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曾料到,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張超竟然被劫持了。一旦沒有了主公的支持,田豐真不知道這些法律是不是還能夠繼續的被執行下去。正獨自座在後院之中考慮着未來之事呢,便有人報告說主公回來了,且還來到了正堂。
一聽聞張超回來了,田豐自然是大喜。當即是連衣服都顧不得換,就這樣衝到了正堂,果然就看到了座在那裏正喝着茶水的張超,當即這便跪倒在地道:「主公,您可回來了。」
「呵呵,元皓起來吧,因為超之事害你擔心了。」張超一把扶起了田豐,很是激動的說着。
「主公,您能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田豐有些詞不搭意的講着。他現在的位置下,是越發的看出,如今的并州是不能沒有張超的,主公也是無人可以取代的。
安撫了田豐之後,張超就道:「還請元皓將官服換上,這裏還有案子需要你去審理呢。」
「哦,請主公稍後,豐去去就來。」田豐這才注意到自己依然還在穿着常衣,當即告了一聲罪後,就此退了回去。
沒一會,田豐換上了官服之後,就開始升堂辦案。在知道要審理的就是甘寧打劫金店之案時,便直接道:「主公,就憑他劫持您之事,便是萬死不能辭其咎呀。」
「不,今天只說他劫持金店之事,其它的事情可以向後放一放的。」張超提醒着田豐。
聽到只是審金店之事,田豐即點了點頭,看着下面跪着的甘寧等人就道:「你等對於打劫金滿居,搶奪金銀手飾的事情可承認否。」
「我等承認。」跪在地上的甘寧等人皆是齊聲答應着。
「好,即然你等承認,那我宣判,按着律法,根據你們搶奪之財物,當被判苦役八年整,可有疑義?」田豐將記在心中的律法懲罰講了出來。
「沒有。」甘寧等人繼續的說着。
但甘寧不反對,不代表張超不反對,他收了此人可是指望着訓練水軍的,如果一關就是八年,那什麼都晚了。「好,即是八年,便先記下來。因為情況特殊以後可立功贖罪。嗯,元皓,這樣做可否?」
「當然可以,您是主公。」田豐雖然固執了一點,但也非是死腦筋,即然張超相保,他是斷然不能拒絕的。
「好,即是如此,審判以過,興霸你們就先起來吧。」張超點了一下頭。他本就沒有處罰他們的意思,但有些事情的流程是一定要走的,不然的話,便等於是他帶頭違反了法律,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張超保下了甘寧等人,同時還當場下達了任命,即令甘寧為水軍將軍,配合遠在三韓的太史慈訓練水軍。爾他手下原本的錦帆賊們皆是調入到水軍,根據能力大小,以後的貢獻大小分別任命。
就此,甘寧成為了張超手下的另一員大將,為其以後開疆擴土立下了許多的功勞。
處理好了甘寧之事後,郭嘉與魯肅就趕了過來。見到主公安然無恙,自然都是歡喜之至。
一番訴說之後,張超安排兩位軍師次日就着人將甘寧等送往三韓,畢竟此人做過大逆不道之事,他也擔心在晉陽城時間長了,於安危不利。而做好這些事情之後,即在典韋與許褚和鐵衛的保護下直向着大將軍府返了回去。
此時的大將軍府,己然接到了通知,那就是張超安然無恙的趕了回來。
一聞消息之後,白彤等四位夫人就急急的來到了大門口處,張望着街道的另一端,等待着夫君的出現。
張超終於出現了,遠遠看到了依然是一身白衣,一臉淡然自信之色。
張超的出現,引得白彤四人是眼淚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身為一地之主公,掌控着三州之地,百姓數百萬,軍隊幾十萬之主人,竟然為了夫人而捨身冒險,就憑此精神便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為其傾心了。
「二公子...夫君...超哥哥。」白彤女人急沖而至,一臉淚水的皆都想要衝到張超的懷抱之中。
好一個張超,左擁右抱忙得是不亦樂乎,最終是一個個的安慰着自己的女人,「你們都不要哭了,我這不是平安的回來了嗎?你們就放心好了,我即然敢站出來,自然是心中有數的。」
「不管是不是有信心,這樣的事情下回定然不可以在做了,好嗎?」眼看着張超這般說法,白彤抬頭着,用着有些哭紅的雙眼說着。
「好,以後不這樣做了。」張超哈哈大笑而道。
見張超答應了下來,白彤也是十分的歡喜,這就又想到了什麼似的說着,「對了,琰姐姐還在房間中等着你回來呢?你都不知道,你不在這一天,她都哭暈了好幾回,若非是華佗在的話,怕都要出事的。」
「哦,那我去看看。」聽到蔡琰為了自己昏過去幾次,張超聽了之後也是十分的心疼,這在答應一聲之後便就在眾鐵衛的保護之下向着府中內院而去。
房間之中,蔡琰終於看到了平安的張超,淚水再度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好了好了,剛剛生下了筱筱,不可過度高興與傷心,在傷了身子。」看着蔡琰一臉憔悴的表情,張超心疼的上前,將其抱在了自己的懷中。
感受着張超那溫暖的懷抱,蔡琰很是滿足的閉上了眼睛,「張郎,你對彤兒他們真好,竟然為了她們肯捨身忘死呢。」
知道這是蔡琰在吃醋,張超當即笑道:「這話怎麼說的,就算是琰兒有什麼危險,我也會第一時間衝出去的。」
「嗯,我相信,我相信。還有,感謝你還想着天兒,要立他為公子。」蔡琰連連點頭,接下來又想到兒子張天之事,不由便出聲言道。
當日,張超性命有危,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能全身而退,這就向着郭嘉與魯肅言道,如果自己出了事情,就由長子張天繼承其事業。而此子正是他與蔡琰之兒,那件事情傳回之後,曾很是感動了她一陣子。
「呵呵,天兒本就是我的長子,繼承我的事業正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這件事情是不能更改的,何謝之有?那也是我的兒子呢。」張超一臉無所謂的笑着。可其實這樣的事情他本就有了主意。
自古以來,有關於太子之事,都不知道起了多少的波瀾。有以德者居之,有以能者立之,也有立長之說。但不論如何,多半奪嫡之事都會弄得整個國家因此而生出很多的是非。
見慣了,看多了這樣的事情之後,張超就決定,早早立下繼承人,他本着立長之說就定下了張天。此人雖然說現在年紀還小,還看不出未來的成就,但相信有蔡邕這樣的外公,有蔡琰這樣的才女母親,應該是不會太差的。
張超這樣做,還是意在告訴其它人,太子之位己有說法,其它人就不要去想了,想了也是無用的。
正是因為不想以後起什麼紛爭,張超這才早早的定下。如此就可以堵住其它人的心思,這樣才會讓整個集團中的人,勁往一處使的。
張超個人之安危解除了,可針對他更大的危險確是伴隨着他勢力的不斷加大而來臨了。
一切還要從荊州的形勢說起。
劉備突然起兵,軟禁了劉表以及他所屬下的一切王公大臣,因此他成為了新任的荊州牧。
可畢竟奪州牧之名非是名正言順,在過完年之後,下面的將士們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此事引起了劉備的憂心,這就問計於軍師諸葛亮。
對此事,諸葛亮早有計較,當即就給劉備獻計一條,他講道:「主公,下面的人會有其它的想法,並不安份,這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對這些人,如果只是一味的鎮壓未見得會取得什麼好的結果,相反可能還會讓他們抱成一團,若是那樣的話,一旦外敵入侵,形勢堪危。」
「是呀,孔明,這些道理我都懂,我這才憂心重重的想要找你商量,看看有什麼解決的方法沒有。」劉備一臉的憂色而言着。
「辦法自然是有的,欲解內患,可用外敵處理之。」諸葛亮十分自信的說着。
「外敵處理?孔明,這是何意?」劉備十分的不解,他還生怕此時有什麼外敵入侵呢,如此荊州的形勢異是十分的堪憂,這怎麼還要主動尋找外敵呢。
看着劉備不解的樣子,諸葛亮呵呵笑道:「主公,亮所說的外敵非是主動來找我們的,而是我們可以主動找他們。比如說可以用打仗的方式來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如此一來,即達到了顯示我主之英明的決定,又可以藉機來重創他們,減少他們可能帶給我們的威脅,同時還可以給他們形成足夠的壓力,使他們知道以後的路除了依附我們之外別無它法,何樂而不為呢?」
劉備開始有些理解這話中之言了,不由喜道:「那不知道軍師將何人當成外敵呢?」
「張超張致遠。」諸葛亮沒有一絲猶豫的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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