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齡喘了一口氣,偏過頭,趴到寧儀韻的肩膀上,一口一口喘着粗氣。「安齡,」寧儀韻抱着喬安齡的後腦,「你……」
喬安齡趴在寧儀韻的肩膀上,手緊緊收着她的腰腹,讓她帖着自己更緊些。
他啞着聲音說道:「我無事,儀韻,你別動,一會兒,我這麼抱一會兒你就好。」
「恩,」寧儀韻輕聲應道。
喬安齡抱着寧儀韻,把頭擱在她肩頭,過了一會兒,混亂的氣息才慢慢的平順下來,他的手也緩緩鬆開了。
他抬頭看到她時,瑞鳳眼裏還透着春意。
他輕輕抱着寧儀韻,臉頰上帶着紅暈:「儀韻,方才一時沒有忍住,嚇到你了?」
寧儀韻聽他這樣問,紅着臉說道:「沒有嚇到,同你親近些,我也是願意的。」
喬安齡聞言心中歡喜:「沒有嚇到就好,我……方才一時情動。」
「噯,」寧儀韻極輕的應了一聲,問道,「你現在……」
喬安齡搖頭:「無事。」
他笑了笑說道:「受得住。」
他又嘆了一口氣:「儀韻,快些嫁了我吧。」
——
又過了一日。
一大早,寧儀韻剛剛起身不久,正要走出房門,就撞見一個珍瓏棋館的婆子匆匆茫茫來找她。
「東家,棋館大堂有個婆子急匆匆的來找您,她自稱是永寧侯府的人,」珍瓏棋館的婆子說道。
「永寧侯府的人?」寧儀韻反問道。
「噯,是永寧侯府的人,說是永寧侯府要辦喪事,來請東家去。」這婆子說道。
寧儀韻一驚:「永寧侯府辦喪事?永寧侯府出了什麼事?誰的喪事?」
「那永寧侯府的婆子說,是永寧侯還有永寧侯夫人,是永寧侯夫妻雙雙亡故,永寧侯府要辦喪事,請東家過去。」那婆子道。
寧儀韻心一沉,提起裙擺,就往樓下走:「什麼?永寧侯,還有永寧府夫人?永寧侯那婆子在哪裏,快帶我去。」
這珍瓏棋館的婆子忙不迭的應道:「就在大堂,老婆子引東家過去。」
寧儀韻跟着這婆子,進了大堂,尋到了永寧侯府的婆子。
永寧侯府的婆子,神色十分慌張:「寧姑娘,我們侯爺和夫人去了,世子爺讓我來請姑娘去我們永寧侯府,若是姑娘方便的話,還請姑娘隨老婆子去一趟永寧侯府,我們永寧侯府的馬車已經在外頭了。」
「莫要多說了,敢快帶我上馬車,我這就去永寧侯府,」寧儀韻說道。
寧儀韻跟着這永寧侯府的婆子上了馬車,馬車一路疾馳,到了永寧侯府。
這婆子將寧儀韻引進了永寧侯府,寧儀韻剛剛進了永寧侯府沒多久,就遇到了聞訊趕來的溫伯瑾。
一向穿深色衣服的溫伯瑾,現在已是一身純白的麻衣,一向嚴肅的神情,這會兒帶上了悲切的神色,平日硬朗剛毅的臉部曲線,這會兒也顯現出哀傷和憔悴。
見到這樣的溫伯瑾,寧儀韻不禁道:「溫大哥,節哀順便。」
「儀韻,你來了,」溫伯瑾說道,「原本不敢勞動你的,只是明玉已經哭暈了幾次,府里事情眾多,我實在無暇時刻陪着她,我想着你和她情同姐妹,明玉又一向信任你,所以便想着請你過來,陪着明玉。我也知道你平日忙,棋館裏事情也多,若是不方便的話……」
------題外話------
坐月子中,這是存稿君,過完年出月子哦~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9s 3.864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