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遜說:「也難說啊,好戰不一定會滅亡,看對手。戰國時期,秦國最好戰。」
我說:「這倒是。不戰就被別人滅亡了,但也要看機會才能戰。」
陳遜說:「好戰和必亡其實關聯不是很大。」
我想了想,認為他說得還是有道理的。
夏朝的夏啟,是夏朝開國君王大禹的兒子。
大禹老了之後,並沒有選擇夏啟作為自己的接班人,而是選擇了伯益,因為當時還是禪讓制。前代君王考查下一代的君王品德後,禪讓皇位給他認為德行兼備的人。夏啟研究了歷史,發現只要前代君王把皇位禪讓後,前代君王的兒子就再也享受不到了特權和榮華富貴,有可能還一直落魄下去。
夏啟認為,自己父親大禹估計是不會傳位給自己了,於是,這傢伙在他父親還沒死的時候,就開始積累自己的勢力,他想着,不論是誰接班他父親的君王職位,他都搶回來。然後,在大禹死了把權利交給伯益之後,夏啟直接對伯益宣戰進攻,他攻擊伯益,直接亮牌:我父親沒有傳位給我,我不服,我就是要打你,打輸了,那我去死,打贏了,君王職位我搶來,你給我去死。
因為夏啟是早就有所準備,這場戰爭沒有懸念,夏啟打贏了,殺死了伯益,雖然他很沒有道德,但他還是坐上了君王的位置。當然,也有大禹的老屬下和支持伯益的人,不爽夏啟的,大禹這兒子太沒道德,跳出來反對,夏啟也早有準備,直接出兵滅了這些唧唧歪歪的反對部落,之後,沒人再敢跳出來反對,夏啟用暴力用武力控制了當時的天下,如同秦始皇一樣,用武力統一了。夏啟的這一作法,直接把流行多年的禪讓制,變成了影響歷史進程的世襲制。
無論是秦王,還是夏啟,他們這麼幹,都是不道德的,就像霸王龍黑衣幫,還有環城幫,他們這麼幹,也是不道德。
可是,誰讓伯益弱小呢,誰讓六國不團結又弱小呢,誰讓我們弱小呢,環城幫就是一個強壯的野蠻人,我們雖然道德善良,但是我們弱他打我們,我們保護不了自己,難道能去譴責人家不道德嗎。
面對強大的對手,我們只能鍛煉自己,把自己變得強大,讓自己能夠抵抗得住對手的進攻,甚至有滅掉對手的強大能力。
如果沒有,那怎麼辦。
那只能跑,跑不起就躲,躲不了就挨打,頂不住就死。
像我們,我們抵抗,想辦法滅回他們,不過,打不過的話,我們只能被吞併,被滅亡。沒辦法。
這隻跟強弱有關。
誰軟弱,誰就被消滅,至理名言啊。
如今的我們,只有一條路可走,就是抵抗,宣戰。
我說道:「找時機,對他們發動一次攻擊再說。」
陳遜說:「好。」
搬過去了後,我在房間中整理。
這裏住的不錯,面朝東方,在陽台可以曬太陽。
離銀行,市場,醫院什麼的都近,而且,最主要的是,這塊地盤是陳遜的,是我們自己的,不擔心出門碰到對手們。
正收拾着,手機響了。
是王普的。
我接了,王普說道:「你,在幹嘛。」
我說:「剛搬家,找我何事,是不是因為我幫你揍了人,你過來請我喝酒謝我。」
王普哭喪着聲音:「我請不起了,我要完蛋了。」
我問:「怎麼了,又怎麼了?被人捉了?」
王普說:「我倉庫的酒,倉庫的貨,全被砸了。」
我想到上次,也因為得罪人被砸了,這次,被誰砸了。
王普補充說:「車子也全被砸爛了。」
昨晚,就有人一直在倉庫那邊等着王普了,不過,王普一直在忙其他事,沒去送貨。
然後那些人等久了,直接進去倉庫砸了王普的倉庫裏面所有的東西,車子砸爛了,貨都搞爛了,損失又是幾十萬,王普欲哭無淚。
通過倉庫模糊的視頻,十幾個人身影,其中幾個,便是那天我們打的幾個環城幫的。
王普已經報警,警察說回去查。
我說道:「沒用,就算找到了索賠都難。對這些人,不要客氣了,扭斷他們的腳,讓他們怕了才行,你彆氣,我給你報仇。」
王普說:「好不容易掙了一些錢,慢慢的都還了一些錢,一下子賠光了,現在還要拿錢去要貨。」
我說:「我手頭上有一些,你先拿去,以後不要在倉庫搞那麼多貨了,你這些天不要在你平時呆着的地方呆着。什麼辦公室,倉庫,都別去了,直接僱車去拉貨送貨,從酒廠直接拉去給客戶,麻煩就麻煩點吧。這些人沒打到你,還不會甘心的。你要小心。」
王普說:「謝謝兄弟。」
我說:「不客氣,你先過來,我今天就想收拾一下這幫囂張的傢伙,讓你也看看,讓你舒服一下。順便過來拿錢。」
王普說好。
王普過來了,我給陳遜打了電話,讓他準備人馬,今晚準備幹掉東趣酒吧樓下,羽眉美容店門口的那群王八蛋。
黑珍珠給我打來了電話,說找我有急事。
我問有什麼急事。
黑珍珠說:「那幫人到我們摩天輪工地上鬧了。」
我說:「黑衣幫真的有那麼囂張嗎!」
黑珍珠說:「已經來了,我們跟別的地方要了建材,他們來鬧了。」
我說:「那你想怎麼樣。」
黑珍珠說:「打!」
黑珍珠果然雷厲風行殺伐決斷。
我說:「我同意。」
黑珍珠說:「來的是對面東趣酒吧下面的人,過來了四五十人,現在還從沙鎮過來不少人,預計上百人,來鬧事。」
我說:「然後呢。」
黑珍珠說:「我派下去二十人,打,你讓你們的人過去馬路對面,守株待兔,等他們被我們追打逃過去,開打。我要讓他們付出沉重的代價。」
我一拍桌子:「太好了,我同意。」
黑珍珠加入戰局,那就再好不過了,環城幫,你們今天,就是你們的災難日。
陳遜拉了人來後,我按黑珍珠說的,讓陳遜帶人開車過去那邊等着,都在車上,等環城幫從珍珠酒店那邊撤退回來,馬上開打。
我和黑珍珠手機聯繫。
過了沒多久,黑珍珠說:「一幫散沙,我們二十人,打趴了幾個,就開始跑了。」
我說:「那沒辦法,你們太能打了。他們過來了是嗎。」
黑珍珠說:「從我們酒店的右側方的圍牆邊逃出去,你們過來,堵着他們,就在這裏,滅掉他們。」
我馬上和陳遜說。
陳遜讓手下都開車過馬路對面,所有手下戴着口罩拿着棍子,過去珍珠酒店的右側方,堵住出來的通道。
然後,見到環城幫從摩天輪工地跑出來的人,就亂棍開打。
我讓陳遜開車過去看,我和王普,陳遜,抽着煙,津津有味看着痛打環城幫落水狗。
環城幫的人萬萬沒想到,過去摩天輪工地鬧事,還沒開始鬧,自己的上百人被黑珍珠的二十人打得四處逃散,然後從這個地方跑出來,成了他們的華容道,在這裏他們被打得連親媽都不認識。
因為怕出大事,所以沒用刀,用刀的話,下死命令,誰知道弄死多少人。
也是給他們個教訓就成。
因為他們打架,打我們也殘酷,但都怕出人命,出了人命很麻煩。
就在華容道這邊,他們上百人,有一部分人翻牆逃了之外,其餘的,幾乎全都被打趴在地。
然後,我讓陳遜下令他們趕緊撤。
所有人得到命令後,趕緊的撤走了。
這幫人在地上掙扎了一陣後,互相攙扶着,敗兵回去。
然後,當晚,東趣酒吧,還有羽眉美容店,都沒有開業了。
被趕走了?
不敢開了。
陳遜高興,我和陳遜商量,拿錢出來宴請全軍將士。
喝得正高興的時候,黑珍珠打電話來給我,叫我過去。
我說沒空。
她說還有更重要的事找我談。
我跟王普,還有陳遜說一聲,馬上過去了珍珠酒店。
在酒店餐廳的包廂里。
黑珍珠備好酒菜,等我到來。
我進了包廂後,坐下,說道:「我們也正在慶功喝酒,怎麼,你也要慶功嗎。」
黑珍珠說:「只是我的晚飯,也沒全勝,有什麼好慶祝。」
我說:「打贏了還不好慶祝嗎。他們逃了,店都沒開了。」
黑珍珠說:「這地盤本來就是你們的,趕走他們有什麼好慶祝,有本事去佔領了他們的地盤,才值得慶祝。」
我心想,黑珍珠說的很對啊,趕走他們有什麼好慶祝,佔領了環城幫的地盤才值得慶祝。
不過,好歹打贏了,大勝,也是值得慶祝。
我問道:「你找我談什麼事呢,很重要的事?」
黑珍珠說:「先喝酒吧。」
她舉起酒杯,喝紅酒。
她一口氣喝完了杯中酒。
我說道:「還是慢點喝吧。我不想像上次一樣,搞得自己都斷片了。」
黑珍珠說:「斷片了也沒什麼。」
我說:「你不怪我嗎。」
黑珍珠說:「我能怪你什麼。大家都成年人,你情我願的。難道非要一個人向另一個人負責不成?我情願,你自己也情願,又能怪誰。」
我呵呵一笑,說:「你要想的這麼開,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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