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孩子們,別一個個難過的跟沒了小似得,以後慢慢享受吧。」余飛笑了起來,將這些學生給送了出去。
天知道,他們接下來幾天怎樣才能睡着。
「準備一些噴火和加熱的器材,最好能夠在這裏裝上一個加熱裝置,溫度最高最好。」余飛伸手,指了指頂上。
「這沒有問題,弄個千度沒壓力。」劍心點頭,天字一組除了掌握國內最強的特殊實力之外,還有一點最為重要,那就是尖端科學技術。
製造一個開放式的高溫烤箱,這是一個相當簡單的問題。
「人……類,你給我記住了。」大蛇艱難的說道。
「我記住了。」余飛咧嘴笑了笑,離開了這裏。
有了暫時對付這大蛇的方法,也算是讓余飛暫時放心下來,至少不用擔心自己睡得好好的時候讓那大蛇給操了老窩。
接下來的幾天算是還比較平靜,無非就是監督監督學生們去抓捕野獸。
有了挑選,現在大家基本上都換成了幼小形態的。
寵物這種東西,越小越好,和人的感情深了,才會穩定。
至於那些大型的野獸,狂暴的直接殺死,而性格比較穩定的,也讓天字一組給統一帶走了,余飛計劃讓人對其進行訓練,或許也能成為可用的力量。
隨着時間的推移,這些野獸的勢力肯定會越來越大,再加上超強的繁殖能力,實在是恐怖。
除此之外,就是偶爾去氣一氣蛇頭,不過這蛇頭天天讓大火燒烤着,力氣一直就沒有恢復過,有氣無力的。
余飛也督促他們絕對不能讓溫度停下來,這蛇頭相當恐怖,如果讓他緩過一口氣來,身體稍微好了那麼一點,這溫度估計就對他沒有作用了。
「當務之急,還是趕緊去島國的好,怎麼還沒有消息,哎!」
余飛搖頭,走出了帳篷。
看着前方那裝着攝像頭的大樹,心裏又忍不住想到了妙安陀大師。
「我記得那天大概是往這個方向去的。」
余飛微微皺眉,幾百里路又是夜裏,何況只走過一次,讓他立馬認出來也有些壓力。
直接一步而起,凌空離去,衝着記憶當中所在而去。
至於妙安陀大師死去的那個廟卻是在西南地區,距離此地很遠。
在空中找了大半天,也跑了許多路,始終不曾看到那天晚上的破廟,余飛也只能作罷。
而就在他離開自己營帳的時候,一朵烏雲悄然而至,似乎帶着一些陰鬱的氣氛,三連的劉指導員帶着一群戰士趕到了他的營帳外圍。
「我們要見首長。」
「不行。」
他們讓天字一組的兩個人給攔住了。
「我們必須見首長,出了大問題!」劉指導有些焦急。
「現在首長不再營帳裏面,你們不能進去,最近有些特殊。」天字一組兩個人態度堅硬,堅決不放行。
劉指導有些急了,眼眶甚至微微發紅,直接就開始往裏面走。
「站住,你再這樣我們只能把你拿下了!」那兩個守衛大喝道。
妙安陀大師的事情已經傳開了,弄得天字一組內部有些着慌,所以最近也在戒嚴。
「幹嘛呢?」
這時候,天影正好回來了。
「他們幾個要強闖這裏,但是校長不再。」
「是這樣的,我們的連長被人給抓走了,我們需要找首長做主!」劉指導看着天影走來,知道這女人身份不一般,連忙說道。
「怎麼回事?」天影秀美一皺。
「是這樣的,今天早上連長去附近的一個城市採購物資,隨後就被人給帶走了,剩下幾個戰士被趕了回來,帶過來話『說如果想要人的話,就讓余飛親自走一趟』,我們不敢耽誤,就直接過來了。」
「還有這種事!?」天影臉色一沉,道:「知道是誰做的嗎?」
劉指導沉吟了一會兒,嘆道:「還能有誰,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就是鄒家的那位老太爺了。」
「哼,放他一條生路還不知道死活!」天影臉色發冷,道:「余飛有事出去了,叫上那幾個戰士,我過去一趟。」
「好。」劉指導慌忙點頭。
就在這時候琉璃也過來了,兩人一頓交流,隨後也跟了去。
在這山東面是江城,而往南面的城市則是跨過了省級的邊界,是在蘇省的一個地級市,這裏所需要的物資進場會在那裏採購。
這座城市叫作邳州市,不算很大,但也可以。
距離大山大概百里左右的位置,天影等人是直接坐着直升機就飛了過去的。
「我們是跟着大部隊一塊出來採購的,在分區的時候在一個菜市場被人跟上了,隨後被帶到了一個破舊的廠房,我們連長就是在那裏被抓走的。」幾個戰士憤恨不平的說道。
光天化日,竟然有個敢拿軍人,真是反了天了。
琉璃和天影也自然是怒不可遏,讓人直接將直升機降落在了破舊廠房。
「這樣會不會打草驚蛇?」劉指導皺眉說道。
「如果要動手打的話,就不會是我們兩個過來了。」琉璃搖了搖頭,和鄒家的事情還是和解的好,鄒家畢竟影響範圍不小,如果不是鐵了心滅掉他們的話,會對蘇省造成一定的衝擊。
鄒家在余飛面前吃了一個大虧,現在做出拿走丁建國這種事情,到也是在理解之中的,只是做的有些過激了。
這樣做是在撫軍方的面子,尤其是會激怒余飛!
一旦惹惱了這個傢伙,事情就會大條,所以兩人還是打算在余飛趕回來之前,將丁建國給帶回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劉指導沒有多說什麼,點了點頭。
飛機落在了一排破舊的廠房面前,機艙還沒有打開,一群人就包圍了過來。
這些都穿着黑色的衣服,手裏清一色的托着槍,臉上都是肅殺之氣。
飛機上的幾個戰士迅速的取出了自己手中的槍,嚴陣以待。
修行他們不行,但是玩槍可是專業的,這些半路出家的傢伙哪裏是他們的對手,也不過全然是仗着人多而已罷了。
「來的這麼快,看來你們挺機靈的嗎。」
一道人影自後方走了出來,正是離去了幾日的鄒作仁。
此刻的他手中掛着繃帶,那是那天留下的傷。
「鄒作仁,你知道你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麼!」琉璃和天影打開了艙門,旁若無人的走了下來。
「我們放了你一條生路,也算是給了你一個面子,你竟然還敢劫持軍官,真的以為我們天字一組好欺負?」天影冷聲道。
「你們天子一組自然是不好欺負,先是四人圍攻我一個,接着又讓龍宿躲在暗處幫那小子出手對付我。如此作為,哪裏算是給鄒某人一個面子了!」
鄒作仁冷冷的笑着,手裏的手杖不斷的點在地面上,破舊的水泥地面炸出了幾個深坑。
「這是給面子?我鄒某人在天朝的百年名聲,就讓你們毀於一旦!你們殺了我的兒孫,斷了我的後代,今天就要你們付出一些代價!」
天影和琉璃聽這口氣臉色猛地一變,隨後大喝道:「鄒作仁,你是要叛國嗎!」
她們敢於只身前來,不是說兩人的實力足以應付一切,而是她們的身份。
她們是天字一組的人,根正苗紅的國家人,誰要是敢動她們,那就是跟天字一組作對,跟國家作對!
「叛國?」鄒作仁一愣,而後哈哈大笑了起來:「好大的一頂帽子啊,可是卻嚇不到我鄒某人,我告訴你們!既然你們對我不仁,我又何必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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