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浴火的人影行走在林間,他的每一次出手都會收割走不少鮮活的生命。
隨後,濃濃的烈焰會在原地直接燒開,將倒下去的人影化成了灰燼。
一切是這麼的殘忍,又是那麼的順其自然。
屏幕這邊的人呆呆的望着,看着這場一面倒的屠殺。
「很可怕的對手,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興趣。」
暗夜精靈嘴角帶起一絲冰冷的笑意,熟練的手指摸上了那熟悉無比的扳機,而後輕輕扣動下去。
非常輕巧的聲音,子彈從槍管之中射出,子彈的速度已經超破了常理的認知,尾部噴射着白色的火焰,犀利無比。
余飛眉頭一皺,敏感的神識讓他感受到了殺意的降臨,即將到來的攻擊可以威脅到他的生命!
勃然一吼,渾身的力量如同火山爆發一樣沖了出來。
範圍很近,只是波及在他周身一米的位置,化作熾烈的火焰,包含着強大無比的能量,像四周猛地一震。
「啊!」
慘叫之聲響起,依然有不舍的人扣動着扳機,此刻全部死於這一擊之下。
倒飛回去的子彈變得通紅無比,嗖的一下就將人的腦袋從眉心的位置穿出一個洞眼,而後帶着血花從後腦位置飛出,噗的一聲鑽進了屍體之後的樹木或者山體當中,帶出一個巨大的坑洞。
那顆獨特的子彈,竟然擊破了余飛的防禦!
不過速度也由此降低下來,被余飛準確的撲捉到了其方位所在,隨後猛然出手!
一把握住,手心卻被衝擊而來的子彈劃破一個口子,其尾部依舊噴射着熾熱的高溫。
眉頭一震,掌心處噴發出一道勃然真氣,余飛直接將子彈倒着震飛回去!
轟!
尚在半路之上,子彈轟然炸開,在空中燒起一片白色的烈焰。
「你的強大,出乎我的意料。」
暗夜精靈眼中帶着一股吃驚之色,收起了自己的傢伙,火速離去。
「竟然能夠傷到我,又是一位高手。。」
余飛眉頭一擰,眼神冰寒的盯着前方,隨後帶着火焰沖了出去。
距離有點遠,等余飛感到的時候,對方已經從狙擊地點離去。
「順着找一找。」
正打算動,余飛猛然抽身後退。
就在暗夜精靈趴着的那頭樹木之上,竟然裝着一個爆破裝置,在余飛沖天而起的一瞬間,就爆炸開來。
強烈的氣浪讓周圍十米的樹木瞬間被攔腰折斷。
「你走不了的,我已經感應到了你的氣息。」
一聲冷哼,余飛身子一轉,身體外面依舊裹着一層火焰,踩在樹頭上往山谷的方向衝去。
在那裏,他找到了一件還算完整的屍體,將對方的衣服給剝了下來。
「現在該上去算賬了。」
冷笑了一聲,余飛拍去身上的灰塵,直接往山頭看台的位置沖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陳老頭登時面如死灰,滿臉都是苦澀之意。
「兩百多號人都死了,你們應該抓的是那個惡魔!」陳浩洋站了出來,嘶吼着喊道。
其他人皆搖了搖頭,有些同情的看着對方。
道理這種東西,只有在實力平等的時候才能講得通,實力不平等的條件之下,講再多也是白講。
「兩百多號武裝恐怖分子對他進行圍殺,最後他將恐怖分子悉數殲滅,我們會考慮給他頒發一個獎章的。」
難得一笑的天影竟然嫣然一笑,將陳浩洋氣的七竅生煙,指着對方的俏臉怒吼道:「你們這是狼狽為奸!」
天影的臉色瞬間變冷,瞥了一眼對方道:「你要是再胡說八道,我不介意讓即將退出江湖的老陳家斷子絕孫!」
「浩洋!」
陳老頭怒喝一聲,隨即看着天字一組的人冷笑道:「今天我認栽了,不過你們真的要對付我的話,怕是不付出點代價可不行!」
說着,他看着眼前的天風道:「可否容我拿個東西?」
眾人眼中有些疑惑,天風眉頭一挑,道:「你拿。」
他很自信,對方不會胡亂來的。
一旦對天字一組動手,那概念可就大有不同。
反抗拒捕,只是為了抗拒罷了,但你要是攻擊天字一組的人,那可就是和國家作對了。
兩者之間的差距,就是可能死和肯定死的距離。
破風刀微微往後移動了一點,陳老頭伸手從中山裝的腰間口袋裏取出了一塊黃布。
將黃布慢慢攤開,露出了裏面的一塊令牌。
令呈黑色,有五道顏色不同的紋路,中央是一個陳字。
「五行令!」
武索身子一震,駭然喊道。
「五行令,那是什麼?」
雲風皺了皺眉頭,出言問道。
「是五行門。」
秦時重重的出了一口氣,眼中滿是懼意。
「傳說五行門中有五大家,其中便有一家為火門陳家,只不過五行門為隱世大派,其中的家族也是龐然大物,怎麼會待在一個小小的陽城,還只有這等實力呢?」
天風三人也皺了皺眉頭,五行門可不是普普通通的一個家族和門派,要處理這種大門派的干係,必須要天字一組的領導級別才行。
貿然胡亂行事,可能會對這個國家的格局造成一定的衝擊,到時候出了問題就不是三人能夠承擔的起的了。
陳老頭得意的笑了笑,道:「我雖不才,但也是火門陳家下面的一支,當年先輩被火門派出來之後,就給了我們這一塊令牌,到了生死攸關之際,便用來保存我這一脈。」
天風凝重的看着那面令牌,取出了自己的衛星電話。
「不用打了。」
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余飛出現在了眾人視線當中。
起初還站的很遠,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眾人跟前。
「你的命真大。」陳老頭嘿嘿冷笑了一聲,眼中滿是不甘之色。
余飛微微點頭,道:「不知道你的性命有多硬。」
「你沒機會知道的,我是火門陳家的人。」
陳老頭舉起了手中的令牌,滿臉得意的衝着余飛說道。
「是嗎,給我看看。」
余飛淡然一笑,伸出手來。
陳老頭信心十足,他敢保證沒有人敢得罪火門陳家。
他痛快的將手中的令牌丟給了余飛。
一把接住,左右隨意看了一眼,而後手掌猛地一握!
轟!
同時,一道火焰在余飛的掌心燃燒起來,迅速將這塊令牌燒成了一團黑色的鐵水,其中還混雜着其他的顏色,滴答落地。
「你。。。你怎敢如此!」陳老頭憤怒的指着余飛,道:「毀我令牌,相當於五行門陳家作對,他們是不會放過你的!」
在一處偌大的荒山之中,光禿禿的四處不見草木。
視線往前推移,一道深谷暴露在太陽底下。
深谷浩大,其中似乎瀰漫着一股煙塵,遮蔽了外來者的探測目光。
深谷之中五道深穴,裏面別有洞天。
南方一道洞穴之內,傳出來一道帶着怒意的聲音。
「好膽,竟然有人壞我火門五行令!」
聲音落下,一道烈焰便從洞門之中噴了出來,烈焰襲谷。
嘩啦啦!
一道洞穴之中飄出寒風來,在空中凝結成一道水幕,將火焰給撲滅。
「火老頭,你是要焚谷嗎?」
「哼!我火門陳家的人竟然在外面被人蔑視了,或許已經性命不保,我要去找回場子來!」
那邊突然沉默了下去,過了一會兒才道:「我們雖然和國家訂下條約,但也不是任由人欺辱的。不過到永不着你這老輩去,叫個娃娃去處理了便是。
俗世之人,修為淺陋難以入眼,你自己斟酌吧。」
「恩,我自然知道。」火洞之中傳出來老者的回答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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