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來的人是誰後,南宮淺張了張嘴,最後終究沒有出聲,只是加快步伐朝他走去。畢
竟孩子已經睡着,她不能吵醒了他們。
雖然他們也很想看到來者。帝
弒天見她出來後,便轉身往外面走去。
南宮淺立刻跟上,等到了外面後,她直接張開雙手抱住帝弒天,緊緊的抱着。「
無極,我很想你。」南宮淺靠在他的背上說着她的思念。雖
然這次分開才半個多月,但卻比以往的四年多更加想他。或
許是因為突然見面的原因。有
時候越見面會越想念,一直沒有見到,反而能更好的控制住思念。帝
弒天的身子僵了僵,隨即低頭看向抱在他腰間的小手,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你會對別的男人這麼主動嗎?」帝弒天開口問道。「
當然不會,只想對你耍流氓。」南宮淺眨巴着眼睛狡黠的笑道。帝
弒天嘴角抽了抽,她說話一直這麼飆悍無所顧忌嗎?
竟然連那種話都說了出來。
「你怎麼不說話啊,被我嚇住了?」南宮淺放開他,然後走到他面前,抬頭笑容明媚的看着他。
只可惜他依然帶着面具。
她很想看看他的容貌。說
着,她直接伸手想摘下他的面具。
但是被帝弒天擋住了。「
為什麼不讓我看?」南宮淺皺眉問。
「沒有為什麼。」帝弒天淡淡道,隨即朝外面走去。南
宮淺立刻跟上,然後在心裏嘀咕,總有一天她會讓他摘下面具的。
「你這次食言了,為什麼這麼久才來?」南宮淺像個幽怨的小媳婦問道。「
我只說我會常來聖星學院,可沒有說立刻馬上就來。」帝弒天理直氣壯的說。南
宮淺撇嘴,「你這是跟我玩文學遊戲嗎?」
「沒有。」「
你這次會待多久?能不能待久一點?」南宮淺委屈巴巴又可憐兮兮的說。帝
弒天轉身看着她,「三天。」
「你到底是什麼人啊?為什麼這麼神秘?我問院長,院長不告訴我。」南宮淺撅着嘴巴說道。
帝弒天挑眉,「我是誰有那麼重要嗎?你不是已經認定我是你的夫君戰無極。」
「也是,管你現在是誰,反正你是我的夫君戰無極。」南宮淺甜蜜如花的笑。他
這話說的還真的沒有錯。所
以她沒有必要去追究他這一世是誰。
反正總有一天他會覺醒,然後會回歸。「
在學院還習慣嗎?」帝弒天淡淡的問道。「
習慣,特別的習慣,聖星學院挺好玩的。」南宮淺笑眼眯眯的說。這
里比她想像中好混。
不過幸好她可以煉藥,拉攏了一些人。但
她知道暗中有很多人看她不順眼,說不定以後會找她各種麻煩。
不過她並不怕。
兵來將擋,水來土淹。
什麼大風大浪她沒有見過,她早就練就了一顆強大的心!「
那就好,好好修煉。」帝弒天淡聲道。南
宮淺點點頭,他不說,她也會好好修煉。
「院長跟我說,等我實力足夠後,會把我送去更高級的地方,那裏是你所待的地方嗎?」南宮淺好奇的問。
「是。」
「是不是就可以天天見你?」南宮淺眼睛放光。
帝弒天對上她的眼神,嘴角微抽,「能不能天天見,得看你的實力。」
「有你這句話,我有無限的動力。」南宮淺揚唇神采飛揚的說。「
……」
「咦,你今天晚上睡在哪裏?」南宮淺突然笑問。
帝弒天斜視她一眼,「這個不是你需要擔心的事,你覺得我會在聖星學院沒有地方住嗎?」「
我不介意把我的床借你一半。」南宮淺朝他眨眼笑得一臉壞。
「……」帝弒天臉黑。
她真是他見過說話最大膽的女子。真
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你吃過晚飯了嗎?」南宮淺突然問道。
「沒有。」
「你跟我來。」南宮淺說完直接抓住他的手,拉着他朝廚房走去。此
時此刻,東方陌和東方涯早就把廚房收拾好回去睡覺了。
所以他們去時,廚房空無一人。
「你在這裏坐着,我給你做飯。」南宮淺將帝弒天按着坐在凳子上,然後立刻去準備。帝
弒天坐着沒有動,目不轉睛的盯着南宮淺淘米,蒸飯,洗菜,切菜,炒菜……
每一步她都做的很認真,一點也不馬虎。
她竟然願意這樣下廚房。
要知道平常那些名門千金或者天賦好的年輕小姐,可是沒有一個人這樣願意下廚房的。通
常都是別人伺候她們。她
倒是挺接地氣的。
他的前世,他們也是這樣的嗎?她
為他洗手作羹湯?
片刻過後。
兩菜一湯。
「你可以吃了。」南宮淺坐在他對面笑眼眯眯的看着他。她
終於可以再次為他做飯。
帝弒天看了看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菜,心裏微微詫異,沒想到她的廚藝竟然這麼的好,一點也不比那些廚師差。「
快吃啊,沒下毒也沒有下藥,而且味道很不錯。」南宮淺揚唇笑。帝
弒天看她一眼,拿起筷子品嘗。他
最先吃的是魚。
肉鮮嫩又不失味道,很不錯。
甚至比他家的廚師做的魚還要好吃。「
是不是味道很不錯?」
「還不錯。」
「你應該說很好吃,要知道今天晚上院長和大家都夸好吃。」南宮淺撇嘴道。
帝弒天皺眉,「你替很多人做飯了?」「
是啊。」「
……」帝弒天。
「你吃醋了?」南宮淺眨眨眼。「
沒有。」
「那你皺什麼眉,我可看到了。」南宮淺嘿嘿笑。
帝弒天抬頭看她一眼,「你不覺得累?」
「我覺得挺好的啊,大家都是朋友,看着朋友們吃的開心,自己也會開心,這樣不是挺好的。」南宮淺笑嘻嘻的說。
帝弒天看她一眼,低頭專心吃飯。南
宮淺突然起身,隨即從旁邊的柜子裏拿出兩壇酒。
「要不要喝一杯?」南宮淺將一個小酒罈子放到他面前。帝
弒天輕抬眼瞼看了看,「你該不會是想灌醉我,然後為所欲為吧?」噗
——
南宮淺沒忍住噴笑出聲。「
我以為你是一個木頭,看來你懂的還是挺多的。」南宮淺似笑非笑的說。
「我從來不喝酒。」帝弒天淡淡道。
因為他知道喝酒會壞事,所以他從來不喝。
南宮淺眨眼,「那你可以嘗嘗,這是桃花酒,不醉人。」
帝弒天看一眼並沒有答應喝,也沒有拒絕喝。
以她的大膽飆悍,極有可能酒後做些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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