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夢雪看着他,那眼睛裏可真是帶着拜服:裝x高手啊。
安慶徽又說了一些出入寺廟的禁忌,然後得意道:「其實在不熟悉的領域,你不需要知道怎麼做是對的,只要不犯錯,就已經能夠贏得信任和尊重。他們就會覺得你是下了功夫的。」
秦夢雪汗:「你也的確是下了功夫的。」
剛才那一通,簡直是裝x指南有木有?
而這時,站在梅花樁上的兩人終於動了。
行遠和尚擺出一個起手式,裴文一自知年輕,行遠不會先攻擊他,免得有份。
便一躍而起,飛身起來的時候,搶先攻了一招。
行遠微微避讓,閃開之後又恢復了起手式。
裴文一落腳在他左邊的樁上,重新調整了站姿。
看了幾招,安慶徽咂舌道:「這樁太限制發揮了,對一招讓開了,對一招讓開了,這多沒看頭。」
秦夢雪比他懂一些門道,已經注意到裴文一很忌憚行遠的右掌,過招的時候不僅要算計樁位落點,還要避讓他的手……
不由擔心起來:這很吃虧啊。
不過好在行遠很少主動攻擊。
又過了一會兒,安慶徽失望至極:「這兩人跟玩兒似的,一點都不激烈……」
他爬了一個小時的山,不是來看你們各站一個樁眼神交流的啊!
也不是看你們一招一招地慢慢打着玩兒啊……
秦夢雪睨他一眼:「玩兒?」
騰挪避讓間,雙方顯然都打起了十二萬分精神了好不好?
在那上面,一個不留神就掉下來。
--哪怕是出招之時被打亂了節奏,都很可能無法繼續站在樁上。
不過經過十來分鐘的探索和熟悉之後,雙方對對手都有了判斷,把樁位也都踩了個遍,便不再像一開始那樣小心翼翼,漸漸放開了。
攻防之間,慢慢地就不再有間隔。
只見兩道身影在梅花樁上來來去去,拳腳相擊,安慶徽很快就服氣了:「這要不是全程參與,我會覺得他們在這樁上演練百八十遍了……」
可事實上,兩人都沒有在安泰寺的這間禪院裏常住過,對這一處的梅花樁,都不熟悉。
秦夢雪看得目不轉睛。
她不像安慶徽似的就欣賞兩人打鬥的英姿,而是不斷地從裴文一的閃避中分析利弊吸取經驗。
--在僅僅六個只能立下一足的梅花樁上比斗,還要防備着對手的鐵砂掌,這難度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大。
兩人都看得津津有味呢,兩人忽然分開了。
然後,就聽行遠和尚說:「裴施主一身功夫名不虛傳,貧僧輸了。」
裴文一連忙拱手:「行遠大師一雙鐵掌,文一隻有招架之功,全無還手之力」
他們兩個突然開始了互吹模式,安慶徽和秦夢雪都有點兒懵比了。
兩人面面相覷了一下,安慶徽問:「誰贏了?」
秦夢雪搖搖頭,她也很想問這個問題!
怎麼回事啊?
不是專門來討教的嗎?誰更厲害不要分一下的嗎?!
安慶徽見她也不知道,懵頭懵腦地問:「兩位……這什麼情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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