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變了,現在小小的聲音不是小小的,而是另一個我從沒聽過的女人聲。
老鬼的話是對的,這個不是小小,而是一名鬼將,屬於南邊王的人。
讓我說?那就得看你有沒本事了!青年冷笑,身子拔地而起,手中斷劍對着小小殺了過去。
長槍對斷劍,武器上他已經失去優勢,所以當他攻擊的時候小小只是長槍一掃就直接將他逼退,近不了身。
青年不甘心,身子再欺過去,身影閃爍,速度更快。
可是,他還是沒辦法靠近小小,小小的長槍使用起來就像是她身體的一部分,不管是刺還是挑,只是隨意一動就完成,速度也是快,讓青年無可奈何。
不對,青年還是有辦法的,他選擇了逃跑!
在他第三次試圖靠近小小失敗後他猛然轉身就跑,一下就衝到了公路上,還好這個時候車輛比較少,倒也沒造成什麼大的混亂,即便有車差一點撞到他也已經緊急剎車。
能跑麼?小小說完身子在樓頂跳躍到另一棟樓,就這樣在樓頂上跳躍和奔跑,速度一點都不比青年慢。
跑的慢的人是我,我也跟了過去,跑的我氣吁吁,而小小他們也早就沒蹤影,從聲音上可以分辨出來他們沖入一條小坡的林木中。
這是一小片林木,屬於城市美化的,不過就在裏面他們展開了戰鬥。
我還沒倒就已經看到幾棵被攔腰砍斷的大樹,切口平整,年輪都清晰可見。
自然是被青年手中斷劍所砍,這也證明其力量大,斷劍鋒利。
要一招將一棵樹直接砍成兩截,缺這兩個都不行。
嘩啦!
又一顆樹倒下了,但是這一次是被力道震斷的,而不是砍。從聲音和樹倒下去的模樣看出來。
我深呼吸,奔跑過去。
樹是被青年撞倒的,如今他人就躺在斷樹下,面朝大地,粗粗的喘氣,看來是不行了。
小小向他走去,走的悠閒自在,一副並不想立馬了結他的樣子。
要是說了,何必受這等苦?上輩子死了成鬼,如今再死,你什麼都不是了。她道。
呸!讓我出賣我王?休想!
那你去死吧!
小小說殺就殺,毫不猶豫,手中銀槍一動,穿插在青年胸口位置,青年死。
看着小小那英姿颯爽,出手果斷的模樣,我都有些恍惚起來。這個人究竟長的什麼模樣,是個女的,還有這樣的身手,身前更是將軍……
出來吧。
我思索中的時候她喊道。
我左右看了看,見沒有任何動靜,等我再回頭看她的時候卻見她在遠處看着我這邊。
我知道,她說的是我。
我內心掙扎一番,最後也不躲了,從樹後轉身走出來,邊走邊笑看着她道,小小,你的身手是越來越厲害了。
命將軍,你又何苦嘲笑我?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又何必提這軀體的人?
她淡然說道,將長槍收了,恢復之前的文弱模樣。
南邊王呢?
我直接開口詢問,其實我內心也有答案,只是還沒去證實而已。如果她能告訴我,我連證實都不用,更省事。
但是她沒說,她只是笑了笑說,作為屬下,又怎麼可能知道王的行蹤?
我也不和她在這個話題上浪費時間了,如今她這樣說已經表明她的立場,她是不會說的。
你身邊兩個手下呢?
我說的是老太婆和那青年,那兩個人是小小的人,他們是否知道自己的主人早就被狸貓換太子?
你覺得我會留她們在身邊嗎?
眼前這個人的話點醒了我,這確實也是,把她們兩人留在身邊,那不是害了自己?
你為什麼要殺小小?
這個問題很重要,畢竟沒有無緣無故的生殺。如果要殺一個人,要麼彼此有仇,要麼就是對方該死。
小小雖然該死,可是它可不是普通的,想殺就殺的人,對付她少不了幾分周折。付出如此大的代價去殺小小換成我,我都覺得不划算。
正如老鬼所說因為當時東邊王就在,並且眼前的她也被打成重傷,後來還是南邊王出手解救。
所以這絕對不是無聊才去殺小小,而是有針對性,有目的的。
這也是我想知道的原因,想知道南邊王是因為我才去殺小小,還是因為她必須殺小小。
追究原因,是因為這裏面的意義完全不一樣。
因為我想殺,所以就殺了,怎麼啦?
這個女人沒有說實話,即便她表現的很淡定,仿佛真有那麼一回事,可是我知道絕對不是這樣的。
南邊王那天晚上也在,這怎麼解釋?
她微微驚訝看着我,顯然沒有想到我居然知道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也因為這樣,她改口了,她說那天晚上是碰巧遇到小小,小小這個人刁蠻不講理,得罪了她,所以她就殺了。至於南邊王,她壓根就不知道。
好吧她既然要撒謊,我也知道不論接下來我說什麼都沒有用,乾脆我就不去問,我相信這些事情早晚會水落石出。
我說,既然沒事那我就離開了。
她說不行,你得幫我處理這個人,剛剛和她打鬥的時候,外面有不少人看到,她們認住了我的模樣還用手機拍攝下來,所以你要給我作證,證明是她想先殺我,我是自衛才失手殺了她。
我看向倒在地上的青年,最後苦笑。
這確實是個問題,得處理好,不然的話肯定會引起不少騷亂,要是遇到比較厲害的警察還會追究到底,最後發現一個驚天大秘密。
我說行,不過你得身上添加一點傷口,不然的話別人看了都不會相信你。
這女人二話不說,將自己的左手打斷,然後臉上和手臂,腿,身子都劃了傷口,還有瘀傷。
看到這一幕,我內心發毛,心想這女人對自己也太狠了。
不過後來想了想這又不是她的身體,狠一點也無所謂。
沙洲尾這一帶本不屬寸頭管的,不管我還是把他喊來了。
這種事情自然是有人好辦事,畢竟是假的,讓別的警察來辦多少讓人內心有些發虛。可是讓自己人來就不同了,基本是走後門的形式。
寸頭來了,來的人還有羅秀,包括沙洲尾這邊的警察。之所以三方人都在那是因為寸頭是我喊的,沙洲尾是本職工作,羅秀則是來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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