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門等人紛紛停下手中的忍術,一臉擔憂地望着發狂的宇智波埋。
此刻他的黑髮上逐漸出現了黃髮,他的眼睛充滿血絲,痛苦地快要瞪出來。
同時在小埋的腦海中,兩個人格正在激戰,而表現在臉上的則是右邊的臉和左邊的臉截然不同的表情。
那隻因為使用伊邪那岐而受到重創的眼睛恢復了澄澈,或許是負面能量的消退,讓它提前三天恢復完成。
此刻黑色的右眼中是剛睡醒般的混沌,而開着寫輪眼的左眼則是瘋狂的殺意!
聲帶發出的顯示小埋的聲音:「這是哪裏,我記得我剛剛跟大野木干地昏天黑地!怎麼樣,那傢伙被本天才幹死了沒有?」
眾人剛要回答,那聲音又再度變成了宇智波埋:「把你乾的半死的矮老頭在我面前過不了一招,你還有臉出來說話?趕緊給我滾回意識底層去,乖乖沉睡!」
小埋:「額,剛才是我在說話嗎?我怎麼感覺怪怪的,難道我被惡靈附體了?」
宇智波埋:「你才惡靈的,你全家都是惡靈!本大人是宇智波埋,註定要統治這個世界,享用所有美人、美食的男人!」
小埋嘟着嘴:「宇智波埋?那不是我之前玩角色扮演搞出來的名字嗎?居然真的有人把它當真名用,實在太搞笑了!」
說着說着小埋就要狸吉化,宇智波埋用堅強的意志才硬生生維持着外用面貌。
「你不要太過分了,本大爺可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變成那個愚蠢的樣子!」
「不變就不變嘛,用得着生這麼大氣?一點都沒有娛樂界精神!」
宇智波埋:「說完了嗎?說完了就趕緊給我消失,我還得完成系統的任務,沒時間跟你扯淡!」
小埋:「誰消失,我才是這具身體的本尊,你給我乖乖聽話,不然信不信我把切成八瓣!」
兩個人格陷入了罵戰,小埋的頭髮一邊變成金色,一邊變成黑色,左右手也開始互搏,左手撓右臉一下,右手給左臉一個巴掌,看的周圍的人那是一個目瞪口呆。
志彌:「山中埋這是怎麼了?難不成被土影打成智障了?那可咋辦!」
水門搖搖頭:「從他們的對話中,小埋應該是使用了某種禁術,導致體內產生了一個名叫宇智波埋的人格,讓人奇怪的是,這個自稱宇智波埋額人格居然還真有一隻寫輪眼。」
難道山中家族曾秘密獲得過一隻寫輪眼,並且交給了小埋保管?
日向日差:「看情況,隊長所做的事情就是幫組山中埋的人格奪回身體的控制權!」
門後的葉倉美目微睨,一臉好奇地看着陷入混亂的宇智波埋,這個神秘少年的身上似乎有巨大的秘密!
至於桃太郎,看到木葉的忍者吧自家老大弄成這樣,早就快嚇尿了,正四處張望尋找離開的辦法!
斷看到小埋的人格復甦,心中一喜,看來自己的辦法奏效了,頓時超小埋大喊:「山中埋,快點控制你的力量,我們一起把你靈魂里的負面能量清除掉!」
「這股暖洋洋的能量!系統是你在幫我嗎?」小埋驚喜道。
上次就是這種能量讓那些暴走的陰屬性查克拉如積雪般消融。
所以這次小埋認為是系統又大發慈悲幫助他了。
但很久沒有吱聲的系統終於又說話了:「是同樣的靈魂精粹,但不是我給你的,而是眼前這個男人在燃燒自己的靈魂給你清楚靈魂中的負面情緒。」
「燃燒靈魂?說起來很厲害的技能啊,有什麼後遺症嗎?」
「魂飛魄散知道嗎?比那個還慘就對了。」
小埋頓時沉默:「他為什麼會選擇這麼做?我跟他又不熟,嚴格說起來我還是他未來的情敵。」
「人類的行為就是這麼沒有邏輯,可能他覺得犧牲自己救你,是現在最好的選擇,」
「還有什麼東西會比自己的生命重要。」
「你確定這嗎嚴肅的問題你要問我一個系統?」
「其實有時候我覺得你並不死冰冷的程序,你就是我的朋友,是我最信任的朋友,」
系統沉默了,不知道是不是小埋的話太肉麻讓他死機了。
「超越死亡的那些羈絆,或許你將來會懂吧,眼前這個正在燃燒靈魂的男人,很顯然已經明白了這個東西,」
小埋的右眼開始變得銳利:「系統你說的對,我不應該辜負斷大哥好意,或許此刻他並不是為我犧牲,而是為了他心目中值得尊敬的某種信念!」
小埋開始用盡全力限制躁動的靈魂力量,纏繞在靈魂上的負面情緒本來就在靈魂精粹的影響下岌岌可危,此刻再加上小埋靈魂本源的幫助,更是雪上加霜。
「可惡,你們以為我宇智波埋會這樣輕易的消失嗎!」
宇智波埋感覺自己的力量在逐消退,他此刻心中的悔恨簡直連大海都盛不下!
如果不是因為他之前太過傲慢,沒有使出最強的萬花筒寫輪眼直接秒殺敵人,就不會讓斷使出這個術,導致了山中埋的清醒,在意識爭奪的時候,他連完整的印都結不出來,只能被水門等人牽制。
就連他想突襲斷的本體都做不到!
「我不會就此罷休的!」
隨着宇智波埋最後一句狠話,糾纏着小埋靈魂的負面能量消失了。
他的頭髮終於變回了如陽光般的黃色!
「小埋!你真的變回來了!」
水門等人欣喜道。
「先不說這個,去看看斷大哥怎麼樣了!」
半空中小埋的靈魂已經回到體內,但斷的靈魂卻回不去了。
燃燒的靈魂一旦接觸身體就會連身體一起化為灰燼,而靈魂的燃燒時不可逆轉的。
「隊長!(斷大哥)!」
眾人看着越來越淡的斷痛哭道。
斷灑脫一笑:「自從我成為忍者後就預料到了會有今天,只不過是時間的早晚罷了。」
「這是我作為隊長作出的最好選擇,如果不把山中埋靈魂中的負面情緒消除,那麼他的第二人格就永遠會佔據身體,而我們所有人在那個人格面前只有死路一條!現在只死了我一個,也算是我賭對了吧,要是淨化失敗,大家可能就只能在地下哭了。」
「隊長!!!」
眾人的眼淚徹底崩了。
斷越來越淡,越飛越高,他最後衝着自己的隊友們揮揮手:「幫我告訴綱手,讓她忘了我!」
這是他迴響在着世界上最後的一句話,仍舊是在為別人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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