹記
自己的過錯,往後永不再犯!
我這輩子都不會忘卻,你用自己的性命,救我時候的場景……你算計別人,那是你在別人那裏的過錯,
你若算計我,那才是傷到情分了。」
綠百合心裏不由動容道:「隨心……你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能認清自己感情的人,很有自己的一套,什麼情分都分的清清楚楚。」
「好了,都要走了,還夸個毛線,趕緊抱抱,走人吧!哎,下次再見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
「嗯,抱抱……隨心啊!希望你,能永遠都隨心!愛你!」
最後一個擁抱之後,李閔俊牽着依依不捨,帶着滿心愧疚感的綠百合離開了。
阮隨心目送他們離開,心底不由嘆息了一聲,而後回到王宮裏。
想,見殷琉璃了。
很想。
每當有人離開,內心空缺一塊的時候,都需要他家琉璃寶寶再釋放更多的東西,去填滿。
否則,心裏就空了一塊了,不充實。
到公主殿的外面的時候,就見阿蠻,環膝坐在地上,撐着下巴,一副思考人生的小模樣。
暗五和她並排一起的坐着,眸中滿是柔光的看着她。
「會有的。」「老天爺就是不公平啊……我都那麼想要孩子,每天都喝苦苦的中藥,調理身體,喝吐了,還繼續喝……都還沒懷着孩子,可別人呢……老天爺賜予的小天使,一腳就給踹沒
了……」
暗五揉了揉她的頭道:「那是……他們與那孩子無緣,命數罷了。」「可就是覺得好可惜啊……即便黑執事不要那孩子,阿黃也會很愛孩子的,以後一個人撫養長大,母子倆一起相伴,也很好啊,可卻變現在這樣了……我都不敢在裏面待着
了,聞着血腥味,我就仿佛看到一個孩子躺在血泊里一般……感覺渾身發冷。」
也是絕了,整這麼一出出來,成功把公主給逼出了公主殿。
阮隨心默默的在心底感嘆着。
暗五將阿蠻的小手放在手裏捏了捏道:「別怕,不喜歡那味道,我們就在外面待會兒,我陪你。」
「司衍,還好有你。」
「還有……一直想和你說,不喜歡中藥的味道,咱們就不喝了……以後不生孩子,也可以的,我不介意。」「才不要!別人都有孩子,憑啥我家司衍沒有啊!而且,是我自己也想生,也不全是為你,司衍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沒關係的,也不是要喝個幾年,暫時的而已,熬過去就
好啦!」
暗五心疼揉了揉她的腦袋,無奈的笑道:「你啊你。」
「嘿嘿,我就喜歡你拿我一點辦法都沒的樣紙。」
這一對,也是能甜死個人吶。
可阮隨心沒辦法讓她們多甜一會兒,還要去公主殿看下阿黃情況,然後找她家琉璃寶寶抱抱呢。
直接走過去道:「嗨,你們繼續,我就路過一下。」
「噗!隨心你回來了!」
「嗯,沒想打擾你們繼續恩愛的,可我想進去。」
「打擾啥,本來也在等你回來一起進去看下阿黃情況的。」
應該是聞不了血腥味,所以才在外面等的。
阮隨心點頭道:「那便一起進去吧。」
「好,也不知道阿黃怎麼樣了……哎,想吩咐人給她弄點補身子的營養品的,可有珠珠兒在,她開的中藥應該是最補的,就沒讓了。」
「我家阿蠻真善良,放心吧,有珠珠兒在,阿黃身體會吩咐的。」
兩人一起進去,得知阿黃情況後,又是一陣惋惜。
又聽說阿黃已經吃過藥睡下了,便沒進去打擾了。
阮隨心本想去找殷琉璃的,卻被橙心告知,殿主交代,國王陛下那邊還有事找,晚點回來再過來找她。
阮隨心便和阿蠻一起回房間了。
國王陛下的書房內,殷琉璃將泡好的茶,和廚房裏拿的糕點給帶了回來。
國王陛下還真以為是他親手做的,嘗了一口卻是熟悉的味道,直接揚眉道:「難道是本王舌頭出問題了?」
殷琉璃淡淡道:「廚房裏拿的,回去看了下阿黃,等珠珠兒診斷出了結果,才來的,時間不夠做糕點了,父王若想吃,下次給你做。」
國王陛下擺了擺手道:「小事兒,那丫頭現在如何了?」
黑執事也默默的看着殷琉璃。
殷琉璃淡淡道:「孩子確認沒了……阿黃身體嚴重受損。」
黑執事聞言,手心不由緊了緊。
那是……懷過他孩子的,身體。
嚴重受損……
他不喜歡她,但聽到這些,心底依舊有些不舒服。
「珠珠兒……怎麼說?」
「身體需要調理,三月內,必須臥床休息,每日喝中藥調養,有恢復可能性。」
三個月……那麼久,應當是傷得不輕了。
國王陛下點頭道:「既然如此……那丫頭是在王宮裏出事的,便在王宮裏修養吧,讓阿蠻給安排舒適的地方,讓她靜養一段時間,到康復為止。」
殷琉璃點頭道:「多謝父王。」
「不值當甚……既然都已經安排妥當了,那本王便跟你們捋一捋宮牆再次被毀壞之事吧。」
黑執事直接開口道:「我賠,他監工。」
殷琉璃默默的掃了他一眼道:「憑什麼?」
「你已經監工過一次,有經驗了,憑這個。」
「但我不欠你的。」
「那便當我欠你的!」
「抱歉,這人情,我不給……」
「殷琉璃!」接下來,他哪來的心情,去做那些?
根本就不願意,再去那座宮牆前……
卻聽殷琉璃道:「已經一周的時間,沒好好陪隨心了……正想和父王提,亨利的事情,已經查明真相了,隨心已經被禁閉在王宮裏有些時日了,父王打算什麼時候放人?」
「這……那丫頭不是在阿蠻那待得挺好的嗎!」
「我不好。」殷琉璃眸光充滿控訴的看着國王陛下道。
國王陛下嘴角抽搐道:「你小子至於嗎!這也沒多久!」
「父王單身太多年,不懂。」
「噗!」國王陛下差點沒一口老血噴涌而出。
臭小子,當誰沒年輕過似的。
「臭小子怎麼說話呢!」
「事實……不是嗎!」
「那本王還就偏不給解禁了!」
殷琉璃直接一屁股坐到書房裏書櫃對面的椅子上,淡笑道:「父王不放人,我便不走。」
「呵……跟本王耍賴,本王當年可是耍賴它祖宗!」
「那麼,宮牆的事情,也與我無關。」
黑執事皺眉道:「你才剛完工不久,你的人帶來的那些工匠,都還沒離開望月國,我出雙倍的價格,再請他們一次便是。」殷琉璃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道:「麻煩的是金子,父王要毫無瑕疵的金子,鑄造宮牆,宮牆毀壞,那些金子都受損了,重新提煉,也需要些時日,畢竟工程量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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