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米陽同樣跟我說過,我問白澤,是不是還有什麼其他問題!
白澤說整個屋子都是他佈置過的,普通的東西根本就靠近不了,但是進來的東西都已經碰到我了,我又說被打飛了出去。
「是不是那個戴口罩的傢伙,給了你驅邪的東西!?」白澤問。
我趕緊搖頭,說沒有。
不過白澤這樣說,難不成那個戴口罩的司機,其實也是一個暗藏不露的高人!?
「有意思。」
白澤清冷的說了句。
我問白澤剛開始追出去的是不是穿中山裝的男人!?
白澤沉悶片刻搖搖頭,說,「是一個女人,沒有臉的女人。」
我驀然間覺得頭皮發麻,顫抖地看向了白澤,這樣一說,我就確信了那天司機看到了女人了。
應該就是這個沒有臉的女人在纏着我。
她沒有臉,那我的這張臉……會不會就是她的。
周梅在我的身上到底做了什麼!?
我以前就聽過用屍油和人皮能夠做一些化妝品,現在想到美容店其實根本就不存在,那給我的面膜又怎麼可能是真的面膜!?
白澤讓我安心的睡覺,要是有東西出來,他能提前察覺,說完白澤出了房間,我不知道他搗鼓什麼去了。
回到床上,我有些坐立不安起來。
就在我思緒萬千的時候,房間的燈自動啪的一下滅了,我因為短暫的適應不過來而陷入一片黑暗,接着一隻冰冷的手從我的腹部一勾,我整個人往後仰床倒下。
在『啊』的一聲還沒來得及叫出來的情況下,我就被捂住了嘴巴。
「別說話。」
泠修崖獨有透露磁性,溫柔又蘊含魅惑的聲音傳來。
不是那些纏着我要我命的鬼,我頓時整個人放鬆不少。
我對他其實已經不那麼害怕了,但是他冰冷寬厚的手蓋住我嘴巴,讓我有些不舒服。
這房間白澤不是說佈置過嗎!?
他不是說有東西來他可以察覺嗎!?
「放心吧,你最好打消大喊救命或者逃跑的念頭,本尊想找你,沒人能夠靠近。」他一眼就洞穿了我所有的念頭,話里全是那種足夠豪的語氣,並且還很「好心」的提醒我不要做一些沒意義的事。
我的確想喊,但是想到在宿舍里的情況,我知道自討沒趣。
不過他好歹幫過我,而且聲音聽起來也不像全身腐爛的鬼啊妖的,我多少能夠接受。
是個大神級別的存在,我惹不起。
我徒勞的掙扎了幾下,他鬆開手的瞬間,我問,「你幹什麼!?」
這話讓他一愣,接着我就看到他修長的手伸出,有意無意的貼近我脖子,伏着身妖言惑眾的低聲開口,「你想讓我幹什麼?」
因為他伏在我身上,而且是整個人都趴着,但是他的臉始終被一團黑霧籠罩,不過說話間手卻不太安分。
強烈的羞憤瘋湧上臉,我頭腦一燙未作多想,因為我的手被他禁錮,我就直接抬起膝蓋朝他的襠下用力撞去。
下一秒,我就立即呆如木雞,當場嚇得我都不敢動了。
……
我忽然想到那天貓太太說鬼的那個要怎麼硬。
好吧,我覺得自己現在終於能回答貓太太的疑問:鬼,是能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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