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慨道,哎,還是你們這些做老闆的才賺錢,像我們這些做警察的拼死拼活,一個月也就那點錢。
我看着她,說你缺錢嗎?
他說:「去,從來沒有過不缺的日子。」
我奇怪打量他,這樣的話可不像羅秀能說出來的,難道他被鬼上身?
他說你看什麼看?難道不認識我?我只是感慨身邊好幾個姐妹都已經結婚,過着富太太的生活,反倒我長得比她們漂亮,現在還單身一個人,錢也沒有,男人也沒有。
我似乎聽出他話里的意思,她是太孤單,想找個伴,可是為什麼要對我講?
難道……
關於愛情,至今都還沒有確定我現在的生活還需要不需要。主要一個人久了,習慣想睡就睡,想吃就吃的日子。
如果身邊多一個人肯定沒有像現在這般自在,有很多限制,到時候如果我執意要自由點,對方如果要限制的話那麼必然會吵架?
這樣子的話我想對我們兩個人都不會有什麼好處?反而會讓我對愛情產生一種畏懼感。在我印象中愛情就應該甜甜蜜蜜,兩個人牽手到老,簡簡單單的生活在一起,而不是爭吵,煩惱,和各種矛盾。
不過回頭想想似乎每一個人都是這樣子經歷過來的,有誰在一起不會有矛盾呢!畢竟是兩個不同的人,思想和習慣都不同,最終就會有不一樣的想法,做法,最終產生矛盾。
我看着羅秀,試探道:「羅秀,如果讓你選擇喜歡的對象你會要求對方需要具備什麼條件呢?」
羅秀一臉天真,雙目放光看着天空,說:「我心目中的他必須是個蓋世英雄,某一天腳踏七色彩雲從天際而來……」
聽到這裏,我就知道我不適合他,而且他也不適合我。後面的話我就沒有再聽下去,反正,我和他是沒戲。
說完後,羅秀看着我問:「我要求多不多?」
我剛剛笑了笑說:「不多,還好啦!」
送走羅秀,羊館正常營業,依舊是客似雲來,彭明,彭慧兩兄妹也來了。
來的時候也沒說什麼和其他人一樣正常點餐,吃羊全羊宴,但是我知道,他們來只是在提醒我,我說過的話該兌現了。
我也不是不聰明的人,在他們吃的差不多的時候我走了過去說,今天晚上我要到工地去走一趟,讓他的人知道一下。
彭明聽到這裏,剛才說好,滿臉笑容。
他等的就是這句話,能不開心嗎?
白天就這樣子過去,到了晚上,我帶着混天犬向工地走去。
來到工地的時候已經有兩個保安在等着我,見到我連忙上前說:「命老闆你來了,我們老闆說了你會來,讓我們在這裏等你,你進去吧,裏面的人都知道你會來,有什麼需要做只要吩咐一聲就行。」
我點頭說好,然後告訴他們倆人,把整個工地的人全部撤走。
他們在,只會讓事情越來越糟糕。
之前因為小小的緣故,鬼溝嶺這裏的鬼大部分都被他控制,並且成為巨犬的一部分。只有少部分逃脫,逃脫的這些鬼裏面大多是惡鬼,厲鬼。
因為只有這兩種鬼才有本事能在那種時刻逃脫。
這些鬼都不是善類,所以有人在的話他們可以藉機上身,借屍還魂,再來對付我。到時候如果我想出手,只怕傷的不是鬼還有人,殺鬼無罪,但是殺了人,那麼事情就大了。
工地上的人按照我的吩咐陸續離開,走的時候無一不看着我露出疑惑的表情,估計都在猜測我到底要想做些什麼吧!
等他們走了之後,我才讓紅袖出來,讓他居高臨下看着四周,見到有違抗的,逃跑的全部擊殺。
紅袖的弓箭屬於遠距離,大範圍的武器,讓她來守住整個工地最適合不過。
在高空上能看到的範圍極大,只要他能看到的範圍,就可以用弓箭射殺。所以我選擇紅袖盯着整一個工地,防止任何一隻未經過我允許離開的鬼。
接着是楊再興,他負責保護並且擊殺所有有反叛之心,有惡意的鬼。
是的,這一次肯定要趕盡殺絕的。
有小小做前車之鑑,現在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心懷歹意的鬼。
惡鬼,厲鬼都要擊殺,不然讓他們逃脫,不然來日就是我遭殃之時。
工地裏面的鬼似乎也知道我是來對付他們的,在我帶着渾天犬還有楊楊再興進去的時候,工地四面八方有黑氣湧出,每一團黑氣代表一隻鬼,只是一會兒工夫,就有三四十隻鬼站在我面前。
我看着眾鬼,皺眉,想不到這些傢伙居然已經開始對人類下手。
很簡單的,如果是正常情況他們應該是從鬼溝嶺那座大山向這邊湧來,而如今他們從工地四面八方湧出來,證明當時他們所在的位置就是工地里有人居住的地方。
處在這樣的位置不是為了害人還能幹嘛?
命老闆什麼風把你吹過來了?
一隻高瘦的鬼聲開口,站在眾鬼面前。
其餘的鬼也看着我等待我的答覆,不過我倒是留意他們似乎顯得很緊張,死死盯着我看。
想到這裏,我瞥了一眼身旁的楊再興,心道應該是他散發出來的氣息把這些鬼鎮住了。
除了這個理由能讓這些平時可以隨意傷我,玩弄我的鬼突然變對我表現出那麼多得敬意以外,我想不到別的理由。
我說,只有兩條路。
第一,你們離開這個地方,有多遠走多遠。第二,現在我收拾你們,讓你們魂飛魄散做鬼都做不成。
他們應該沒想到我會那麼直接開口,如今聽了我的話高瘦的那隻鬼先是驚愕,然後臉如死灰。其餘的鬼也都在互相低聲討論起來。
我開始倒數……
3。
2。
就在我準備數到一的時候高瘦的鬼開口了,說:「命老闆你讓我們走也行,給個理由。」
理由?我說:「你們既然已經死了,為什麼還要逗留在人間?而且工地里三番五次的出事,難道就沒有你們的份。」
他們面面相覷,不敢看我,顯然就像我說的一樣,這些日子工地里發生的事情就有他們的份,也許他們沒有害死人,可是足以證明他們已經也參與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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