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爺~這一杯酒,妾身喝~」一位姨太太端起一杯酒,笑得嫵媚,喝下了一杯酒。
霍晉誠伸手揉了揉姨太太的臉蛋,醉眼迷離。
「小寶貝,真乖~餵爺吃葡萄。」
另一位姨太太連忙剝了一顆葡萄,遞到了男人的嘴邊。
「六爺,葡萄來了,啊~~張嘴~」
霍晉誠側過臉,張開了嘴,一顆葡萄落入口中,細細地嚼着。
那一副風流慵懶的姿態,淋漓盡致。
不遠處。
鄭慶帶着喻伊人靠近了亭子。
喻伊人停下了腳步,看着眼前這一幕。
「鄭慶,這就是你說的,六爺在借酒澆愁?」
鄭慶同樣目瞪口呆了,心裏頭納悶了,剛才進來通報,還只有六爺一個人喝酒,什麼時候多了兩位姨太太。
我的爺呀!你到底要做什麼!
亭子裏。
兩位姨太太皆是發現了喻伊人,兩人唇角笑容僵住了。
霍晉誠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不遠處的喻伊人,唇角邪魅揚起,
「你們倆,都愣着做什麼?繼續喝!」
兩位姨太太立刻回過神。
「六爺,妾身給您倒酒~」
霍晉誠鬆開了右邊的胳膊,手掌拍了拍大腿。
「來!你過來,坐我腿上來!」
那位姨太太聽了,眼睛發亮,激動地起身,挪着屁股,坐在了男人腿上。
「六爺~您今天雅致真好~」
「哈哈哈~」霍晉誠趴在了姨太太耳邊低聲說着什麼。
「哈哈~~」姨太太笑得前呼後仰,伸手捶着男人的心口,「六爺,您真壞~」
不遠處。
喻伊人實在覺得尷尬侷促,撇過臉,
「鄭慶,我另找個時間過來。」
喻伊人轉身就要走。
「既然來了,就過來喝兩杯。」霍晉誠沙啞的聲音揚起。
喻伊人停下了腳步。
鄭慶看着喻伊人,「六爺喊你過去,去吧。」
喻伊人提着一顆心,一步一步靠近了亭子。
走進亭子裏。
喻伊人伸手,清晰的聲音,「六爺,這是您的玉戒,我拿去修了,雖然不能完好如初,但是還能夠戴的。」
霍晉誠那一雙深邃漂亮的眼睛,染滿了放蕩不羈,就這麼瞟過女人。
「弟妹,既然來了,坐下來一起喝幾杯。」
喻伊人看了一眼桌上的酒。
「六爺,我來,是向你道歉的,我真的不知道這戒指是您母親留給您。。。」
「給她倒酒!」霍晉誠厲聲打斷了喻伊人的話語。
身側的一位姨太太,立刻提起酒壺,為喻伊人斟了一杯酒。
霍晉誠手指頭扣了扣桌面,盯着喻伊人,
「道歉?喝完這壺酒,爺可以考慮原諒你。」
喻伊人看了一眼那壺酒,深吸一口氣,
「好!我喝。」
喻伊人伸手,直接提起了酒壺,壺嘴對準了唇,喝了一大口。
辛辣的酒水穿過喉嚨。
兩位姨太太都驚住了眼睛。
霍晉誠深邃的眼底划過一道微瀾,不動聲色手中的一杯酒。
「咳咳咳~~」喻伊人被辛辣的酒水嗆到了,猛咳了起來。
一位姨太太關切道,「弟妹,您沒事吧?」
喻伊人揮了揮手,「我沒事,我還可以喝。」
喻伊人喘過氣,又一次提起酒壺。。。
霍晉誠豁然推開腿上的姨太太,站了起來,一手奪過了喻伊人手中的酒壺。
「別喝了!夠了!」
男人低沉冷怒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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