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來的太突然了,也太狠了,張帥龍當時就給扇蒙了,身子轉了一圈,鼻血都流了出來。Ωヤ看圕閣免費槤載ノ亅丶哾閲讀網メwww.daoyouge.com
「什麼東西!」
獨眼龍一聲怒吼,一腳直接踹在了張帥龍肚子上,將他踹成一個滾地西瓜,滾到角落裏去了。
眾人一陣愕然。
這逆轉也太快了吧?
「不看看你什麼東西,也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獨眼龍走了過去,衝着張帥龍又踹了幾腳。
張帥龍抱着頭喊了起來:「別……別打我,你幹嘛只打我啊!」
他心裏那個憋屈啊,余飛讓他滾他就乖乖的滾了,怎麼到了自己就行不通了?
難不成現在這個社會,上班族真的不如小混混嗎?
「你賤!」
獨眼龍大罵了兩聲,一手摟着了顫抖不止的蘇夢,前一秒還喊着老公你真棒的女人。
「小子,作為你犯賤的代價,今晚我會好好的招待你的女人的,哈哈哈!」
「看你這幅腎虛的樣子,平時應該滿足不了這個小騷蹄子吧!」
說着,他一手緊緊的帶着蘇夢的腰,連帶着另外一個女人,往倉庫外面走去。
眾人一陣唏噓,看着地上的張帥龍眼神都有些複雜。
這真是一個*裸的煞筆啊,自己沒事找事。
蘇夢走到門口,還回頭恨恨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
都是這個慫包,自己裝逼不成,還把媳婦給搭了進去。
「哎呦媽也,竟然還有這種事,不行,我憋不住了。哈哈哈!」
胡車捂着肚子笑了起來,在地上打滾。
張帥龍緊緊的咬着牙,臉色羞射的通紅,壓根就沒敢抬頭。
伸手悄悄擦去了臉上的血,心中對於余飛的恨意越發的茂盛了。
他不敢對這些海盜下手,那麼只能恨余飛了。
「余飛,剛才多謝你了。」
肖雅轉過頭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衝着余飛道謝。
「沒事,應該的。」余飛擺了擺手道。
肖雅咬了咬嘴唇,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余飛,他剛才為什麼有聽你的話,而不是跟對待張帥龍那樣?」
她的聲音即便很低,但此刻在這個密閉且安靜的環境之中,還是被其他人聽到了。
一個個豎起耳朵聽着,尤其是張帥龍,懷着滿腔的恨意聽着。
他不甘心,為什麼余飛就沒事呢!
「因為他們不敢動我啊。」余飛直接說了實話,然而眾人則是一陣搖頭。
要是不敢動你,能把你抓到這個地方來麼?
肖雅也是搖頭,低聲道:「你要是不願意說,那就算了吧。」
余飛沒轍了,說真的你們不信,我要是說故意來讓他們抓的,估計你們更加不信。
那還能咋的,就別信唄。
「余飛,既然那樣,你為什麼不救其他兩個姑娘。」這時候桂平站了出來,似乎在主持公道一般。
「是啊,既然有能力,又是同學,就應該互相幫助。」
一個女人抱着自己的膝蓋說着,眼神有些責怪的看着余飛。
剛才一群人嘲諷余飛的時候,她也是跳的比較凶的。
余飛冷笑了起來:「我為什麼要幫助她們?」
「既然是同學,大家相識一場,就應該互相幫助。」有人說道,還帶着指責的語氣:「現在大家都落難了,你有能力卻見死不救,這樣真的好麼。」
說着,他忍不住搖了搖頭。
「難怪大家都不喜歡你,就你這種品格,很難讓人不厭惡。一個孤兒,窮一點無所謂,學習差也不要緊的,但是你的人品,真的讓人無法恭維。」
余飛氣樂了,看着這張臉,好久才想起來他是誰。
他姓丁,叫丁超雲,以前經常掛在見義勇為和拾金不昧榜單上,學生時代的大善人。
在余飛眼裏,這就是個大煞筆。
「笑話,剛才你們一群人圍着我嘲諷的時候你怎麼不說這話?」余飛反嗆了一句。
丁超雲搖了搖頭,說道:「你的思想覺悟實在是太低了,有你這種人,我們天朝的整體素質就永遠無法提高。」
余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着對方點頭道:「你很好,那剛才你為什麼不救她們?」
「我沒有那個能力,假使有的話,我一定義不容辭!」
他一臉嚴肅的表情,像是當初入團的時候做的宣誓。
余飛眉毛一挑,道:「所以你覺得,你現在有能力來指責我?」
「你有能力卻不幫助同學,應該受到指責!」他嚴厲的呵斥道。
余飛眉頭緊緊的擰着,一步步的走了過去。
「你很皮啊!」
「你要幹嘛,難不成還想對我動手麼,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行為是不道德的!」丁超雲接着呵斥。
余飛抬起了手,重重的一巴掌颳了下去,看得眾人眼睛都直了。
啪的一聲響,對方直接讓他扇到在地。
「你……你怎麼能動手打人。」
余飛呸了一口,道:「就你這種立牌坊的婊子,多說累得慌,還是打了最實在!」
「打得好!」
胡車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眾人都聰明的不再說話了,漸漸的有人將張帥龍和丁超雲都給扶了起來,一群人在角落裏陰狠的盯着余飛。
「帥龍,你不用擔心,夢夢會回來的。」有女同學安慰着張帥龍。
張帥龍咬着牙,悲憤欲絕,自己的女人被當着面拉去睡了。
「啊!哥哥,輕點啊!」
就在這時候,甲板上傳來一聲高亢的叫聲,張帥龍熟悉的緊。
眾人一愣,接着也聽出來了。
這是蘇夢的聲音……
「哈哈,這女人肯定會沒事的,這爽的不行啊!」胡車哈哈大笑了起來,讓張帥龍臉色越發難看。
他緊緊盯着倉庫的大門,感受在外面那*但是讓人心碎的聲音。
那聲音一下近,一下遠,非常的帶有跳躍感,聽得余飛和胡車眉飛色舞的。
「聽這動靜,應該是壓在欄杆上,頭頂着明月,迎着風浪,騎着別人的女人,這海盜當得,愜意啊!」
胡車呼喊了起來,竟然根據聲音做出了推測。
眾人聽得冷汗都下來了,哥們你就留情點吧。
「這聲音,如同暴雨連綿而不覺,恰似海浪翻騰而不息,浪疊浪,花疊花,緊緊相依,又迅速分離,而後飛快結合……時而婉轉低吟,時而高亢入雲,必定是深諳此道的老司機,才能造成如此效果。」
胡車站了起來,手指一搖一搖,韻味十分充足的樣子。
「好!」
余飛忍不住鼓掌叫好,其他幾個同學也是聽得眼睛一亮。
別的不說,就是這形容詞,也是用的相當之好啊。
「胡扯,你以前幹嘛的?」
「我不是幹嘛的,以前我爺爺在革命之前那是說書的,而後天天給我說書說故事,兄弟我說的怎麼樣?」胡車嘿嘿的笑了起來。
「六的不行!」余飛豎着大拇指。
「這節奏,時離時合,輕微婉轉,上下戴波,定然是老樹盤亘,聽在耳中如此動人,那人的功夫一定十分了得……」胡車搖頭晃腦。
張帥龍整個人捲曲在了甲板之上,不斷的抽搐着,眼神中透露着仇恨的光芒。
自己的女人被當着面帶走,現在在外面被人幹着,裏面還有這麼一貼狗屁膏藥,竟然給自己直播解說……
這尼瑪的!
「啊!」
他怒吼了一聲,兩腳抽搐的蹬了起來,就像是小兒麻痹發作似得,接着嘴裏普呲呲的吐着泡沫,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余飛和白綺鋒都看呆了。
一抬頭,胡車還在那繪聲繪色的講着,一行女人被他說的臉都紅了,連恐懼都在不知不覺之中消退了。
這他麼的,人才啊!
轟隆一聲,大門被踹開了,兩個木桶被推了進來。
一股怪異的味道傳了出來。
「這是你們的晚飯,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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