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段時間兩個人不是已經和好了嗎。
少爺還天天往劇組跑,不應該啊……
還是又鬧什麼彆扭了?
「少爺,其實顧小姐挺好的。」
他是非常覬覦顧未眠的那一手醫術不錯,可是經過這段時間對顧未眠的觀察和了解,他發現顧未眠這個人為人更是不錯。
冷眼一看是高冷了一些。
其實心腸很不錯,為人有原則,而且沒太多複雜的心思。
待人很真誠。
少爺這幾天天天和顧小姐相處,性格都開朗了許多。
他還想勸解一些。
視線里,寧瞿若卻忽然紅了眼眶,「她好個屁,就是一個滿嘴謊言的撒謊精。」
手上一空,報告被男人拿了過去。
厚厚一疊。
寧瞿若將報告一份一份地拆,一份份地拿出來。
氣氛莫名的壓抑。
男人低眸看着紙張,整個人沉寂下來。
看在寧管家眼中,卻還不如剛剛那暴躁的樣子來得順眼。
他嘴唇動了動,還未來得及說話,就看到寧寧瞿若將這些報告拿到了手術室前。
他朝着手術室門的方向,低聲念着:
「……經鑑定,寧瞿若先生和顧未眠小姐具有親緣關係。」
「……有親緣關係。」
「……親緣關係。」
一份。
又一份。
姬曼西聽得心酸,別過了頭,眼淚流下來。
幾個男人眼眶微紅,閉上了眼睛。
念到後面,寧瞿若自己的聲音也不穩了。
到最後,十分報告都念完了。
手術卻還沒結束。
「……撒謊精。」寧瞿若眼睛通紅,「果然就是一個撒謊精,以後再也不相信你了。」
他聲音越發地低下去,「聽到沒,我以後再也不會相信你了。」
寧管家看着面前這一幕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視線投向手術室,臉色沉重。
顧未眠受傷了?還是生病了?
怎麼回事?
慈善晚會直播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時間像是絲線將所有人一層一層地纏繞起來。
漸漸捂住口鼻。
漸漸窒息。
寧瞿若的頭低下去,將自己埋了起來。
方重錦都被走廊的氣氛感染得壓抑,他嘟囔着道,「只是敲到了石塊而已……最多縫幾針,得個腦震盪,大家沒必要這麼緊張吧?」
下一秒,他就感覺幾個人冷冷地朝着他看過來。
後背一涼。
還未來得及說話,手術室的門開了。
所有人瞬間全都站直了,神色緊繃,看着從手術室里走出來的醫生。
醫生摘了口罩,「病人額頭上的傷痕已經處理好了。」
方重錦聞言,對着眾人做了一個放輕鬆的表情,「我就說了吧。」
眾人懶得搭理他,不過確實鬆了一口氣。
寧若青慘白的臉上也終於有了一絲血色。
可是醫生的臉上,卻沒有絲毫輕鬆的表情:
「但是……」
一聲但是將眾人的心又提了起來。
「怎麼了?」寧瞿若問得小心翼翼。
醫生咽了一口口水,「但是她可能暫時醒不過來。」
眾人齊齊一怔。
暫時醒不過來?
這又是什麼意思?……
他們心底有不好的預感。
醫生耐心解釋道:「你們將病人送到醫院的時候,病人頭痛過於痛苦,所以我們打了鎮定劑。」
「鎮定劑過量了?」
「不會,照理說,這個鎮定劑的藥效,只是讓病人鎮定下來,陷入昏睡的時間也不會超過一個小時,而我們做面部縫合手術的時候,打的也是局部麻藥。」
「醫生,可以儘量簡明一些嗎?」
霍硯低沉嗓音響起,深邃五官攏在慘白的燈光下,顯得有些過分的冷厲。
走廊上的氣氛緊繃到了極點。
醫生抿了一記唇瓣,「就是說,她早就該在一個小時之前就醒過來的,但是她到現在也沒醒……」
「這不是正常的睡眠,而是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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