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銳志笑了,他在小山的肩頭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道:「好樣的,這幾天就辛苦你們了,多叫幾個兄弟來,把這一片給我護好嘍,這些雜碎再來,就儘管給我打,打出什麼毛病,都算我的。這些雜碎,打死了算是行善積德了!」
於銳志那一掌,小山紋絲不動的受了,他笑道:「行,有於哥這句話,我心裏就有底了,這些混混,確實是一幫雜碎,欺軟還可以,遇到硬的,他們就慫包了。」
小山轉過身去,對他那些兄弟吆喝了一聲,他們就對那幾個混混拳打腳踢起來,那幾個混混叫得慘啊,讓人聽了滲得慌。
於銳志眉頭一皺道:「行了,把他們放了吧,讓他們回去跟那什麼大龍說,想來就堂堂正正的來,別玩這種雞鳴狗盜的把戲了。」
於銳志當然不能任由他們這樣叫,在半夜裏,這種叫聲真的太嚇人了,胡同里的居民們現在都出來不少了,要是把蘇文軍夫婦給嚇着了,他可沒辦法向蘇星暉交待。
小山便讓他的兄弟們把那幾個人給放了,那幾個人如蒙大赦,從地上爬起來就準備跑,小山喊了一聲:「把你們帶來的髒東西帶走,要是灑到地上了,就給我舔嘍!」
那幾個人又忙不迭的跑回來,把他們帶來的那幾包髒東西拿起來帶走了,那叫一個小心翼翼,生怕灑了一點,小山真讓他們舔了。
於銳志道:「行,小山,辛苦你們了!」
小山道:「沒事兒,於哥,那你們去休息吧,今天晚上應該不會有事了。」
於銳志點了點頭,小山便帶着他的幾個兄弟,隱入了黑暗之中。
於銳志對那些胡同里的居民道:「街坊們,沒事兒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那些居民們道了一聲謝,便各自回到家裏,把門給關上了,只有幾家養的狗還斷斷續續的叫上一聲。
於銳志幾人回到院子裏,他看到蘇文軍夫婦已經披衣起床了,他對蘇文軍夫婦道:「蘇叔叔,郭阿姨,沒事了,你們不用怕,快去休息吧。」
蘇文軍夫婦說:「那就謝謝你們了啊!」
於銳志笑着說:「您別客氣。」
大家都各自回了房間,於若秋也回到了陸小雅的房裏,陸小雅問道:「怎麼回事?若秋姐。」
於若秋笑道:「沒事,就是幾個小混混半夜來搗亂,被我哥的人給抓住,趕走了。」
陸小雅點了點頭,於若秋上了床,兩女很快又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一起來,於銳志就跟蘇文軍夫婦說,要把他們和陸小雅、牛牛送到他住的地方去住幾天,等這裏的事情搞定了再說,要不然讓老兩口提心弔膽,也不得安生。
蘇文軍夫婦知道,他們現在呆在這裏,也幫不上任何忙,盡擔驚受怕了,還會分於銳志他們的心,所以他們沒有多說什麼,便答應了。
陸小雅本來不想去,她想留在這裏守着這個院子,不過於若秋讓她也去,陸小雅想着,她去了也能照顧老人和孩子,也便答應了。
於銳志便派何衛東開車把他們一家送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在那裏是絕對安全的,這樣他們就可以心無旁騖的處理這邊的事情了。
大龍他們還算有點規矩,他們說好了三天之後過來,這兩個晚上,便沒再發生什麼事情,三天之後,他們來了,而且帶來了大批人馬,最少有上百個人,還有幾輛鏟車,轟隆隆的開了過來。
一到胡同口,大龍就看到幾輛豪華轎車停在了那裏,擋住了鏟車的去路,他一看那些豪華轎車的牌子,還有它們的車牌號,他的眼睛就一下子眯了起來,他打了個手勢,那幾輛鏟車就停了下來。
鏟車停下之後,小山從胡同里走了出來,他問道:「誰是大龍?」
大龍身後的一個壯漢一聽這話就怒了:「大龍也是你叫的?叫龍爺!」
小山理都懶得理他,他只是看着大龍,這人站在所有人的最前面,應該就是大龍了。
那個壯漢打算衝過來,可是大龍做了個手勢,壯漢就站住了腳。
大龍走到了離小山七八米的地方,跟他相對而立,他說:「我就是大龍,你是什麼人?」
小山道:「我是祁守山。」
大龍的眼睛一下子又眯了起來:「神跤小山?」
小山道:「不敢當,那是兄弟們的抬舉。」
大龍道:「那前天晚上我那幾個兄弟是你打的了?」
小山點頭道:「對,是我打的。」
「怪不得了,能夠挨到神跤小山的打,那是他們的榮幸啊,不過,他們畢竟是我的兄弟,這打怎麼着也不能白挨吧。」
小山不動聲色道:「那你打算怎麼樣?」
大龍道:「我先問問你,你在這裏守着,是打算怎麼樣?這裏有你家嗎?」
小山搖頭道:「我家不在這兒,但是這裏住着我朋友。」
大龍道:「哦,聽說神跤小山義薄雲天,今日一見,果然沒錯,你朋友是哪一家?」
小山道:「這個不需要告訴你,你如果給我個面子,不管這裏的事情了,那算我小山欠你一個人情。」
大龍道:「按說呢,有你神跤小山在這裏,我應該賣你一個面子,不過這一次委託我的人太厲害,我既然接了他的委託,就必須把這件事情做好,所以不好意思,我不能讓,要是你讓我一次,就算我大龍欠你一個人情。」
小山不假思索的搖頭道:「那是不可能的。」
大龍又把眼睛眯了起來,小山的話如此硬氣,倒讓他有一些騎虎難下了。
小山的名聲他當然聽過,小山主要在東城活動,摔得一手好跤,在京城幾乎沒遇過對手,所以有個神跤小山的名頭,而他手下還有一幫兄弟,也都摔得一手好跤,憑着這幫兄弟,他在東城沒人敢惹。
小山很少到西城來活動,但是他的名聲還是傳到了西城,道上的人都說小山是一條義薄雲天的好漢,只要是給朋友幫忙,哪怕是刀山火海,他也敢闖一闖。
小山當然很難對付,不過這一點大龍倒是並不擔心,小山再厲害,也沒用,大龍搞拆遷,當然不光光是靠打,還得靠頭腦。
比如他背後的那些人,在白道上勢力滔天,小山硬要出頭的話,大龍可以直接把警察給調來,警察來了,看他小山還敢不敢凶?
現在讓大龍躊躇難定的是,那幾台停在胡同口的豪車。
大龍還是有些眼力的,畢竟他平時打交道的也都是豪富之家,他認得出來,那個車標是一頭駿馬的,應該是法拉利,那個車標是飛翔的女神的,應該是勞斯萊斯,那個車標是b帶個翅膀的,應該是賓利。
這些車有多貴重就不用說了,但是真正讓大龍猶豫的是,那些車牌太可怕了,那些車牌只有那些紅三代才用,這條胡同口停着這麼幾台車,這說明小山的背後也是紅三代啊,而且肯定是那種混得非常好,財雄勢大的,要不然也買不起這樣的車。
這些車加起來至少幾千萬了,這車價也不是所有的紅三代都玩得起的。
大龍說起來是西城的地頭蛇,手下的小弟幾百號,可是他知道,在真正的紅三代面前,他不值一提,人家一個小指頭都能把他給摁死了。
大龍問道:「小山,這幾台車的主人在裏面嗎?我能跟他們說幾句話嗎?」
小山緩緩搖頭道:「不好意思,你還沒這個資格,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跟我說。」
小山的話讓大龍身後的那些人都躁動了起來,一個壯漢道:「你丫牛x什麼?這裏還有什麼了不得的人物讓龍哥都沒資格見?」
「你個小x操的,信不信老子劈了你丫的?」說話的這位舞動着一把開山刀。
小山聽見他說粗話,眼神如刀一樣鋒利,瞪了他一眼,那一位被這一眼瞪得竟然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只有大龍自己知道,小山說的話並不是假話,也不是輕視他,如果那些人真是紅三代的話,他還真沒這個資格見別人。
而小山的話,也間接證明了裏面那些人就是紅三代。
大龍又做了個手勢,讓他的手下不要鼓譟了,果然,他們安靜了下來。
大龍道:「小山,那咱們先不談別的,先說說你打了我手下幾個兄弟的這筆賬該怎麼算?」
大龍這也算是扯開話題了,免得自己太尷尬,跟小山扯一下自己手下挨打的賬,他還是不怕的。
小山道:「你想怎麼算?」
大龍道:「這樣吧,你讓你打人的手下跟我這幾個兄弟道個歉,這件事情也就算是了了。」
小山斷然搖頭道:「這是不可能的,你那幾個人,這打挨得不冤,半夜裏偷偷往別人家裏扔磚頭、石塊,潑紅漆,潑大糞,這樣的行為不該打嗎?」
大龍身後的那個脾氣暴躁的壯漢又開口了:「我說你丫tmd別給臉不要臉好不好?龍哥也就是脾氣好,所以給你這麼優厚的條件,你丫要是不識抬舉,兄弟們一起上,劈了你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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