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淺笑眯眯的點頭,也有點幸災樂禍,終於可以不用再和帝弒天待在一起,當然白天還是有可能待在一起。
畢竟他一個人是斗尊,學院不可能為他一個人開個班,然後找個老師教他。
或許像他那樣的人物,根本不需要教。
從他原本那一掌來看,他極有可能已經到了斗聖。
甚至更高……
南宮淺被自己的想法弄得狠狠吞了吞口水。
自從晉級到斗尊后,她終於知道晉級有多麼多麼的難,這段時間,她又一直停留在二星斗尊,回到北斗學院的這段時間,她一直專心修煉,卻一點晉級的跡象也沒有。
帝弒天看着他們的笑容,英俊的臉上波瀾不驚,沒有一絲表情,一點生氣的跡象也沒有。
南宮淺抬頭朝他看了看,烏黑髮亮的眸子轉來轉去,他竟然不生氣?
好像有點不對勁。
按他以前對自己的那種熱情,這種時候,他應該很霸道的拉着她說,你跟我去特等宿舍住。
但現在他站着一動不動,什麼表示也沒有。
他放棄追求自己啦?
南宮淺眼睛一亮,笑得越發開懷,她巴不得帝弒天不要再來糾纏他。
但又始終感覺不對勁,至於哪裏不對勁,她又想不出。
一直到了晚上,她終於明白為什麼白天帝弒天沒有任何反應了。
因為就在她差點要睡着時,突然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抱住。
等她睜開眼睛時,便對上一雙璀璨奪目的黑眸,再加上四周熟悉的氣息……
「帝弒天!」南宮淺炸毛的咆哮。
這個流氓!
闖進她的房間就算了!
竟然還爬上她的床!
爬床就算了!
竟然還抱住她!
南宮淺真的要暴走了!
內心的小宇宙熊熊燃燒着!
這個臭不要臉的!
她就說他白天為什麼那麼平靜,一點也不生氣,原來他已經想好了後路。
「別叫那麼大聲,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在欺負你。」帝弒天沉着臉道,似乎在嫌棄她的聲音大。
南宮淺張了張嘴,氣得笑了起來。
他真是她見過最無恥的男人!
現在可不就是在欺負她,竟然還說得理直氣壯。
「放開我。」
「不放。」帝弒天將她抱得更緊。
南宮淺怒,雙手不能動,她只能用眼神射殺他。
要是眼神可以殺人,帝弒天不知道死了多少遍。
「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我以後還要嫁人的,不要毀了我的清白。」南宮淺惱羞成怒道。
「你倒是提醒了我,是不是毀了你的清白,你就沒法嫁人了?」帝弒天學着那天在酒樓里南宮淺說話的語氣。
南宮淺嘴角抽了抽,不要學我說話行嗎?
「哼,喜歡我的人是不會在意的。」南宮淺傲聲道,他以為他這樣說,就能拿她怎樣麼。
「你的意思是讓我現在毀了你清白?」
「……」南宮淺。
你這樣歪曲我的話真的好嗎?
「睡覺吧,我不會侵犯你的。」帝弒天淡淡說道。
南宮淺聽着他平淡無波的話要哭了。
大哥,你這樣抱着我,我怎麼睡?
一個定時大炸彈在身邊,你告訴我,要怎麼睡?
「帝弒天,誰讓你跑進我房間裏,快點走。」南宮淺惱怒的瞪着他,心裏氣得不行。
要說動武吧,她打不過他。
要說動嘴吧,這丫的嘴巴也毒。
和他鬥了這麼久,她也沒有占上什麼便宜。
「你真要我走?」帝弒天若有所思的說。
「當然!」南宮淺非常堅定的回答,她巴不得他馬上立刻滾蛋。
這傢伙真是越來越得寸進尺!
再這樣下去,她真要被他吃得死死的。
「好。」帝弒天非常爽快的答應。
南宮淺眨眨眼,他這麼快就答應了,越是這樣,她越覺得不正常。
事實如她所想,的確不正常。
因為帝弒天離開她房間的同時,把她也擄走了。
只是眨眼的功夫,她便換了一個房間,帝弒天依然將她禁錮在他懷裏。
「睡吧。」
「……」南宮淺瞬間如同被雷劈,整個人石化。
「你!」
「別生氣,你說讓我走,我已經走了,這裏是我的房間。」帝弒天說得理直氣壯,表示他完全是按她說的做的。
南宮淺深呼吸,努力壓制體內翻騰的怒氣,咬牙切齒道,「我沒有讓你把我也帶來。」
「你也沒有說不準把你帶來。」
「……」南宮淺抓狂。
啊啊啊!
南宮淺一直覺得自己口齒挺伶俐的,但現在碰上帝弒天,她才發現,他要是稱第二,絕對沒有人敢稱第一。
「你抱這麼緊我怎麼睡。」南宮淺開始掙扎。
帝弒天臉色沉了沉,看着懷裏動來動去的女人,漆黑的眸光漸漸變得幽暗,聲音沙啞的警告道,「你再亂動,後果自負。」
南宮淺聽着這話,氣得想撕了他,他欺負她,還好意思威脅他!
「帝弒天!」南宮淺厲吼一聲,掙扎的更激烈。
「你再動試一下。」
「我……」南宮淺才說一個字便感覺下面有什麼東西頂着她,等她反應過來時,整張小臉緋紅一片,又羞又惱又怒。
「還動嗎?」帝弒天感覺她身子僵硬後,薄唇微微揚起,鳳眸里熠熠生輝。
南宮淺深吸口氣,她現在哪裏還敢亂動。
那不是作死嗎?
「你淡定,不要激動。」南宮淺口氣非常好的勸着他,生怕他再激動下去,她就要遭殃。
「淡定不下來怎麼辦?火可是你挑起來的。」
南宮淺怒,要不是你招惹我,我會挑起你的火?
現在倒怪起她來了。
顛倒黑白也不帶這樣的。
「要不你現在放開我,趕緊去外面吹吹冷風,聽說這樣容易消火。」南宮淺眨眨眼給他出主意。
「外面那麼冷,你讓我去外面?」帝弒天非常不情願。
南宮淺撇嘴,眼睛一亮,「要不你放開我,我去外面。」
「男人怎麼能讓自己的女人受凍。」帝弒天湊近她耳邊低聲說道。
南宮淺縮了縮身子,只覺得他溫熱的氣息全部撲灑在她耳邊,有點燙人。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帝弒天說道。
南宮淺聽着這話,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剛要開口說話,唇便被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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