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和段西深不認識?
「或許是他們二人私下見面,你不知道?」寧瞿若提出了一個設想。
文寶方搖了搖頭,「深深一直以來都深居簡出的,她幾乎將所有時間都泡在實驗室了,我……」
他抿了一記唇瓣,底下眼眸,聲音放低了,「當時我也一直在反正她除了去實驗室,就是回宿舍,絕對沒有什麼私下見面的說法。」
寧瞿若想不明白,「說不定人家回了宿舍再出來的呢,你又怎麼知道?」
「我好多次都在樓下守了一夜!」說完,他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慌亂地低下頭,「反正、反正不可能。」
寧瞿若瞪大了眼睛,他就覺得這個文寶方不像個正人君子。
看顧未眠的視線,那叫一個直勾勾的。
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竟然還偷摸跑去雲深深住的地方樓下守了一夜?!
對了,他剛剛說什麼做實驗的時候,他全程在場,還有雲深深什麼時候去的實驗室,什麼時候回的宿舍,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這人不是變態是什麼?!
寧瞿若厭惡的看着面前這個男人,「是不是你對她做了什麼,讓她待不下去了?」
文寶方聞言,眼睛撐大了,臉色忽然變得雪白一片。
他的嘴唇抖着,許久的時間,才緩緩吐出幾個低弱不可聞的字眼,「沒……沒有,我雖然喜歡她,可是不敢讓她知道,我、我告訴她我會娶她,已經耗盡我所有的勇氣了。」
他也曾經無數次後悔過,當年如果再有勇氣一點,如果能夠早一點表明心意……
是不是這十多年也不用每天這樣活在懊悔和煎熬中。
他苦笑了笑,「她現在……還好吧?」
從見到顧未眠的那一刻起,這句話就一直盤桓在他的心中。
卻一直都沒有問出口。
顧未眠靜靜凝視了男人一眼,「我們也不知道。」
文寶方的眼眸撐大了。
「你們也不知道?」
顧未眠點頭,稍稍交代了一下他們來這裏的原因。
隱去了雲深深可能已經過世的事情。
文寶方臉上最後一絲血色都褪去。
一個人失蹤那麼久,最後能得到一個什麼樣的結局,每個人心裏都很清楚。
顧未眠拿起桌上的那隻骨瓷的杯子,「除了以上這些,想問問您,還有沒有關於她的其他消息?」
文寶方只呆呆地坐在原地。
顧未眠的眉頭微微蹙起來。
她輕咳了一聲,「你知道,她進實驗室以後,具體做了哪些工作嗎?」
寧瞿若有些不解顧未眠為什麼問這些。
顧未眠看到了男人眼中的不解,低聲解釋道,「她既然不是為了那個人,那就是為了別的。」
這樣千方百計來到燕京大學藥劑學專業。
到底是為了什麼。
或許他們一開始的方向就不太對。
文寶方似是大受打擊,二人詢問許久,男人才堪堪回憶起雲深深當時好像自己在做一項什麼研究。
可是研究的具體內容,當時他也沒注意,過了這麼多年,那些紙上可能寫過什麼,他怎麼可能還能記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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