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裏面人才無數,真要獲取幾個三教身份其實並不困難。
顯然現在聯邦不想和三教打持久戰,所以之前才會在戰爭佔據優勢的情況下,依舊選擇動用邪神信物,引動後患無窮的邪神來幫助戰爭勝利。
所以聯邦並不想佔據天外天,再花好幾百年時間耗時天源秘境的人。
朱平抬頭看去,在這一片士兵之中,也不知道有多少是聯邦的間諜,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聯邦暗中控制。
「我沒有問題,真的,我沒有問題啊!」一個士兵哭喊着被帶了出來。
「鐵如師叔救我,我沒問題啊!」
但是隨後一個穿着儒衫的中年男子,走到這個士兵身後,一根針刺入他的耳後,抬出來的時候,只見針尖上有着一個小黑點。
「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我是被……」
士兵身體一下子就軟了下去,嘴裏求饒的話還沒有說出來,眼睛就開始翻白眼,迅速沒有了聲息。
很快兩個人熟練的將屍體拖了下去,不知道丟到哪裏去了。
隨後繼續排隊檢測,不過人群之中的氣氛變得更加的哀傷。
朱平清楚這裏的檢查遠遠沒有結束,現在時間緊張,三教想要保存最大的有生力量,現在的檢查很有可能是初步,等到了天源秘境之後,估計還有重重檢查,以及長時間的監控。
「也不知道聯邦準備的身份靠不靠譜。」他現在的身份是釋教龍魚寺武僧,法號空幻。
聯邦還給予了大量的身份相關信息,包括對方喜歡什麼,性格如何,有什麼習慣的小動作之類的。
「憑藉這些我進第一道門應該沒有問題,有問題是後續。」朱平內心清楚,不單單是三教不信任他,聯邦也不信任他。
要不然,他不會除了這個特殊小隊的隊長石玖之外,他沒有見過其他的成員。
畢竟自己是從神魔降臨之地找到的,雖然看上去並沒有被神魔污染,但是萬一爆發出來就是一場災難。
「所以聯邦廢物利用,將我當做間諜派往天源秘境,就算搞出問題也是三教難受,相當於給三教埋雷。」朱平現在回過味來了,大致清楚聯邦在搞什麼鬼。
隨着一個個人檢查完畢,朱平也走進了那個房間之中,房間內數個穿着儒衫和道袍的人,穿着袈裟的人卻只有一個。
而剛剛在外面看到的接受檢查的人,卻是和尚尼姑居多。
看來三教是分開檢查,兩教檢查另外一教,來確保各自不會存在徇私的可能。
朱平對着幾個人行完禮,自稱小僧空幻,檢查便開始了。
首先是使用本門內功,展現出具有特質的內力,隨後是口述自己的人際關係,確保人沒有被替換。
再然後在則是身體檢查,之前那個儒衫中年男人伸手搭在朱平的手上,一股內力查探着朱平身體是否有着異狀。
沒有問題之後,幾個檢查的人表示已經通過測試了,就在朱平鬆了一口氣的時候,那個中年儒士突然抬起手一掌向着朱平拍來。
一股生死危機出現在朱平的心中,他本能的就以為自己在什麼地方暴露了額,想將隱藏起來的道教內功用出來,畢竟那內功他最純熟。
但是內心一轉,摩訶琉璃經運轉,純正的釋教內力激發而出,抵禦着儒士的一掌。
那一掌威勢極強,但是等落在朱平身上時,卻並沒有多大的力道,輕飄飄的消去,中年儒士這才點了點頭,沒有做任何解釋,只是示意朱平可以走了。
朱平這才離開小屋,拿着憑證等待穿越界門。
他並沒有想辦法通知石玖,因為根據三教的謹慎,他們現在估計還有人在監視他們。
一旦他有着任何異動,那麼很有可能暴露自己和石玖。
時間很快過去,朱平跟着一批人走進了界門通道,看到了這個界門。
比起上一次穿越界門,這一次朱平就有經驗了許多。
空間上的失重感讓朱平身體出於自我保護功能,眩暈過去,而他的意識卻格外的清醒,開始記錄着穿梭空間帶來的體悟。
或許是因為上一次獲取了先天道體功的原因,這一次朱平並沒有感覺到星焰之雀。
反而一點一點感知到天源秘境和天外天的聯繫,那種聯繫讓朱平有種恍然大悟感,他覺得就這種感悟,就不亞於他之前觀看一次神話武學,讓他對許多問題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那是什麼東西?」朱平感覺到時間差不多的時候,恍惚之間感應到到在這一條空間通道之中,隱藏着什麼龐然大物。
那東西極為龐大,僅僅感應到些許氣息,就令他意識被震懾到。
就仿佛是有一條遍佈整個世界的巨龍,在剛才轉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而這種身體的轉動,便世界轉動也差不多了。
如果不是朱平有着多次直面偉大之物的經歷,恐怕就在剛才的一瞬間,他就要瘋掉。
哪怕是如此,在剛才的那一瞬間,朱平也意識戰慄,受到了嚴重的衝擊,一些混亂的信息湧進了他的腦海之中。
這些信息似乎和整個宇宙的星辰運轉都有着聯繫。
但是太過雜亂,朱平也根本無法整理這些信息,因為根本不知道這些信息怎樣整理才是正確的。
從界門出來之後,他只感覺自己的腦袋仿佛要炸掉了一般,思考任何問題都會不由自主的混入那些混亂的信息。
以往只要腦子一轉就能出來的問題,這一次需要進行至少三次排查才能確保答案的正確。
「看來我的大腦需要休息一段時間了。」朱平想着,隨後不由自主趴在地上,輕嗅着泥土的芬芳。
在其他人怪異的眼神之中,朱平站起身來,但是隨後又一伸手把手放在一個尼姑的屁股上。
挨了一巴掌之後,朱平臉抽了抽,內心更是無奈,他剛才不過是想着休息,但是不知道為何混入了那股信息之後,就直接躺在地下大力呼吸了。
想着站起來,找人扶一下,就抹尼姑屁股了。
「應該引起注意了吧,不過我現在的現象三教以往應該出現過,還不用擔心身份暴露的問題,反而更容易隱藏。」這樣想着的朱平不知不覺已經開始脫衣服了。
隨後他就被人架了下去,經過跌跌撞撞的審問之後,他被繩子捆上丟在馬車上,一路運往了龍魚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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