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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道:「後來呢。雅文言情.org」
黃老闆說道:「什麼後來。」
我說道:「你們和彩姐的人打架了,誰贏了。」
黃老闆說道:「我們控制了她的人,我們打贏了,可是你逃走了。」
我問道:「彩姐的人呢?」
黃老闆說道:「後來都放了。」
我問:「彩姐呢?」
黃老闆說道:「她被老大帶走了,我們不知道帶去哪裏了。」
我問:「她有沒有受到傷害。」
他說道:「沒有!她被抓過來,帶上車,她沒有被打。我們哪敢打她啊,她在幫里比我們老大混得還要牛,我們哪個敢動手,哪個不想活了吧。」
我說道:「那她沒有被打一下?」
他說道:「沒有。我們不敢打。」
我問:「被帶去哪兒?」
他說道:「我不知道。」
我問道:「你認為呢?」
他還是說不知道。
我問道:「我說的是你猜她被帶去哪兒了?」
他說道:「大老總那裏。」
我已經知道是林斌了,可是我還是要問,看他是不是有所隱瞞:「大老總是誰。」
他說道:「林總,林斌。」
我說道:「確實沒騙我。」
因為強子的匕首不停的在他的腿上腹部上不停的晃來晃去,這傢伙的手臂還不停的冒血,他不怕被我們割下去那是假的。
我讓強子挾持着黃老闆出去了,我的槍指着他的手下們:「識相點,老老實實的站好了。」
我和強子挾持黃老闆出去外面之後,到了我們的車旁,我們放開了這可憐的傢伙。
他只能愣愣着看着我們上車離開。
上車後,強子說道:「現在去哪兒?」
我說道:「回去了。」
彩姐沒有被打,沒有受到霸王龍的欺辱,但是她被帶去林斌那裏了,生死未卜。
強子說道:「我沒想到你是帶着槍的。」
我說道:「要不怎麼氣定神閒的進去裏面牛氣哄哄的。」
強子問:「是真槍?」
我說道:「剛才的電擊棒,你說是不是真的。這個你又問是不是真的。你去問珍珠姐吧,她給我的。」
強子說道:「那百分百是真的了。」
我問道:「為什麼一說到是她給的,就是百分百是真的。」
強子說道:「她那人帶着的這些東西,多半是真的,而她給了你肯定是要給你防身的,那肯定是真的,她是真的在乎你。.org雅文吧」
我說道:「說的好像十分有道理的樣子。」
我點了一支煙,說道:「你說林斌會怎麼對彩姐。」
強子想了好久,我又問了一句:「你應該覺得她是凶多吉少吧。」
強子說道:「吉人自有天相,不用太擔心了。」
我笑笑。
下午天。
坐在酒店的辦公室里,我心裏越覺得慌,因為彩姐的電話依舊無法接通中。
我過去了強子的辦公室,和強子聊着天,強子拿了一瓶紅酒出來,和我一邊喝,一邊聊着。
就這麼兩人喝完了一瓶紅酒,在天黑的時候,我說我去找黑珍珠問問,然後離開了強子這邊辦公室。
去找了黑珍珠,問她有沒有讓她的人去問到彩姐那邊的情況。
黑珍珠說道:「還沒問到。」
我問:「有派人去問了嗎。」
黑珍珠說道:「派了。」
我哦了一聲,挺失望的離開她的辦公室。
黑珍珠叫住了我,問道:「怎麼,覺得她已經死了嗎。」
我說道:「凶多吉少。」
黑珍珠說道:「那就想辦法給她報仇好了。」
我說道:「我一定會。」
黑珍珠問道:「需不需要陪你喝幾杯。」
我說道:「喝了一個下午了,不想喝了,先回去了。」
黑珍珠沒說什麼。
我看了黑珍珠一會兒,問道:「其實你根本不想幫我救她是吧。」
黑珍珠說道:「我的確是不想救她。可是我不是救她,我是在幫你。」
我哦了一聲,說道:「謝謝。」
回到了宿舍,躺了一會兒後,手機響了起來,我趕緊拿過來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來的電話。
還是一個電話號碼。
我接道:「你好哪位。」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是我。」
她不出聲的話,我還當是柳智慧了,因為柳智慧給我打電話,也是經常這樣的神神秘秘。
是彩姐。
我大聲道:「彩姐!」
她有些有氣無力的,說道:「我看到你的短訊了。」
我問道:「你在哪?」
彩姐說道:「在家裏。」
我問:「家,在哪?你怎麼樣了。」
彩姐說道:「我沒事。放心。」
聽着她的聲音,我確定她有事。
我說道:「你在哪。家裏是哪個家。」
我要去看看她。
彩姐說道:「我沒什麼事了,今天太累了,早點休息吧。」
我說道:「你有事。對吧。」
彩姐說道:「怎麼這麼想。」
我說道:「你不用騙我,我從你的聲音聽出來有問題。」
彩姐說道:「瑪麗亞醫院。」
我問道:「什麼,瑪麗亞醫院?」
那家貴族醫院。
彩姐說道:「我發地址給你。」
她把地址發送過來給了我。
我馬上出去打車過去找她。
瑪麗亞醫院,就是那家貴族醫院。
到了醫院裏,我找到了正在住院的彩姐。
門口有兩個保鏢,看到我後,他們攔住了我。
我說道:「是彩姐讓我來的。」
他們貌似認識我,放了我進去。
我進去了病房裏。
見到彩姐睡在病床上,臉色有些蒼白,她看到我後,對我微笑了一下。
我急忙過去,問道:「你怎麼樣了,他們怎麼你了。」
彩姐穿着的是病人的那衣服,她輕輕的掀開了被子。
我看到她左腳腳上的半隻腳掌是被纏着的。
我問道:「怎麼了?」
彩姐說道:「兩隻腳趾被砍了。」
我一愣,然後問:「被砍了?」
她說道:「是對我的懲罰。」
我說道:「媽的,這個霸王龍!林斌!該死的。」
我氣着。
他們幫派的動用私刑,也太嚴重了吧,直接砍了腳趾。
彩姐說道:「不能怪他們,是我自己犯了幫規。本來是該砍掉手指,林斌對我已經網開一面。」
我罵道:「狗屁的網開一面,砍掉了腳趾,這就叫網開一面?太噁心了!」
彩姐說道:「我拉着自己的人,和霸王龍打架,這是一條。打架是為了救敵人,第二條,每一條斬一根手指。如果是幫眾,是要斬手。」
我說道:「現在呢?」
我可想而知被砍掉手指腳指頭,那是有多痛。
彩姐說道:「動手術接回來了,別的人還不能接回來。他對我真的算好的了。」
我抱住了彩姐,說道:「彩姐,別幹了!別在他那裏幹下去了!」
彩姐說道:「張河,你也別幹了。別在他們那裏幹下去了。」
我有些無語。
我放開了她,她全身抱起來都是冰涼的,我給她蓋好了被子,說道:「我跟着他們干,他們沒有那麼無情冷血,他們都是有溫度的,他們不是冷血動物。不會對付自己人,不會對自己人下手,更不會砍掉自己人的手指頭腳指頭。」
彩姐說道:「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想要得到一些東西,就必須失去一些東西。」
我說道:「不值得!」
彩姐說道:「值得!」
我說道:「好,那我能說什麼。」
我兩都沉默住了。
我看着她蒼白的臉龐,覺得很心疼,問道:「吃了東西了麼。」
彩姐說道:「吃了。放心,沒有什麼事,過幾天就能出院。」
多麼的倔強。
像她這個年紀的女人,本該嫁個好男人,相夫教子,其樂融融,偏偏選了這麼一條路來走。
我說道:「他們只是砍斷你腳指頭而已嗎。」
彩姐說道:「我個人向霸王龍賠償了兩百萬。」
我問:「然後他們再也不追究你的責任了是嗎?」
彩姐說道:「林斌還要用到我,我幫他賺了不少錢,我對他還很有用。如果是別人,就不只是這點懲罰了。」
我說道:「彩姐你是跟了一個魔鬼啊!難道你不知道,一個人最主要的是跟對人,做對事嗎。」
彩姐說道:「那我去跟黑珍珠嗎!我覺得我已經跟對了人,做對了事了。如果不是為了你,我不會這樣子。以後你少給我惹麻煩。」
她自己說着倒是生氣了起來。
我說道:「真的對不起。」
彩姐說道:「你以前也救過我,我們這樣算扯平了吧。以後我們各自心安,即使我有什麼危險,或者你有什麼危險,我們各自相互不管。」
我問道:「你做得到?我做不到。我如果知道你要死,我無法做得到見死不救。」
彩姐說道:「那就是你的事了。我自己該做的我做到了,我不欠你的了,從今以後,我看到你遭受危險,我可以見死不救。我也可以做得到。」
我說道:「好,你做得到,我做不到。行了吧。」
彩姐笑了笑,說道:「我當初就沒看錯你。」
我問道:「你都這麼對他們了,他們還相信你嗎。」
彩姐說道:「林斌對誰都不會相信,他只看誰對他有用,誰對他有價值。」
我說道:「以後呢,以後他會怎樣對你?」
彩姐說道:「只要他們不是針對你,我都不管。不過我剛才和你說了,你要是再被抓,我也不會救你了。」
我說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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