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和林言琛一番商量過後,決定哥哥叫南笙,至於妹妹的小名,一時還沒定下。
長歌想了很多清新不脫俗的,都被林言琛否決了,而林言琛想的,長歌又覺得沒創意,最後,長歌決定慢慢想……總能取個像樣的……
至於斯舞,林言琛原本是不準備放過她了,可是族長長老們紛紛替其跪地求情,求林言琛放過她一次,畢竟斯舞有可能是將來的大巫,南疆族人的希望。
族長長老們來求情時,林言琛正守在長歌床邊,對於林長歌和林言琛的事,已經沒人敢多管閒事,他們如今生怕林言琛一個不滿意,處死了斯舞。
族長不顧身份,跪地求林言琛道:「丞相大人,我們南疆晚輩不才,就斯舞這麼一個出息的,求求您高抬貴手,放了她吧」
林言琛冷着臉不答話,看那樣子,似乎是不準備放過斯舞了。
長歌嘆了口氣道:「丞相大人,饒她一命吧。」
倒不是說長歌有多好心,那斯舞再不濟,確實是南疆族人的希望。如今她們母子平安,她也不想因此為難了南疆人去。
林言琛聞言,稍作思索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答應各位,饒她不死就是。」
林言琛語畢,親自扶起族長和各位長老道:「各位別再跪着了,實在折煞我。」
族長仍舊不死心道:「丞相大人,聽說斯舞已經挨了五十大棍,這懲罰也夠了吧,您就高抬貴手,放了她吧。」
林言琛蹙眉道:「我還有話要問她,過幾日便會放了她,各位請回吧」
看林言琛這態度,是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了,眾人也不在多言,悄聲離開了。
長歌不解道:「你有什麼話要問斯舞?」
林言琛道:「這斯舞找你麻煩不是一兩次了,我擔心日後我走了,她再找你麻煩,原本我是想殺了她……」
「不可……」長歌道:「我防備着她就是,你可千萬別做糊塗事。」
林言琛道:「我知道,我若是殺了她,等我走後,南疆人說不定將這筆賬記到你頭上……」林言琛說着,握住長歌的手道:「你擅長製毒,有沒有什麼毒可以吊着人性命,或者解藥只有你會的?」
長歌一愣:「你是說……」
林言琛道:「只有讓斯舞不敢再起什麼壞心思,我才能放心。」
長歌想了想,「斯舞精於煉毒,一般的毒怕是不行。我這倒是有一種藥,叫百草丹,服用後會令人短命,活不過三十歲。」
「這百草丹有多種配方,配方不同,但是配出來的毒藥卻是一樣的。因此,配置解藥的配方也不同,中毒的人若是不知道毒藥的配方,醫術在高明,解藥也是配不出來的。」
林言琛聞言,稍稍安心道:「需要什麼材料,我命下人去找來,你最好多說幾種,免得將來被斯舞查到,別讓她猜出你的配方來。」
長歌見林言琛凡事皆替她考慮的如此周全,心中感動,想起他日分離,更是心痛不已。
……
林言琛命人找來材料後,長歌用了幾日時間配了出來,期間,林言琛一直命人關着斯舞,也不找人給她看病,林言琛就是一句話,別讓她死了就行。
長歌將百草丹配好後,林言琛帶着來到了關押斯舞的地方,也沒廢話,直接命下人掰着斯舞的嘴,逼她咽了下去。
斯舞驚恐無比的看着林言琛道:「你給我吃了什麼?是毒藥對不對?」
「林言琛冷冷掃了她一眼,道:「斯舞姑娘醫術高明,如今竟連百草丹都嘗不出來了麼?」
斯舞聞言大驚,不顧形象的用手指去摳自己的喉嚨,試圖將藥嘔出來,然而藥已下肚,任憑她怎麼費力,也是出不來的。
斯舞怒道:「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給我服用百草丹做什麼?這藥是誰煉的?是林長歌那個賤人對不對?」
林言琛冷冷的看着她道:「若非族長替你求情,我斷不會留你這條賤命在,不過為了防止你日後繼續對林長歌不利,只能用這種方法,你這條命要不要,全在你自己」
「呵,呵呵。」斯舞氣憤到幾點,陰陽怪氣的冷笑出聲道:「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林長歌那個賤人你處處替她着想,說你們二人沒有私情,誰信啊?」
林言琛懶得和她廢話,轉身準備離開,斯舞突然發瘋一般的怒吼道:「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那賤人了麼?我就是死,也不會放過她」
林言琛頓住腳步,突然轉身掐住斯舞的脖子,直接單手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林言琛冷眼看着斯舞面色漲紅,垂死掙扎的模樣,語氣透着股狠意道:「信不信我現在就掐死你?」
斯舞喘不上氣,用手拼命扒着林言琛手,奈何眼前這個男人看起來清瘦,力氣大的比起那些壯漢來都不遜色。
眼看斯舞開始快被掐死了,林言琛才鬆開手,將斯舞重重的摔倒在地。
斯舞趴在地上,狼狽的大口大口喘着氣。
林言琛則從懷中掏出一方帕子來,反覆擦自己掐過斯舞的手,碰到這種女人令他覺得噁心。要不是怕給長歌惹麻煩,怕長歌將來在南疆不好生活,他就直接弄死她了,哪裏用得着這般墨跡。
「斯舞姑娘,你現在,還想找林長歌麻煩麼?」
剛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的斯舞哪裏還敢逞口舌之快,她沒想到平日裏斯文清冷的丞相會下死手,眼眶忍不住紅了,不甘心道:「我究竟做錯了什麼?我不就是帶人抓個奸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
林言琛冷嗤道:「你以前怎麼害林長歌的,真以為我不知道麼?我倒是想問問,林長歌做錯了什麼?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她麻煩。因為希延?還是因為她無意搶了你的風頭,讓你心生妒忌?」
「我妒忌她?呵呵。」斯舞冷笑道:「她算什麼東西?我會妒忌她?林長歌根本配不上希延哥哥我就是看不慣她那處處出風頭,拉攏人,事後還喜歡裝清高的模樣」
斯舞就是不肯承認她嫉妒長歌,嫉妒她嫁給了希延,嫉妒她懷了希延的孩子,嫉妒她會種青菜會拉攏人,甚至是煉毒,林長歌雖然沒透露老底,可是也令斯舞感受到了莫大的威脅
林言琛聞言,不免有些好笑:「斯舞姑娘這是再說林長歌,還是再說你自己?」
「你……」
林言琛繼續不留情面道:「看樣子斯舞姑娘對世子余情未了,據我所知,你們南疆要做大巫的,是不能有男女之情的。等我回京後,這事怕是要和大巫說一說。還有,你沒煉出她給的藥方的事也應該讓她知道。對了……你還推了煉出毒藥的世子夫人……」
常言道,打蛇打七寸,別看林言琛這個人平日裏沉默寡言的,若他真想打擊誰,當真是比誰都狠。
比如斯舞,她這種人最在意的不是希延,也不是南疆族人的看法,而是大巫師對她的看法,這關乎她將來能不能做大巫。
以往她哪怕是不小心做出一點讓大巫師失望的事,都夠她緊張半天的。更別提讓大巫師知道她對希延不死心,煉不出她給的藥方不說,還推了煉出毒藥的林長歌,也就是如今希延的夫人。
斯舞嚇得面色慘白,全然沒了方才的氣勢,連連求饒道:「丞相大人,我知道錯了,求求你不要告訴師傅這些好不好,我發誓我以後不會再動林長歌了,我什麼都不做了你不要告訴我師傅這些好不好?」
林言琛知道她沒撒謊,此時此刻她也沒膽子撒謊了,先是中了百草丹,後是他這一番威脅,現在斯舞怕是什麼歪念頭都不敢有了。
不過越是到了這種時候,林言琛越不會輕易放過她,而是步步緊逼道:「要我放過你也可以,你去對你們南疆族人承認你陷害林長歌,給她下毒之事……對了,聽林長歌說,之前她種的青菜貌似被人動過手腳,也是你做的吧?」
「不……不是我……」
林言琛眼毒的很,一眼就看出斯舞又在撒謊,冷道:「是不是你無所謂,你一併承認了就是」
斯舞拼命的搖着頭:「不,不要我不要」
這麼多年來,她好不容易在族人心中留下了清冷高潔,溫婉大方的形象,這些事她怎麼能承認呢?打死她也做不到
林言琛道:「既然如此,我還是將你做的那些惡事告訴大巫好了。你是要維持在族人心中的形象,還是在你師傅那裏的形象,自己看着辦吧我給你些時間考慮,等你什麼時候想好了,我便放了你」
林言琛語畢,不在繼續廢話,回到了長歌家中。
正好長歌口渴了,下了床,準備給自己倒杯水喝。
林言琛見狀,微微蹙眉道:「你怎麼也不披件衣服就下來了?」說着,接過長歌手中的茶壺道:「回床上去」
林言琛面對長歌時這關懷備至的態度,完全沒了方才面對斯舞時步步緊逼的冷血。先後竟像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長歌乖乖回到了床上,接過林言琛遞的水喝了兩口,有些無奈的笑道:「丞相大人,你還真拿我當朵嬌花兒供着了?」
林言琛不答話,算是默認了。長歌見他這不愛理人的老毛病又犯了,也不在意,自顧自的問道:「藥給斯舞吃了麼?你和她說什麼了?」
「給她服下了。」林言琛強忍着將長歌攬入懷中的心思,握住她的手,柔聲道:「你放心,她以後不會再找你麻煩了,你……日後可以在南疆安安心心的生活了。」
這樣,他離開也可以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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