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聽我一句,你好好想想,你在這一場婚姻,到底做錯了什麼?我認為,你離婚這麼久,一直沒有反省過自己的錯誤。,。」
謝緒寧的話,厲行可不贊同。
「不是因為我媽的事,我媽現在都去世了,完全不會成為我們之間的障礙。」
謝緒寧簡直覺得厲行自大又狂妄。
他如果單純的認為,他和吳桐的問題,只是婆媳問題的話,那可真是大錯特錯了。
「厲行,以你目前的心態,吳桐是不可能和你復婚的。」
厲行不以為然的切了一聲,吳桐才不是那麼膚淺的『女』人。
吳桐是一個非常好的『女』人。
她知書達理,溫婉顧家。
他只需要讓吳桐看見自己的誠意,吳桐一定會原諒他的。
他們夫妻之間的許多事,不足以讓外人道也。
謝緒寧瞧着厲行那自信滿滿的神情,搖了搖頭。
有的人,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像厲行這種,總得要自己撞一回南牆,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哪?
厲行信心滿滿道,「你等着瞧,不出一個月,吳桐和我,一定會去民政局復婚的。」
他又不是沒有追過『女』人,要怎麼追『女』人,他誰都明白。
大不了,重新追一次。
吳桐還能從他的手心裏翻出去不成。
「呵呵。」
謝緒寧實在是無法可說了。
厲行的手機響了,他接起電話,安靜的聽對方說了一陣話後,頓時驚訝的從椅子一躍而起。
「你說什麼?她要參加盛家的家宴?」
厲行聽見對方的話後,完全不敢去看謝緒寧的臉。
他只覺得自己的臉,被打的火辣辣的疼。
他剛還信心滿滿,現在一轉眼,吳桐都去參加盛家的家宴了?
吳桐這個『女』人,還是太單純了。
她知道不知道,參加盛家的家宴,意味着什麼?
「我有事,先走了。」
厲行隨意的給謝緒寧說了一聲,便匆匆的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間。
謝緒寧看着厲行那狼狽的身影,不由的輕笑出聲。
厲行,真想問問你,自己打自己臉的滋味,到底怎麼樣?
厲行急急忙忙的趕去了吳桐的公寓,他氣喘吁吁的站在公寓『門』口,瘋狂的按着『門』鈴。
「盛老師,請稍等一下。」
吳桐還以為是盛於斯來接她了,便一邊說,一邊走到『門』口。
一打開『門』,厲行看見的是穿着一套休閒服的吳桐。
她似乎正在收拾行李,行李箱擱到地。
一旁的沙發,一排一排的放着各種零碎的東西。
「厲行?我還以為是盛老師。」
厲行的心裏,真是醋海濤天。
他『陰』暗怪氣的說道,「怎麼,看見我,很失望?」
吳桐完全沒有理會厲行,徑直走到沙發前,將自己的物品,一樣一樣的往行李箱裏裝。
「吳桐,你要去哪裏?」
厲行拼命的忍着心的怒火,他儘量讓自己的情緒變得溫和。
然而,說出來的話,卻依舊夾雜了一股『陰』惻惻的氣息。
吳桐抬起頭,看着一臉『陰』沉的厲行,無奈道,「厲行,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去哪?和誰去?和你這位前夫,都沒有關係,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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