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不想讓你喜歡我,我不想你再纏着我,我討厭麻煩的女人。」戰無極面無表情冷冷道。
「那是你的事,喜不喜歡你是我的事,你憑什麼這麼**霸道。」南宮淺眉目清冷惡狠狠的瞪着他,胸口氣得起起伏伏。
這個混蛋!
他竟然真的讓她喝忘情水。
他知不知道喝下去的後果。
她將會徹徹底底忘記這個人的存在,就算以後再看到他,她也將永遠不會再愛上他。
這是她第一次愛上的男人。
她不想就這樣忘記,從此,他們變成最熟悉的陌生人。
戰無極走近她,臉色沒了沉,嘆息道,「南宮淺,我是為了你好,因為我不是你的良人,你應該找個更適合你的人,那樣你才會幸福。」
南宮淺死死咬着紅唇,即而冷冷道,「戰無極,我不要你這樣的好心,你是不是怕自己活不了多久,所以才不接受我?」
「不是。」戰無極挑眉冷聲道。
「真的不是嗎?」
「南宮淺,有時候你真的太過自信,甚至有點自戀過頭。」戰無極滿臉的鄙視,周身籠罩着濃郁的冰寒之氣。
南宮淺緊緊抿着唇,隨即深呼吸一下,目光異常的複雜。
她知道想從他嘴裏聽到真話是不可能的。
她現在就不跟他計較。
「你老實告訴我,公子夜是誰?」她走上前目光冷冽的問道,雖然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但她還是忍不住想問。
「你想知道什麼?」戰無極似笑非笑很坦蕩的與她對視。
「他是不是你?」南宮淺冷聲道,雖然他們身上的氣味不一樣,瞳孔顏色不一樣,但她還是懷疑。
「你在開什麼玩笑?」戰無極冷笑。
南宮淺撇了撇嘴,滿臉的嘲諷,隨即她揚起嘴角挑釁道,「戰無極,你使勁演好了,總有一天我會揪住你的把柄,當場揭穿你。」
是的!
自從上次在聖堂她心裏有了疑惑後,一直到現在,她還在懷疑公子夜就是戰無極假扮的。
戰無極聽着這話嘴角抽了抽,但很快,他英俊無雙的臉上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他走了,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你想揭穿什麼?」
南宮淺聽着這話,眉毛都氣歪了,內心的小宇宙熊熊燃燒。
「戰無極,你這個膽小鬼,你該不會知道我懷疑了公子夜的身份,故意來跟我告別,說什麼去了很遠的地方,不會再回來了吧。」
南宮淺想到有這種可能,簡直想要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這個狡猾的狐狸。
公子夜不再出現,她怎麼揭穿他!
啊啊啊!
這就是所謂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嗎?
「隨你怎麼想。」戰無極英俊的臉上寫滿了無所謂。
南宮淺張牙舞爪憤憤的瞪着他,如果公子夜真的是他的話,她倒希望他多用那個身份出現在她身邊。
至少公子夜願意和她親近,他會保護她,還會陪她聊天。
但想着他勸她不要再喜歡他,喝忘情水,她又氣得怒不可遏!
這個混蛋簡直讓她又哭又想笑,他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啊?
一個邪肆浮誇,一個冷酷內斂。
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人好嘛!
「戰無極,你別得意,總有一天我會戳穿你的所有,包括你這裏到底藏着誰。」南宮淺走近他,伸手在他心口的位置狠狠戳了戳,嬌俏的臉上儘是狂傲的挑釁。
她現在已經可以確定,公子夜十有**就是他。
想着他用另一個身份陪着她,她心窩裏湧起一抹暖意。
戰無極,你明明對我就是有情的。
如今這樣了,你覺得你還能逼走我嗎?
越是知道一些事實,她越是沒法再離開他。
「未出閣小女孩能不能不要戳戳點點。」戰無極非常嫌棄的拍掉她的手,腦袋裏是陣陣發疼。
一時間,他有些不知道要如何跟她鬥智鬥勇。
「戳戳點點?那天晚上我和公子夜一起喝酒,他竟然好意思抱我一個未出閣的小女孩,難道不應該負責?」南宮淺笑得曖昧的望着他。
這傢伙還說不喜歡她,不喜歡她抱什麼抱啊。
戰無極高高挑了挑眉,「那是你和他的事。」
「你把他還給我。」南宮淺抓着他的手臂怒道,想到再也見不到公子夜,她心裏有些難受。
不管是哪面的他,她都喜歡。
「他不會再回來,你死心吧。」戰無極冷傲道。
「你是壞人。」
「是,我是世間最壞的人,你現在可以死心了嗎?」戰無極抽出自己的手。
南宮淺怒,「戰無極,你越是這樣,我越是不會死心,我們就這樣糾纏一輩子好了,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我再給你半年時間,要是你幫我解不了寒蝕毒,我們合作就結束。」
「半年?」南宮淺瞪大眼睛。
說實話,她也不敢確定自己能不能找到寒蝕毒的解藥。
她現在才六星斗皇,還沒有收服其它三隻神獸,就算去了星月大陸,她也未必能馬上找到解藥。
「我們合作不是還有兩年嗎?」
「我質疑你的醫術,如果半年內你幫不了我,就結束!」戰無極凌厲道,語氣強勢的沒有任何商量餘地。
「你放心,我會努力變強,儘快去星月大陸的。」南宮淺雙手緊握成拳頭目光堅定無比。
他的身體好像真的支撐不了太久了。
「記住你說的話,努力變強,你只有半年的時間。」戰無極冷酷說完,轉身離開。
南宮淺看着他挺拔的背影,隨即癱軟在地。
她突然間很害怕,要是她找不到寒蝕毒的解藥,他是不是真的會死?
她無法想像要是這個世間再沒有戰無極,她要怎麼辦?
又將何去何從。
這輩子,她恐怕再也不會愛上任何一個男人。
南宮淺痛苦的抱着頭,她恨自己的醫術不精,為什麼解不了寒蝕毒,幫不了她愛的人。
此刻,她終於明白原本戰無極為什麼會痛苦內疚自責。
因為他們一樣,明明想幫自己最愛的人,卻什麼也做不到。
戰無極剛回到他居住的房間,便看到夜千然坐在桌邊悠哉悠哉的搖着摺扇,看樣子似乎特地在這裏等他。
「你在這裏做什麼?」戰無極沉着臉,一副不歡迎的模樣。
「為什麼要口是心非?」夜千然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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