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問道,沒事吧!
羅秀搖了搖頭,眼睛還直勾勾看着前面,之後深呼吸再吐氣,她才好受不少。
剛剛差點闖下大禍的金全子沖了出來,拍車窗,顯得焦急。
我長嘆一口氣,然後才在羅秀的示意下打開車窗。
我說大爺,你到底玩什麼?
金全子似乎對剛剛發生的事情一點都不在意,呵呵笑了笑說道,我要跟着你們走。
羅秀也認識金全子,不過也不熟,所以她也不好說什麼,只是看着我,而我看着金全子問他,為什麼?
他說我想過了,我們發財的機會來了。
又發財?他一說這個詞,我就知道是上次那件事,黑心事件。說什麼獅子大開口之類的,反正就是隨便他說一個價錢,這事情我已經回絕了,所以我現在搞不懂,他又怎麼發財。
金全子看了一眼羅秀,有所顧忌,所以沒辦法,後面的話沒說出來。可是在我眼裏,總感覺這個傢伙在瞎摻合搞什麼?
我說,我們有事要辦,這件事我回來再說好嗎?
他說不行,要跟着來。
羅秀說我們去辦案,你跟着來幹嘛?
金全子一臉正氣辦好啊,我身為堂堂金全子道長,卜卦算命都有一點本事,所以指不定我能幫你們找到兇手。
我和羅秀都苦笑起來,這次可不是找兇手,而是兇手找我,可以說這一次比較兇險,尤其是在羅秀眼裏畢竟現在的老王是刀槍不入,所以剛剛她還在叮囑我一定要小心,說老王有古怪等等。
我說算了吧,這件事你摻合不了。
我說的是實話,說白了,金全子只是騙子,而我這次要做的事情可是要丟掉生命的,如果他身體強壯還是個青年小伙,也許在一定程度上能幫上忙,可他不是,一把老骨頭能不能碰都未知呀。
我再次重申,不要跟我來,我會來找你的。
但是沒用,他已經進了車裏面,坐在我旁邊。所以他是鐵了心要跟過來,任由我和羅秀怎麼勸都沒用,最後我們也只好無奈的搖搖頭,任由他跟了。
我和羅秀的意思是,跟着就跟着吧,到了鎮子,到時候羅秀再將他控制不讓他跟着我去見老王就行。
總之最終結果是一樣,所以我們也就不在乎這個過程是怎麼樣。
接着我們往鎮子裏面趕,在路上金全子不斷地對我說悄悄話說的這件事絕對穩妥妥的,還說他已經開好價錢,現在急需要等我去就好了。
於是我就說道,我之前不是說了嗎?這件事我不參與。
金全子說你不參與也不行,這件事沒有你還真的完成不了。
我問他怎麼回事,然後他才說道,他見鬧鬼了!
什麼鬼?我皺眉問道。
金全子嘖嘖兩聲賣關子,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於是我又開口問,到底怎麼回事再不說,這件事你就別喊我。
這個時候金全子才告訴我,是一隻老鬼,起碼有幾百年歷史,非常兇猛。
哦?現在輪到我好奇了,什麼鬼那麼兇猛?
金全子說具體的他也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這是一隻鬼兵。
聽到是鬼兵,我才稍稍鬆氣,我還以為是什麼鬼呢!
幾千隻鬼兵我都見過,更何況只是一隻鬼兵?
金全子見我若無其事的模樣,於是問道,難道你就不好奇嗎?你不擔心嗎?
我說,有什麼好氣的,這又不是沒見過。所以根本不需要擔心,因為我覺得不是問題。
金全子說好吧,就你牛。
我嘿嘿笑了笑說,什麼牛不牛啊,見過大場面了,所以相對來講,這是小兒科。
金全子詫異看着我,他說你到底是商人還是抓鬼大師?
這個問題,問得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對呀,到底我是經商的還是抓鬼的?
之後我才說經商,沒看過那麼多分館?
金全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有你這樣的商人真是奇葩。
你們在聊什麼?聊的那麼帶勁,還竊竊私語,不給我知道?
羅秀這個時候,扭頭問我們。
我和金全子異口同聲道,開車的前面看路!
最後羅秀才悻悻的,聳聳肩,繼續開她的車。
還好等了沒多久我們到了鎮子,之後金全子被我們關在警局,那傢伙特不老實,在裏面那樣大叫,說什麼警察亂抓人之類的。
我們也沒管那麼多,羅秀送我出去,路上說你自己小心,要不要派人幫你?
我搖頭拒絕,來再多警察都沒用,因為這次面對的人不是普通的人,所以乾脆我也就不想那麼多,我一個人足夠。
而且我相信,這次他不是要害我,如果要害我,他自己來找我就好了,在路上襲擊我,在睡覺的時候偷襲我,這些都可以。
何必大費周章跑到鎮子裏面來找我?
羅秀最後還是叮囑自己小心吧。
我點頭,然後才向前走去。
我在鎮子裏逛了一圈,都沒有找到老王。於是我乾脆不找,直接在村口坐着等。
也許他是藏起來了,雖然說是幾百年的老鬼,上了人的身在陽光之下能走,可是也不能堅持太長時間。
要想和正常人一樣活動自如還欠一點火候。
所以在正常情況下,他應該藏身在陰影的地方,就像現在不論我怎麼找都找不到,反正他要找我,乾脆我就守株待兔得了。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鎮子裏認識我的人見到我之後紛紛過來打招呼,討根煙抽。
那種感覺還是和過去一樣,彼此熟悉,可以聊,可以說。什麼話題都行,於是他們就說到了這兩天家裏的狗不老實。
說什麼無緣無故對着空氣狂吠,對着牆壁狂吠,像發瘋一樣,然後就問我當初和羅秀一起去收購這些狗的時候有沒有什麼毛病?
這讓我哭笑不得,最後只好耐心和他們解釋,說沒有問題等等。
好不容易打發他們走,又碰到蛇頭那幾個老友,那幾個下象棋的老友。
他們說好久不見蛇頭,不知道那傢伙怎麼樣?
其實他們都知道蛇頭已經死了,如今這樣講只不過是懷念而已。豈料就在這個時候,另一人卻說,蛇頭在下面過得可好了,左擁右抱,簡直像回到了18歲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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