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看了一眼。
周圍沒有行人,連翹和那兩個夥計似乎都不覺得這個男子的裝扮有什麼奇怪的,眼底沒有詫異和害怕。
喬藴曦面癱地看着對面那人。
她在打量黑套子的時候,黑套子也在打量她。
冤家路窄!
居然會遇到這個惡毒的女人!
什麼不良於行!
什麼不舉!
什麼寒毒!
這個女人究竟有多扭曲,才能說出這麼惡毒的話!
居然敢詛咒鎮遠侯!
前世那麼輕易就弄死她,太便宜她了!
應該讓她嘗嘗什麼是不良於行,什麼是身中劇毒!
不舉?
呵呵。
她那麼喜歡,那就多找幾個低賤的人滿足她!
因為憤怒,顧瑾臻的身體微微發抖。
這種恨,從前世她刁難喬錦雯開始,到現在惡意中傷鎮遠侯,成倍地累加,不是一句不死不休可以完事的。
喬藴曦奇怪地看着黑套子,敏銳的感官讓她知道,這個男人對她充滿了殺氣!
眨巴眨巴眼,喬藴曦湊了過去,「鎮遠侯?你家的?」
在她的猜測中,要麼這人是鎮遠侯本尊,要麼就是和鎮遠侯有關,否則不會有這麼強的仇恨殺氣,當然,也不排除他是鎮遠侯的狂熱粉絲。
「我是誰,你沒資格知道,但是,隨意污衊朝廷命官,那就是死罪!」那人咬着腮幫子,陰惻惻地吐出一個個字,「湯圓,把她送到衙門!」
這人有病!
喬藴曦退後一步,她身邊的兩個夥計立即擋在她身前。
不就是隨便說了一句話,至於嘛!
再說了,就算她說錯了,那也是不知者無罪,人家鎮遠侯本尊都沒發話,他這個粉絲在這裏嘰嘰歪歪地算什麼?
「你哪只耳朵聽到我污衊朝廷命官了?」喬藴曦仰着腦袋和黑套子說話,氣勢槓槓滴。
軟軟糯糯的聲音,在顧瑾臻耳朵里卻成了刁蠻任性,胡攪蠻纏和油腔滑調地死不承認!
所有的貶義詞都不足以形容這個女人的惡劣!
皺眉,顧瑾臻冷聲說道:「怎麼,敢說不敢認?我聽到了,我的人也聽到了!」
喬藴曦學着他的模樣,面癱着臉,冷冰冰地說道:「你聽到了?證據呢?我還說我沒有說呢,我的人也可以證明!」
「是,我家小姐什麼都沒說,你別污衊我家小姐,一個男人,學着人家無事生非,亂嚼舌根,比女人還雞婆。」連翹很懂得造勢。
顧瑾臻氣得渾身發抖!
遇到這個女人從來就沒好事!
前世就是這樣,每次遇到這個女人,都是一場心力交瘁的鬥智鬥勇,兩人半斤八兩,誰也沒佔到便宜。
好在是他,要是換成善良的喬錦雯,不知道被她弄死多少次了!
一想到那溫婉善良的女子,顧瑾臻就心底一柔,上輩子這個毒婦處處打壓錦雯,欺負她不說,還想壞了錦雯的聲譽,要不是他一直讓人看着,險些就被這個毒婦得逞,到時候,錦雯進皇子府的心愿不僅完成不了,弄不好,還要被沉塘!
現在,既然遇到了……
眼底划過一抹幽光。
顧瑾臻藏在斗篷下的手指捻了捻。
或者,他可以提前剷除這個禍害!
「湯圓,還愣着做什麼,動手!」
主子一聲令下,湯圓下意識地出手。
跟着喬藴曦的兩個夥計也不是吃素的,或許武功比不上湯圓,可兩人配合默契,糾纏湯圓的話,還是遊刃有餘。
連翹臉色突變,忙把喬藴曦擋在身後,「小姐,奴婢幫您擋一會,您趕緊跑,朝商會跑。」
喬藴曦眼睛一亮。
敢情連翹也是個會武的?
心裏的感慨還沒落下,眼前一晃,一道身影朝前撲去,那笨拙的姿態,明顯是飛蛾撲火般不顧自身安危的決絕。
喬藴曦眸光閃了閃,提着裙角,轉身就跑。
不是她不仗義,她不能暴露自己。
那個黑套子雖然對她有很強的殺氣,可應該不是那種不分是非的人,不會對連翹他們下死手。
再看看周圍。
她和黑套子周旋了那麼久,周圍連個圍觀的人都沒有,她找誰求助?
商會在後面,她要返身往回跑是不可能了,所以她只能朝前,朝人多的地方跑,於是,她直接衝進了等着施粥的隊伍。
人群頓時被衝散了,場面很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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