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霍晉誠薄唇喃喃言語,將腦袋埋入了被褥之中。
他深深嗅着被褥里的香氣,仿佛能夠感受到女人還在身邊。
霍晉誠緩緩睜開了眼睛,從床上起來,環視寬敞的房間。
「呵呵~」霍晉誠苦澀發笑,自言自語起來。
「喻伊人,為你建了這麼大的宅子,我想把你金屋藏嬌,就像古時候的漢武帝建了一座金屋供養陳阿嬌,不過我一定不會賜死你。。。」
「一定不會。。。呵呵~」霍晉誠眼底的光澤近乎癲狂。
霍晉誠猛然扯過被褥,緊緊地摟住,嗅着被子上的體香,深深吸了一口氣。
眼底的光澤一片波瀾起伏。
「伊人,你的名字是我取得,你一定是我的,你一出生就看見我,不是他霍連城。。。不是他。。」
「我們青梅足馬,我們倆情投意合,他霍連城算什麼。。仗着奶奶疼他。。」
「仗着有天賦。。。」
霍晉誠眼底騰起嗜血的戾氣,惱火地揚翻身側的擺設。
又是一片狼藉。。。
。。。。
夜幕降臨。
喻伊人回到了寒苑,很多人都用異樣眼神看着她。
她不以為意,從哪裏跌倒,從哪裏站起。
「吱呀~」一聲,房門推開了。
霍連城一襲素白色的長衫,滑着輪椅而來。
喻伊人緊張地站了起來,「七爺。。。」
霍連城目光幽幽凝視着女人,「總算回來了,六哥沒對你怎麼樣吧?」
「沒有,我可以證明。」
喻伊人走上前,伸出了手臂,挽起袖子,露出一截藕白的胳膊。
一點朱紅色的硃砂痣呈現。
「七爺,守宮砂還在,我沒有做出對不起您的事。」
霍連城深邃的眼睛盯着女人的手臂,伸手拉過。
抬壁之間。
喻伊人不經意看見霍連城手臂上的傷口,皺了眉頭。
喻伊人腦海中呈現在霍晉誠手臂上的傷口,為何覺得如此熟悉?似曾相似?
「來~坐我腿上來~」霍連城飄悠悠的聲音,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喻伊人走上前,在男人腿上坐下來,視線一直緊隨着霍連城的手臂。
「七爺,我看見你手臂受傷了。」
霍連城抬起眸子,凝視着女人,「沉塘那晚上,你都忘記了?」
喻伊人愣了一下,「七爺,我要記得什麼?」
霍連城目光沉了沉,沉默了。
喻伊人卻是疑惑了,伸手拉過霍連城的胳膊,將他的袖子掀起,盯着他手臂上的刀痕。
「七爺,您這傷口。。是怎麼弄得?」
霍連城凝視着女人,輕笑一聲,「救你弄得,看來你已經忘記了。」
喻伊人一直盯着霍連城手臂上的刀痕,為何和六爺的傷口那麼相似?
都在接近手腕這裏,就連傷口都差不多大小,怎麼回事?
難道孿生兄弟,還有這樣的感應?
「你一直盯着我的傷口看什麼?」霍連城幽幽開口,眼底光澤很深沉。
喻伊人回過神,看着男人,動了動唇。
「七爺,我看見六爺手臂上,也和你一樣受傷了,而且傷口位置和大小,都和您差不多。」
霍連城臉色暗沉了下來,聲音冷了,「你人回到我身邊,心裏還想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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