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儺門信仰中至高無上,最具威望有三位儺神,死後將自身的魂封於儺面具上,世世代代庇佑儺門後人,也只佑儺門之後,一旦被儺神認可,戴上儺神面具,就猶如儺門祖始神附身了一樣。傳聞儺面具有三張,不知道你如今戴的是那一位儺神。」
金花娘子語氣雖說透露嫵媚,但聲音透露出了凝重,「不過看你的樣子,雖然借用了儺神供奉之力,但必然其中會存在一些代價。」
我不知道什麼儺門,但是聽這個妖女說的話,不由深深看了蘇邪一眼,我都沒想到,原來他竟然有這樣的背景身份。
蘇邪是什麼儺門,那白澤的身份又是什麼!?
看蘇邪的確虛弱的不行,戴了那黑色鬼臉面具後,他整個人精氣神就跟被抽走了一樣,很顯然這東西是存在弊端的。
「儺門,多少年沒有看到儺門的後人了。」金花娘子媚眼如絲,轉而將視線放我的臉上,「我可以放了他,但是你,雖然不能煉製鬼蠱了,不過你七魄俱陰的體質,倒是適合煉陰蠱,這也算是壞我好事的賠償了。」
說完金花娘子右手抬起握住然後鬆開,在她的手裏多了五隻黑色的飛蟲,和手指一樣大小,那五隻飛蟲飛過來的時候,我看到帶起一片毒霧。
蘇邪碰的一聲,顫巍巍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佝僂的身子慢慢站直,如弓,如山。
伸手想要做出動作,但還沒有畫完就一個踉蹌的差點摔倒,我看着那黑色的蟲子,心驚膽戰的想拉着蘇邪後退。
還沒退後幾步那蟲子就撲了上來,脖子上的血玉驀然一下溫熱起來,光芒一閃就猶如凍結的寒冰,那蟲子瞬間定格。
轟的一聲。
感覺像是氣球爆炸了,五隻手指大小的蟲子一下爆開,黑灰漫天飛舞,隱約見,有一個漆黑的身影若隱若現,那股氣勢,讓灰燼倒卷了出去。
「這是我的女人,想要她的命,問過我同意了麼?」一個冰冷的聲音在這冷冷的寒夜中傳開。
那好聞的香味,鑽進我的鼻子裏。
這聲音傳出來,讓我鼻子一酸,感動的都差點流淚。
「誰!」金花娘子一聲質問,神情變的惶恐不安起來。
剛說完話,一道隱約青衫模樣的泠修崖在黑霧裏透露了出來。
那金花娘子撇了一眼泠修崖,看我後冷哼了聲,「想不到你竟然還是一個養鬼人!」
她是說泠修崖是我養的鬼!?
我差點沒被她這話噎死,當時心裏就三個字母湧現出來,mmp,你家養的鬼能跟你睡一張床上還時不時調戲你!?
我哪敢養這種鬼啊。
「區區一隻陰司小鬼,也敢在我金花面前露臉。」金花娘子看不透泠修崖,在她的目光看去,泠修崖分明跟真正的活人有區別。
因為在泠修崖身上沒有活人的氣息,此時又感覺不到任何威壓和煞氣,在金花娘子想來,這種情況就是一隻普通的小鬼。
因為無論是多厲害的鬼,隱隱都會透露出凶煞的氣息,而且她也不認為我能夠養什麼厲害的鬼,養鬼不是簡單的事,越厲害的鬼,被反噬的幾率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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