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連城坐上了輪椅,掃了一眼老管家,「推我走!」
老管家直接無語了,明明腿好好的,偏偏要坐輪椅,都不知道這七爺性子這麼怪異。
老管家推着霍連城離開了院子。
小芸見着,舒了一口氣,看向了不遠處的小桃紅。
「小桃紅,去準備沐浴的水,不要太熱。」
小桃紅吃驚了,「天冷,沐浴不用熱水嗎?」
「不用熱水,有點溫就好,七爺吩咐了,要我幫少奶奶沐浴。」
小桃紅點了點頭,「噢~」
。。。。
主宅的廂房。
霍老夫人因為蹲久了茅廁,直接脫水暈了過去。
霍連城坐着輪椅,悠閒而來。
「七爺,老夫人因為瀉痢過度,脫水暈過去了,餵不進藥。」大夫開口道。
霍連城淡淡的目光,平靜聲音,「去省城請個西醫。」
「是!」老管家立刻轉身出門。
一位老嬸嬸憂心道,「這到底怎麼回事?好端端一桌子人,怎麼會那麼多人犯了瀉痢?」
「有人搗鬼下藥。」霍連城淡淡如水的聲音。
老嬸嬸聽了,驚訝反問,「下藥?這麼缺德的事情,誰做的?」
「誰做的,需要查!」
霍連城目光幽冷落在遠處,心口一團火還沒壓下來,他急需降火,更重要的是,他也很想查出今晚得罪魁禍首。
這些瀉痢的人,分明是吃了巴豆。
而喻伊人,明顯重了情/藥。
今晚的事情,過於蹊蹺。
。。。
夜半三更。
霍連城從霍老夫人苑落出來,朝着寒苑折回。
一路上他沒有坐輪椅,快步飛快,直奔寒苑。
房門推開了。
屋子裏。
喻伊人坐在一口浴桶里,靠着大浴桶邊緣,睡去了。
小芸站在一旁,聽見房門推開的動靜,扭頭看去。
「七爺,您回來了?」
霍連城走上前,凝視着在浴桶里睡着的喻伊人,走上前,伸手摸了摸女人的額頭。
小芸見着,開了口,
「七爺,她中了情/藥,藥性挺強的,泡了一個時辰,折騰了累了,睡去了。」
霍連城彎腰,一雙深邃的眼睛深深凝視着女人,薄唇湊近,吻了她的額頭。
「七爺,您剛才是要跟少奶奶圓房嗎?」
小芸忍不住開口問道。
霍連城眉色微微一頓,緘默的回應。
小芸見了,再次開口,
「七爺,您說過等她十八歲,用她的處子之血可以煉出絕世奇香,難道要放棄?」
霍連城深邃的眼睛清晰印着女人的容顏。
手指划過女人的額頭,將她的髮絲撩起在手心裏把玩。
「她真是一隻漂亮的小妖精,差點被她迷惑了,沒把控住自己。」
小芸沉默了。
霍連城伸出長臂,將喻伊人從水中撈起來。
滴滴答答的水聲。
男人用布裹住女人小身子,抱着她朝着床榻走去。
小芸見了,安靜地退了出去。
房門合上了。
房間的床榻上。
霍連城小心翼翼為女人擦拭身上的水珠,眼底還未撲滅的欲,又一次點燃。
他撫着女人稚嫩的身子。
躍躍欲試的光景,再次在褲襠底下抬頭。
一柱擎天的光景,令他實為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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