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全子也聽到了,看向我。我們兩人對望一眼,然後決定進去。
我帶頭,金全子在後。和以前我和他合作的方式是一樣,每一次都是我打前鋒,他墊後,當初他的解釋就是,我年紀大了,你要關照着……
事實也確實如此,看到他這一把年紀,我就是想生氣都生不起來。
不過這也什麼大的關係,這種情況自然是我要帶頭,畢竟我身邊還有楊再興他們。
我稍稍推開門,探向裏面想看看裏面的情況。只可惜裏面什麼情況都沒有,和我之前出去的時候一樣,該躺着的還在躺着,蓋在冰櫃裏面的還是在冰櫃裏面。
不過,女屍那個柜子卻出來並且被打開了……
看到這裏,我首先想到的就是詐屍!
如果女屍藏着鬼的話,那麼冰櫃是不會打開的,因為鬼根本就不限制於這樣的阻礙,他完全可以穿牆過壁。所以現在柜子打開只證明一個問題,屍體出來了,而不是鬼魂。
這不是詐屍是什麼?
金全子也看到了這一幕,皺着眉頭看着我,低聲道,你說的是屍體?
現在暫時我也沒有辦法回復他,讓他低下身子,然後我潛進去。
來到冰櫃旁,我低頭看,之前躺着女屍的冰櫃如今是空的,就如我想像的一樣詐屍!
這個房間並不大,在殯儀館裏面像這樣放置幾十具屍體的小房間有十多個,每一個佔地面積就像半個籃球場那樣,至於為什麼要分成十幾個這樣的房間,估摸着是為了方便管理,畢竟有些屍體是有主的,有一些是因為警局那邊放不下,所以要安排到這裏。
各種各樣的原因,所以也就有了現在十幾個房間。
可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就是在這樣不大的房間裏面,我居然找不到女屍!
我感覺這完全是沒有道理的,剛剛我和金全子都在外面,所以可以肯定她沒有出去,而如今在這個房間裏面又看不到她身影,這是怎麼回事?
最大的可能就是女屍還在這個房間裏的某一個地方,只是她偽裝了自己,也許躺在某一個冰櫃裏面。
想到這裏,我讓金全子先出去。
理由很簡單,因為對方是人不是鬼,既然是人,那麼對方就具有攻擊性,尤其是在對方已經察覺到我的存在,不然她又怎麼會藏起來?
像金全子這般年紀的人他可折騰不起呀,要是那女屍突然發難傷了金全子,恐怕金全子下半輩子就要躺在醫院裏過了。
金全子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也意識到危險,他連猶豫都沒有猶豫,轉身離開,走的時候還有些慌張……
金全子出去之後,我把門關上,反鎖。
我也不和她玩,對方既然沒有出去,那就在這裏面,至於她藏在什麼地方,我也不找,直接鎖了門,直接說道:出來吧,別藏了。
回答我的是眾多屍體和鴉雀無聲,也沒有女屍的身影,或者她的聲音。
就好像她壓根就不在裏面,而現在我開口詢問,只是自言自語而已。
我又開口了,如果你再不出來,我立馬就報警,到時候警察一點一點的找,我就不相信在這樣一個小地方裏面找不到你!
我的話似乎奏效了,只見原本靜悄悄的房間裏傳來細微的聲音,接着在我右手邊的第六個冰櫃突然動了,沒有人,也沒有看到任何助力,那個冰櫃就慢慢的從裏面滑了出來。
我看着那冰櫃,看得很仔細,生怕錯過了什麼似的。
我倒是很好奇,女屍是怎麼辦到的。
要知道這些冰櫃都是比較重的,而且冰棺口有一個栓用來將冰櫃栓緊,在這種情況之下,又沒有別人幫忙,居然能把冰櫃打開?又或者像眼前一樣自動讓冰櫃滑動……
終於,女屍出來了,當冰櫃完全滑到外頭的時候,只見女屍直接坐了起來。
那場面別說有多詭異了……
平復心情,我也沒讓自己表現出害怕的模樣,就這樣看着她,同一時間,女屍也在看着我,這個時候的女屍,哪裏是之前那被水泡的發白髮腫的模樣?
眼前的女屍很美,和女人一樣,透着一股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氣質,至於五官自然是精緻、可人。
很難去想像,眼前這個女人就是之前那具屍體。
就算我明明已經看到過女屍那醜陋恐怖的一幕,可如今看到她的真面目,漂亮的面容,我還是禁不住的去想她,甚至想接近她……
那是因為她太美了,有着磁鐵一般的吸引性。就像正常男人遇到漂亮的女性總會主動並且願意放低自己的身份去配合對方,滿足對方,哪怕這個美女是陌生人。
當然,如果把對方換成是個男的,那麼肯定就不會有美女那般的待遇了,只怕問個路別人都不一定會回答你。
所以美麗的女人先天性就有秒殺所有男性的本事。眼前這個女的也秒殺了我,算是那種差一點就被秒殺的吧,好歹我還是有點自控力,能讓自己保持態度和立場,也知道此時我站在這裏面對她是為了什麼事。
我說,你是誰?
我的話讓她警惕小心的看着我,同時她的右手往身後挪,似乎要拿什麼東西。
我也全身繃緊,保持警惕。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應該是匕首一類的東西。
果然,等女人的右手重新拿出來的時候,她手上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
我苦笑起來,這女人還真不客氣,剛見面就拿刀子。
我說,你到底是誰?來這裏做什麼?你別告訴我你來這裏就是為了好玩……
女人還是沒有開口,身子動了起來,在我四週遊走,就像一隻豹子對上了我這頭獅子,她心裏沒底,所以只好通過遊走尋找更好的機會來攻擊我。
我說我問你話呢!你是誰,為什麼手臂上的紋身,和我一個朋友一模一樣?
說到這裏,這個女人原本遊走的身子才頓了頓,停了下來看着我,顯得很疑惑。
她說,你說什麼?
我指了指她手上的紋身說道,我的朋友,她手上有着和你手上一樣的紋身。
女人臉上表情陰晴不定,也不知道是在懷疑我說的話,還是在想着其他的。
女人說,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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