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冷泉從藏身的草叢裏站了起來。
拍了拍身上的土也離開了。
『卡卡西這種級別的忍者,受這麼重的傷估計全村有頭有臉的人應該都知道了,我是不是要代表日向家去看看呢。』
冷泉覺得要是不去的話有些顯得冷漠了,去了作為下忍跟一群上忍沒啥可聊的。
思索了很久終於決定去打個卡。
「看他們樣子,好像還沒找到鳴人啊。」
凱覺得不大對勁。
「我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們早就到村子了,在村子裏找鳴人不能啊。」
阿斯瑪點燃一根煙叼在嘴裏。
「哎呦,就幾位在啊?」
冷泉走進來看着只有4個上忍在有些詫異,照他的想法這裏咋的也得有7、8個人在才對。
「你是誰來着?我好像見過你啊!」
凱表示冷泉有些眼熟。
「我是日向冷泉,寧次的哥哥,凱老師。」
「哦哦哦,我想起來了,是那個中忍考試時候找我切磋被我打了一頓那個小子吧。」
凱想起來冷泉是誰了。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凱老師你不僅打了我的臉,你還揭了我的短,你這樣的說話方式很容易沒朋友知道麼。」
冷泉覺得凱說話太直了。
「啊哈哈,不要在意那些細節嘛。」
說完呲牙朝着冷泉豎起了大拇指。
『哎我去,打又打不過,說又沒法說,碰見凱誰有招。』
冷泉覺得自己要被憋出內傷了。
「話說按照鼬的速度來村子這麼久早就應該找到鳴人了啊,他也是見過鳴人的。」
阿斯瑪一根煙抽完了。
「誒?聽你這話,鼬回來了?」
冷泉裝傻。
「你認識鼬?」
凱還真不知道冷泉和鼬的關係。
「噢,我如果沒記錯你是那個除了止水和鼬走的最近的了吧?」
阿斯瑪好像想起了什麼。
「誰讓他是天才呢,那個年齡段的誰不認識他?人家13歲實力都快頂我們30歲實力了,牛的一匹。」
「我記得好像鼬的女友死在你手裏了吧?」
阿斯瑪斜眼看了看冷泉。
「你這話就不對了,我跟鼬關係還是不錯的,他女朋友也不知道在哪聽說我耽誤鼬修煉了過來就揍我,我總不能站着挨揍不是?我就隨手一擋,那誰知道就那麼寸一下打到他女朋友脖子上了。」
冷泉早就對此想好了藉口。
「好歹也是個中忍,讓下忍一擋就死了,這事換你你敢信?」
阿斯瑪也是了解事情經過的人。
「你就不怕這次鼬回來順手把你帶走?」
「別鬧,屋裏這麼多上忍就是影過來也得考慮考慮,大不了最近不出門就是了。」
「噓,聽腳步聲應該是佐助來了。」
凱感覺到了地面的震動和來人的呼吸。
「卡卡西,恩?屋裏怎麼這麼多上忍,還有日向家的?你們要幹什麼。」
佐助發現屋子裏氣氛不大對勁。
「我說你這孩子說話咋這麼沖呢?卡卡西受傷了過來看看不是很正常?好像我們能對卡卡西做啥是的。」
冷泉看見二柱子進來就質問大家有點不爽。
「再說了就算要干點啥好像是你能擋得住一樣。」
佐助看着這個日向家的廢物這麼嗆自己不禁拉下了臉。
「就憑你?也敢這麼說我?」
佐助聽着這個日向家的廢物看不起自己就想和他打一架。
「我看你這意思是想打一架?走咱倆找個野湖去。」
冷泉拉着佐助就要往外走。
『這小子,有意思,知道現在不是讓佐助知道鼬回來的時候故意找事把佐助拉走,有點眼力。』
夕日紅看着冷泉要把佐助拉走內心點了點頭。
匡?門被一個忍者大力推開。
「我聽說鼬打傷了卡卡西?」
這個忍者還沒看清屋子裏有誰就大聲的說。
「好像還是來找鳴人的?」
正在和冷泉拉拉扯扯的佐助一下就僵硬了。
隨後屋子裏瀰漫出一股殺氣。
「不是,哎,就算你現在找到鼬你也就是個送菜的,你何必。。。」
冷泉話還沒說完,佐助扭頭看了一眼冷泉,嚇得冷泉下半句話憋了回去。
隨即推開門口的忍者沖了出去。
「你是不是傻?進門也不看看就直接說話,咋的你是殮屍部隊的最近屍體少了打算拿佐助湊數去?」
冷泉說這話都能起死個人。
門口的忍者聽見這話都想和冷泉決一生死,但是鑑於自己剛辦錯了大事沒敢吱聲。
「你這孩子說話是真氣人,事情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凱覺得頭疼。
「想那麼多幹嘛?反正鳴人身邊有自來也死不了,佐助頂多讓鼬打一頓被。」
冷泉說着風涼話。
「萬一鼬把佐助殺了呢?」
阿斯瑪覺得佐助有些危險。
「如果鼬能殺佐助,這會佐助墳頭草都三尺了。」
冷泉沒好氣的說。
「恩?聽你的意思,你好像知道點什麼?」
夕日紅咪起眼睛渾身散發危險的氣息。
「別嚇我,我膽小。」
冷泉後退一步。
「那就趕緊說,你這孩子說話辦事真的讓人生氣。」
紅白了一眼冷泉。
「還用說啥呀,一個能殺自己全家的單單給佐助留下可能麼?連我這種都知道斬草除根,鼬那種上過戰場的能不知道?所以他壓根就沒想過殺這個弟弟。」
「聽你這麼說,好像有點道理啊。」
凱聽冷泉這麼說摸着下巴說。
「什麼叫有點?你要不信咱倆打個賭,就是自來也跟鳴人在旁邊看戲佐助都死不了,你信不信。」
「賭什麼?」
「我要是輸了我以後跟你混,你要是輸了你把你絕活教我。」
冷泉獅子大開口。
「有點意思,我賭了。」
「你們兩個拿別人性命做賭注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一邊阿斯瑪有點看不下去。
「所以我是跟凱老師打賭啊。」
冷泉理所當然的說。
「這話什麼意思?」
「既然打賭肯定要去啊,萬一出點意外凱能擋住鼬,要是跟你去除了多送兩條命還能咋的。」
「哼,隨你便把。」
阿斯瑪氣哄哄的走了,自己作為上忍總不能跟一個下忍計較。
「你啊,說話是真氣人。」
夕日紅搖了搖頭也走了。
「唉?咋就剩咱倆了?我記得還有個人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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