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老馬又道:「兄弟幾個,你們不知道,我這個小寶貝酒量那是一個好。你們今晚誰要是能把她喝醉……」
「難不成馬總還能捨得把美人獻出來?」
老馬話沒說完,旁邊一個不懷好意的男人便接過老馬的話,色-眯-眯的目光在納蘭雨身上遊動着。
老馬愣了一瞬後,拍桌子。他這個舉動,讓所有人都以為他是要發火,包括納蘭雨也是這麼認為的。
這個老馬要是敢把她獻出去,她……
「好!」
納蘭雨內心的想法還沒繼續下去,就聽到老馬爽快的聲音,「你們今晚誰最後一杯把她喝倒下,我就把她送給誰享受一晚。」
納蘭雨呼吸一重。放在桌子下的雙手緊緊扣在掌心,指甲嵌在肉里,也難解她內心此刻的憤怒。
耳邊是那些男人猥瑣的笑聲,還有爭先恐後嚷嚷着要跟她喝酒,包括那一道道鄙夷,嘲笑的目光……
她連個小貓小狗都不如。卻要受盡人世間最冷漠,最無情,最殘酷的對待。
可能是因為喝了點酒的緣故,她發現自己內心特別脆弱。脆弱到,眼眶都紅了。
一杯杯酒遞過來,她接的沉重,喝的麻木。
耳邊就像什麼都聽不到了一樣,但是又什麼都聽得那麼清楚。
納蘭雨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但是她很清楚,她今晚肯定會倒下。但如果倒下了,就會面臨難以想像的後果。
所以,她不能倒下。不僅不能倒下,她還要逃離這種骯髒的場合。
什麼壽宴,事實上,不過是打着壽宴的名號,辦了一場荒-淫無度嫖-娼會。
她正在努力想辦法的時候,事實上,大腦已經跟不上運轉了。身邊出現一個高大的身影,她半天才反應過來。
抬起頭,需要梗着脖子才能看到他的臉。
陸、亭、川……
看了好一會,才徹底看清他的臉。
他來做什麼?
也要來跟這個人一樣羞辱她一頓嗎?
應該是吧!
陸亭川最擅長的不就是用各種手段來羞辱她!
「陸少莫不會也打算過來喝一杯吧?」見陸亭川過來,有人站起來討好的說道。
「難得有興。」陸亭川手裏端着一杯酒。
「好好好,快給陸少讓座,讓陸少跟她喝兩杯。」
人人見他多少都敬畏幾分,挨在納蘭雨身旁的人都紛紛給陸亭川讓座。
「不用,喝了這杯我先走一步。」陸亭川不坐,只是站在那,將手中的酒杯遞給納蘭雨,「喝了它。」
不是請她喝酒的態度,完完全全就是命令的口吻。
納蘭雨神色迷糊的定着他看了一瞬,又看了眼他遞過來的酒。她沒有接,而是扶着椅子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還歪歪扭扭差點摔倒。
旁邊人想伸手扶一把,但是陸亭川更快一步伸手過去,將她扶住。
納蘭雨現在一點支撐點都沒有,整個人像飄在空氣中,踩在雲端上一樣。陸亭川扶住她,她就軟綿綿的靠在他胸口。
那樣子,已經醉的不行了。
但是她又倔強的想自己站好。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
「我再說一遍,把它喝了。」陸亭川沒什麼耐心的開口。
「喝就喝,你以為我怕你麼?」納蘭雨喝多了,膽子也大了,挑釁的冷笑一聲。抓過他手裏的酒杯,一口就幹了。
『砰!』的一聲,她手中的酒杯脫手摔碎在地上。她再無意識,靠在陸亭川懷裏昏睡了過去。
不管陸亭川多麼可惡。但比起這群人,納蘭雨內心還是寧可選擇相信陸亭川。
陸亭川二話沒說,扛着人便離開這裏。
……
進了房間,陸亭川直接將她扛到浴室去。打開水龍頭,放了一池熱水,在此期間,她身上的衣物已經被他剝-除,最後粗魯的將她丟進浴池裏。
「唔……」
納蘭雨本來是昏睡了過去,別突然丟進熱乎乎的浴池裏,是摔着了,也是被嚇着了,嗆了口水,從水裏爬出來。樣子又好笑,又狼狽。
猛咳了一陣後,她睜開眼,被格外明亮的射燈刺的睜不開眼。然後,身邊有什麼東西在動。
她側目,迷迷糊糊的視線中看到一張熟悉的臉。緊跟着,身上被搓的生疼。
陸亭川手拿毛巾,使勁地擦在她身上,那樣子,就好像要把她的皮搓掉一層一樣。
「唔……疼……」
納蘭雨渾渾噩噩的嚶嚀,眉頭蹙着,可能是因為不舒服,殷紅的小嘴撅着,樣子嬌憨。
陸亭川怔忡的定着她看了一瞬。他好像從來都沒有這樣近距離仔細看過她。特別是她此刻慵懶又嬌憨的樣子,難見,卻讓人心動,着迷。
他覺得自己可能是喝多了,所以才會出現這種錯覺。他收回思緒,用力的甩了甩了頭,讓自己清醒下來。
可是,目光落在她臉上,不由自主的就定住了。
「你看着我做什麼?」
不知道過了多久,納蘭雨忽然醒着,也看着她。
陸亭川一震,猛的驚醒過來。他竟然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醒的;以至於,他現在的樣子有些窘迫。
但下一瞬,這種窘迫便不復存在。
納蘭雨重新閉上眼,嘴裏呢喃着,「你為什麼要救我……」
陸亭川皺眉。
再看向她的時候,她已經又睡了。那樣子,讓他都要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至於為什麼救她……
她至少還知道他是在救她。
陸亭川沒有回答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救她。只知道現在必須洗乾淨她身上那些讓他嫌棄的痕跡。
所以,擦在她身上的毛巾越來越用力,不放過她每一處。
洗了一遍,又沖第一遍。到最後,她身上的皮沒掉一層,也擦的她全身通紅。
「你走開,不要碰我。」因為太疼了,納蘭雨打着哭腔推他。
她現在頭昏腦漲,沒有什麼意識,只想好好睡一覺,可這個人卻偏偏要折磨她。
陸亭川頓時惱火。那些猥-瑣的男人碰她時,她那麼淡定,他碰就不行了?
「納蘭雨,你該不會以為我把你帶回來就是為了幫你洗澡的吧?」陸亭川捏住她的下頷,低冷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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