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傢伙就知道毀她的清白,總是亂說話。
以他的實力,他那樣說了後,還有哪個男的敢靠近她,沒有人靠近她,怎麼會有人打擊他。
她就是想要他放棄!
「嘴巴長在我在身上,有本事你堵住我的嘴,不過堵住我的嘴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吻我。」帝弒天一本正經又認真的說道。
白眉風中凌亂,同學,你要不要這麼囂張,竟然敢欺負南宮同學!
龍嘯天嘴角抽了抽,這做法是不是太耍無賴了!
敢情,他是因為追南宮淺,才會跑到北斗學院來。
「滾!」南宮淺憤怒的咆哮,心裏有些抓狂。
這個男人太囂張狂傲了!
什麼時候來一個更強大的男人成為他的對手,將他打擊的體無完膚。
……
南宮淺和大家全部報了名,但是考核在一個月後,所以她決定先去找碧露水,但是不打算帶北晴雪他們去。
她和院長已經說好,只要他們交住宿和生活費,可以讓他們在學院裏住一個月。
「師父,你真的不帶我們去啊。」北子安哭喪着臉。
南宮淺看了看大家,嚴肅的說,「一個月後就是北斗學院的新生考核,這段時間你們就待在學院裏好好修煉,為考核做準備,要是到時候考核不上,我也沒法幫你們,這個必須靠實力。」
大家聽她這樣說,臉色微微變,開始憂心忡忡。
要是沒考核過,豈不是要和她分開了?
「師妹,你一個人去那裏行嗎?」容錦還是很擔心,那個地方就是他也沒有去過。
「當然。」南宮淺揚唇自信滿滿道。
她現在身邊多了一個玄武。
而且她還知道某人肯定會跟着她去。
他們一群人行動太惹眼,到時候萬一惹來追殺,她可不希望他們出事。
倒不如讓他們留在北斗學院修煉,準備一月後的考核。
「我會和她一起去。」帝弒天沉聲道。
「淺淺,我也和你一起去。」落風影優雅笑道,考核對他來說根本不是難事。
南宮淺黑溜溜的眸子轉了轉,甜美的笑道,「好啊。」
她知道帝弒天不喜歡其它男人跟在她身邊,那她更要帶上落風影,煞煞他的威風。
帝弒天的臉果然黑了!
她竟然要帶落風影去!
南宮淺安排好大家後,便準備離開北斗學院。
不過在離開時,她碰到了一個難題。
如果他們三個人一起去的話,白澤只能搭兩個人,剩下的人怎麼辦?
「帝弒天,你不要去了。」南宮淺說完,召喚出白澤,示意落風影上去。
落風影剛準備上去,哪知道白澤躲開了。
南宮淺嘴角抽抽,落風影有些尷尬,等他再次準備坐到白澤身上時,白澤還是躲開了。
帝弒天見狀,眼裏佈滿璀璨的笑芒。
他能不高興嗎?
因為他可以坐白澤,落風影坐不了。
南宮淺的臉綠了,她伸手揪着白澤腦袋上白色的毛髮,咬牙切齒道,「白澤,你在搞什麼鬼?」
它是不是找打啊!
竟然不讓落風影上來,可是它為毛讓帝弒天坐。
你這是屬於歧視行為!
落風影怔住,他看得出來白澤不願意他坐它背上,可它為什麼會讓帝弒天坐?
那就只有一個原因……
「淺淺,你這獨角獸哪裏來的?」落風影輕笑的問道,英俊白皙的臉上沒有一絲生氣,心裏只有苦澀。
「我也不知道,上次十大家族比試時,它就突然出現,然後對我示好。」南宮淺生氣的再次扯了扯白澤的毛髮。
落風影瞬間明白了,看來應該是戰無極送她的,也難怪它只允許帝弒天坐。
「這樣吧,你們去吧,我在學院等你回來。」落風影只能放棄,雖然他很想親自幫她收集碧露水,那是他欠她的。
南宮淺撇撇嘴,生氣的再次扯了扯白澤的毛髮。
白澤淚流滿面,它好委屈無辜啊。
這輩子它只認兩個人,除了他們,它不會再讓任何人騎它。
帝弒天看一眼落風影,飛身落在白澤身上,伸手霸道的將南宮淺抱到懷裏,白澤迅速朝北方飛去。
「帝弒天,你放開我。」南宮淺掙扎,這個流氓!
「再吵就把你扔下去!」帝弒天湊到她耳邊警告。
南宮淺氣樂了,這個狂傲自大的男人!
他現在坐着的可是她的獨角獸。
他竟然說把她扔下去。
「白澤,把他扔下去。」南宮淺向白澤發出命令。
白澤淚奔,它不敢啊啊啊!
許久過後,白澤還是很平穩的飛行,似乎完全沒有聽到南宮淺的話。
南宮淺怒,最後不再吭聲,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她才懶得跟他計較。
他今天徹底惹怒了她,看她以後怎麼收拾他!
真以為她不發威,就把她當成好欺負的病貓嗎?
十天後,南宮淺來到星月大陸最北的方向,在看到遠處連綿不絕的雪山後,她示意白澤找一座山峰停下。
碧露草就喜歡長在天寒地凍的雪地里。
這麼冷的天氣,也不知道碧露草晨間能不能凝結出露水。
剛落地,南宮淺便感覺四周寒氣逼人,忍不住縮了縮身子,突然,一件厚重的披風搭在她身上。
「沒腦子,知道要來雪山,不知道先準備厚披風。」帝弒天沒好氣的冷哼,她就這麼不懂得照顧自己。
之前讓自己受傷,這會兒讓自己受凍。
他真的很懷疑她以前是怎麼活下來的?
南宮淺怒,就算他給了她披風,她還是生氣。
他的嘴巴為什麼要那麼毒,難怪以前沒有女人,他這個樣子,哪個女人會喜歡他!
要是喜歡他,不就是自找虐嗎?
不過她並沒有把披風扔在地上,生氣歸生氣,她卻不會失去理智,披風這麼舒服保暖,她為什麼要扔,讓自己受凍。
別以為他拿披風給她,就能討好她。
「帝弒天,你以前是不是從來沒有追過女人?」南宮淺一本正經的看着他。
「是。」
「真沒有?」南宮淺眨眨眼,他年齡不小了吧,難道就從來沒有喜歡過人。
「你應該感到很榮幸,你是第一個吸引我的。」帝弒天高高挑了挑眉狂傲的冷哼。
南宮淺滿頭黑線,去你的榮幸,她一點也不覺得榮幸,反而覺得是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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