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很快的,開到了上次的江邊。
到了江邊之後,我讓陳遜先把裝文濤的大箱子拉了下來。
拉到了江邊邊,把箱子打開,看着文濤瞪着眼睛看着我,我說道:「竟然還沒死啊。還以為被悶死了。沒想到吧,本來用來悶我的,倒是用來悶你了,這就叫,惡有惡報,善有善報。」
我拉着他站了起來,撕開了文濤嘴上的膠布,他撲通一聲跪下:「求你放了我。」
我說道:「給我跪下了?也太沒骨氣了。」
他說:「我縮着腳太久,我,我的腳不聽使喚了。」
我說:「喲,不是跪我啊,呵呵,好吧,臨死之前,有什麼遺言要交代嗎。」
他說:「你,你要殺了我!」
我說:「本來,我想按你說的方式,對付你,弄殘你,毀容你。可是像你這種自尊心那麼強的人,那會生不如死,還不如直接讓你死了算了。」
文濤急忙的磕頭,這懦夫,肯定會這樣。
其實換成是我,我也會這樣,為了生存下去,磕頭,沒尊嚴,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不會弄殘弄死弄傷他,但是給他一點教訓是免不了的了。
文濤喊道:「我給你錢,給你補償!」
我說:「多少。」
文濤說:「只要你不殺我,我,我給你一百萬。」
我說:「呵呵,這個問題,你和閻王去討論吧。」
文濤說:「你,你幫我拿手機出來,我,我現在就給你轉賬!手機給你轉賬。」
我說:「老子告訴你,錢買不了一切,買不了你的命!更買不到我的尊嚴,我窮是窮,我比你活得更加尊嚴!淹死他。」
文濤哭喊着。
陳遜手下拿來了袋子,輕車熟路,直接把文濤塞進了袋子中,然後,扔進了湖中。
在文濤被裝進袋子的時候,看到他眼中那空洞的可怕的絕望。
那在監獄裏,我經常看到這樣的絕望眼神,因為一想到遙遙無期的刑期,誰都那樣,絕望。
袋子被扔進水裏,不過,袋子上,是連着繩子的,繩子的這端,陳遜手下拉着。
我給他們一人一支煙,說道:「唉,可別斷線了,直接真的淹死了,那就麻煩大了。」
陳遜說:「嘿嘿,已經玩得爐火純青的,哪有那麼容易。」
我說:「就怕萬一。」
陳遜說:「你真不要他的錢了。」
我說:「這傢伙整天自以為是,以為錢多,看不起人,教訓教訓他是應該的,但是趁火打劫就算了。」
陳遜說:「太好心。這樣的人,死不足惜。」
我說:「他也沒想弄死我,所以,不能弄死他。」
陳遜說:「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割了他。」
我說:「算了,這樣子做,雖然是爽了,不過心裏有些過意不去,本不該可憐他,但以後如果見到他那樣,自己也不舒服。而且,那女的,看到我這麼對他,一定會同情他。」
賀芷靈是個心善的女子,看到這傢伙這樣,被我弄殘了,一定會可憐他,到時候,可別整的賀芷靈反而跑回去照顧他。
陳遜問我道:「這麼教訓就完了?」
我說:「剛才他要害我,那視頻在我們手上,他如果以後還想整我,一定會忌憚。而且這次教訓,他一定刻骨銘心,如果真的還想玩,那下次,讓他殘一點。」
陳遜說:「好了拉回來吧。」
我說道:「靠,和你一直說話,沒注意他,別已經死了啊,萬一死了,我們就麻煩大了。要逃命了。」
陳遜說:「死不了。人被淹,三分鐘氧氣用盡無法憋氣,肺部開始吸入水,肺部劇烈疼痛,五分鐘因缺氧大腦開始喪失意識,八分鐘大腦徹底喪失意識,十五分鐘心臟停止跳動。他才下去了不到一分鐘,但也應該喝了不少的水。」
拉回來,我還擔心文濤真會掛掉。
我打開了袋子,把他拉出來。
文濤一出來,咳嗽咳的都沒聲音了。
軟趴趴的躺在地上,嘴裏咳出水,像上次那個一樣。
我們抽着煙看着他,一會兒後,他慢慢的動了,像看惡魔一樣的看着我們:「求你們放了我,我,我再也不敢了。我給你錢。」
我說道:「錢我不要,對了,你剛才在包廂里威脅我的視頻,我錄下來了,如果以後你再去騷擾賀芷靈和她的家人,還有我,那我就去告你好了,應該也會讓你惹上不小的麻煩。不過,你家有權有勢,估計這招對你沒什麼用,那就淹死你得了。」
他說道:「我,我再也不敢了。」
我對陳遜說道:「拿手機拍這段。」
陳遜拿出手機。
我問文濤:「那個我們監獄監區監區長韋娜,和你是什麼關係,你利用她來對付我。」
文濤看着我。
我說道:「既然不說,那去河裏面醒醒腦。」
他急忙說道:「她,她是我朋友介紹的,我找你們監獄的人,就找到了她,給了她錢,讓她幫我。」
我說道:「哦,這樣子,給了多少。」
文濤說:「十萬。」
我說:「有錢真好啊。」
文濤說:「可以放我走了嗎。」
我說道:「滾吧。」
他半晃蕩着,爬了起來,然後晃晃悠悠的小跑逃了。
我們回到了車旁。
我讓他們把韋娜拉下來。
然後,撕掉她嘴上的膠布。
她說道:「不關我事,不關我事!」
我說道:「行啊,這時候還說不關你事,文濤都告訴我了。還好我沒相信你,你也挺聰明的,利用我和監區之間的矛盾,想要引我出來整死我。你還是一個監區長,你這麼也會那麼下三濫。」
韋娜說道:「他有錢有勢,他們都是,我不敢得罪他們。」
我說:「草,為了錢就是為了錢,還把自己說得那麼可憐,你以為我相信,文濤被我淹死在江里了。」
韋娜大吃一驚:「你,你,你。」
連說了三個你,她卻不知道說什麼了。
我說:「你老實點,否則,就輪到你了。他騙我出來,想殺了我,還有,我告訴你,他什麼都說了,我用手機都錄下來了,這些視頻,包括你在包廂里的,都錄下來了。我可以時候用視頻通過正當的途徑整死你。也可以現在就淹死你。」
韋娜恐懼的說:「不關我事,真的不關我事,他只說把你引出來,給我十萬,打你一頓,沒說殺了你啊。」
我說:「你被騙了,他就是想殺了我。你們在沙鎮設下埋伏,我沒過去,你就把他們叫過來,你以為,我真是傻子。」
韋娜說道:「這真不關我事啊。」
搞清楚了事情來龍去脈後,我還是決定放了她。
我說道:「好了,都拍下來了,以後呢,聽話一點,就沒事。不聽話,就有事。這段視頻,我放在我朋友這裏,一旦我不爽,我隨時玩死你。」
韋娜顫抖着:「知道,知道。」
我對陳遜手下說道:「放了。」
手下過去,把膠布撕開,然後叫她滾了,她也如喪家之犬,趕緊滾。
我們上車,回去了。
我拿了一點錢,給陳遜,讓他去謝謝了幾個手下。
陳遜推辭說:「這怎麼能收。」
我說:「這是兄弟們一點辛苦費,主要是我這是私事,不是公事,公事可以算了,私事必須收。讓他們拿去吃餐好的,雖然沒幾個錢,但也可以好好喝一餐酒。」
陳遜收下了,說道:「我們兄弟又去他們東趣酒吧了。」
我說:「恩,然後呢。」
陳遜說:「又去那裏坐滿了人。」
我說:「他們還敢開啊。」
陳遜說:「就等他們過來,開架。」
我說:「估計是不敢了。」
陳遜說:「以後我們每晚都這麼做,你覺得怎麼樣。」
我說:「很好,就是讓他們開不下去。」
陳遜說:「那,那家美容店呢,怎麼解決。」
我說:「還是堵着,反正不犯法。」
陳遜說:「好。對了張河,彩姐不同意和黑珍珠合開飯店的事。」
我問:「怎麼了,這是好機會啊,她怎麼會不同意呢。」
陳遜說:「彩姐說要麼自己做,方便管理,好管理,要麼不做。」
我說:「那彩姐也沒打算自己做啊,她也不管事,你管得來那麼多嗎。和黑珍珠合作沒什麼不好的,有錢賺不好嗎,什麼事都不用考慮,也不用煩惱。」
陳遜說道:「我也不知道,彩姐就是不同意了。」
我說:「好吧,可能她有其他的想法,如果我能見她,我再自己問問她好了。」
陳遜說:「恩好。」
我去了珍珠酒店找黑珍珠,但是黑珍珠不在,說出差了,不知道出差哪裏,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那就只能改天找了。
回去公寓後,洗澡躺下,看着窗外的星星,倒是閃爍如李姍娜的眼睛。
她對我說的那些,像真又像假,還說什麼排練着玩,我倒是不太相信,可能是真的?
不如哪天我找她好好談談,或許,她真的對我有意思。
如果,這個女子,真的對我有意思,我還真的接不住,因為她實在太耀眼了,我這等凡人,怎麼接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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