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雪毫不吝嗇地沖安慶徽挑大姆指:「真不虧是集團少東,這腦子就是好使,像我這眼睛看到什麼事就是什麼事,你拿眼睛一掃,直接就挑出商機啊!」
安慶徽唇角微微抽了抽:「你之前完全沒有想過?」
這麼努力,連在日本設法炒作都想到了,卻沒有想着自己也借着機會秀一把?
秦夢雪老老實實地點頭,她還真沒有把這件事和自己要做的生意聯繫到一塊兒去。
呃,安慶徽肯定覺得她沒商業頭腦還想當女強人吧?
可是,安慶徽的神情卻稍微有些嚴肅,眼底更是閃過一絲欽佩的光芒:「沒想這些好啊,純粹。」
秦夢雪不好意思了:「別這麼說,我是真沒想到,不是多偉大,你看你這麼一提,我立即就動起心思來了。」
安慶徽笑說:「在做這件事的時候,完全沒有想過自己的利益,本身就是挺偉大的,純粹我沒夸錯啊。但是事情做成以後帶來了名利,還專門不要,只為了證明自己的初衷與利益無關,那就不是高尚是迂腐了。而且,這樣的人其實也一樣是有所求的。」
「什麼意思?」
「人生在世,所求不過兩樣,一是為名,一是為利。清高的人只是更在意自己的名而已。」他是生意人,從來都不覺得為了維護自己的名聲,特意推掉到手的利益以顯示自己的高尚,跟拿了自己應得的利益相比,又高尚到哪裏去。
秦夢雪被他這麼一說,頓時就笑了:「我不會為了利壞自己的名,但也不會為了名不要利。我是一個大俗人!」
安慶徽也笑:「我倒覺得這樣才真,挺好的。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間嘛。」
「說着說着,你是不是就該唱起來了?」
安慶徽見她這麼輕鬆,不解道:「你對裴文一就這麼有信心嗎?小谷壽江好歹也是日本第一高手!」
秦夢雪小聲說:「裴教練已經贏啦。」
「怎麼說?」安慶徽是真沒看出來。
秦夢雪嘿嘿一樂,點明:「現在節奏全是裴教練在帶,他只是疲於奔命地應付而已。而且裴教練已經找出他四次破綻出手攻擊了,小谷壽江對敵經驗很豐富,都險險化解了而已。」
說到這裏,秦夢雪又壓低了些聲音:「但一次又一次地『險險避過』,已經將他的防守撕得七零八落,你等着吧,下次就該一招定乾坤了。」
安慶徽將信將疑地看向台上,集中精力地等待決出勝負的那招出現。
果然如秦夢雪所料,裴文一身形一頓,反手抄住了小谷壽江的衣領就是一個過肩摔。
小谷壽江緊急關頭反應神速地扯住了裴文一的胳膊,本想要就此纏住對手。
正常情況下,被他這麼一招得手,兩人就該互用摔技和鎖技了。
可是裴文一早有所料,抬腳掃向他下盤。
小谷壽江腳剛落地,就被掃到,哪裏還站得住?
裴文一卻一拳向他太陽穴襲去。
這一下要是擊到實處,少說也得把他打出個腦震盪來!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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