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南宮淺和戰無極結伴到了泰坦族。
南宮淺在泰坦族外面沒有冒然進去,她了解到泰坦族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人特別的高大強壯。
她和戰無極直接進去,肯定會被認出不是泰坦族人。
現在泰坦族和炎族正在發生戰爭,他們兩個陌生人突然闖進去,自然會引起懷疑。
但由於他們的身高,恐怕不管他們怎麼喬裝,泰坦族也能認出他們。
「他們要抓就讓他們抓,這樣才能更好去牢裏查看。」戰無極低聲在她耳邊說道。
他湊的比較近,溫熱的呼吸全部噴灑在她耳夾處,剎那間,她耳朵和脖子處白皙的皮膚立刻就紅了。
戰無極銀瞳閃了閃,迅速退開,率先邁步徑直朝泰坦族裏面走去。
南宮淺只覺得臉頰滾燙不已,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微微撇嘴。
沒事湊那麼近做什麼,害得她心狂跳。
她這是被撩了嗎?
南宮淺哭笑不得,不知道為什麼,她能感覺到戰無極心裏的矛盾,如果他體內沒有毒,他們現在肯定是一對讓人艷羨的壁人。
想着兩人未來美好的畫面,她沉重的心情瞬間變得異常的好。
泰坦族挺大的,並不比炎族小。
南宮淺邊走邊打量,四周的人都十分的高大強壯。
戰無極至少有一米八幾,在她眼裏已經算是非常的高。
但泰坦族的人竟然比他還要高,看起來十分的雄偉,重點是,他們身上穿的特別少。
「他們的肌肉挺嚇人的,但看起來充滿了力量,還挺性感的。」南宮淺邊打量邊評價。
她可不是色女,只是純欣賞。
而且泰坦族的人長得也都很精緻,只不過他們的皮膚有些偏黑,正因為這樣,他們看起來充滿了野性,十分有男人味。
「沒眼光。」戰無極鄙夷的冷冷道,加快步伐往前面走。
她竟然在他面前誇別的男人性感?
南宮淺在後面偷笑,迅速追上他,甜膩膩的笑道,「我是沒眼光,明明他們高大英俊,可是我卻覺得你最好看,最性感,誰讓你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呢。」
畢竟她是看過他身體的。
哦,沒有全部看完。
南宮淺控制不住有些臉紅,他們第一次見面,她就將他扒光了,當然最後一條底褲沒有扒。
怎麼說她也是純潔的少女,怎麼能真的將他扒個精光。
只是當初在神農空間脫他衣服時,她是真的被他身材給驚艷到了,一邊脫一邊欣賞。
沒有一處贅肉的緊實膚質,胸口結實,腹肌賁張。
最後她還偷偷摸了他的腹肌。
這件事,當時她是沒敢告訴戰無極。
要是讓堂堂鬼王知道她染指了他的身體,指不定會當場直接掐死她。
戰無極低頭冷冷看着她,周身是冷冽之氣,俊美的臉黑沉沉的。
南宮淺眨眨眼,無辜的說,「幫你治病時,你在浴桶里我看到的,我誇你,你不高興嗎?」
「我記得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面時,你好像扒了我的衣服。」
南宮淺咳嗽一聲,臉上微微泛紅,怒道,「當時你也扒了我,你還說我胸小。」
一想到他說她小籠包,她就忍不住火大。
戰無極的目光掃向她的胸,正色道,「現在還是小。」
語落,他轉身便走。
南宮淺張了張嘴深吸幾口氣,不甘示弱的吼道,「你下面又短又小。」
戰無極的身子踉蹌了下,再轉身時,一貫清冷的銀瞳里是狂風暴雨般的怒,俊美無雙的臉黑沉沉的,「你說什麼?」
南宮淺突然心虛不已,她剛剛是為了故意氣他亂說的。
她又沒有看過他那什麼,怎麼知道又短又小?
「沒什麼。」南宮淺諂媚的笑,臉上帶着討好的笑容,她這樣亂說會不會傷害了他的男性自尊?
眼看着戰無極朝她走來,南宮淺驚的拔腿就跑。
但還沒跑幾步,便被戰無極像擒小雞一樣給抓住了。
「我錯了。」南宮淺非常識時務的認錯,烏黑髮亮的眸子裏滿是無辜。
「下次再敢亂說話試試看!」
南宮淺咬了咬紅唇,低垂着腦袋小聲道,「不會了,誰讓你總說我胸小,你又沒有見過,還不是一樣亂說的。」
她非常不服氣,但礙着他身上懾人的威壓,她才沒骨氣認錯的。
「……」戰無極。
突然,他放開了她,轉身就走。
南宮淺愣了愣,她怎麼感覺他又生氣了。
她發現他好像越來越陰晴不定,再加上他這個人太高深莫測,她能看透別人,唯獨看透不了他。
戰無極不是生南宮淺的氣,而是氣自己。
想着她以後會被別的男人擁在懷裏疼愛,有那麼一瞬間,他真想撕了她,這樣她就不會屬於其它任何男人。
但也就一瞬間,他便壓下了心裏那種暴力的想法。
他甚至發現,他越來越不受自己控制。
明明不應該和她在一起,卻還是忍不住想和她待在一起。
「戰無極,你又在生什麼氣啊。」
「沒生氣。」
「可你明明看起來很生氣。」
「就你話多。」戰無極瞪她。
「……」南宮淺。
突然,一群人將他們團團圍住,個個臉上是凶神惡煞的表情。
「你們是哪族的人,竟然敢闖我泰坦族。」最為首的男子怒目瞪着南宮淺和戰無極,只是目光在打量完南宮淺後,眼裏漸漸露出猥瑣的光芒。
南宮淺一看對方的眼神,非常的不高興。
「啊——」
南宮淺還沒看清楚發生什麼事,便看到剛剛看她的男子捂着眼睛倒在地上痛苦哀嚎,他捂着眼睛的手指縫隙里慢慢流出鮮紅的血。
她抬頭看向戰無極,只見男子臉色鐵青,銀瞳里閃着濃郁的殺氣。
戰無極心裏正窩火,那名男子用那種眼神看南宮淺,當下算直接觸犯了他。
沒有多想,他便用力量弄瞎了他的雙眼。
此刻,他心裏是十分矛盾,糾結,痛苦……
他痛恨給他下寒蝕毒的人,如果他的身體正常,南宮淺已經是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豈能容別的男人亂看?
還用那種帶着染指的目光?
以前從來沒有跟別人說過他對南宮淺動心的事,他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感情。
自從跟夜千然說過後,他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他想告訴所有人,南宮淺是他的女人。
但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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