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靜一說是我的女朋友,在坐的她們全都震驚:「看不出來啊,什麼時候開始的地下情啊!」
劉靜說道:「以前不是女朋友,現在擋酒暫時是女朋友,等下就不是了。」
一幫人切了一聲,然後繼續要我喝酒。
好吧,喝就喝吧,我就強撐着,全喝了一圈過去。
喝了之後,我藉口去了洗手間,去了洗手間後,我進去了洗手間,就是一頓狂吐。
吃的全嘔出來了。
一人三杯啤酒,前前後後加起來,一共喝了五六十多杯酒。
我真不敢相信自己怎么喝下去的,吐出來的時候,真的是一瀉千里,如水龍頭般開到最大湧出來。
吐了個滿臉是淚水。
然後我扶着牆走出來,去洗臉,漱口。
找紙巾的時候,有人給我遞過來了紙巾,是劉靜。
因為這裏的洗手池是男女共用的。
我擦着臉,擦嘴擦手,說道:「謝謝。」
劉靜說道:「別喝那麼多酒。」
我說道:「沒事的。」
劉靜說道:「其實你不喝也沒關係。」
我說道:「本來開始說喝一人一杯,結果一開口說喝三杯,那就只能一人三杯,不然不公平,讓大家覺得我什麼。」
劉靜說道:「這沒人怪你。」
我說道:「沒事沒事的。」
劉靜說道:「難受吧。」
我說道:「醉了。」
劉靜說道:「我說幫你喝你也不給。」
我說道:「掃了她們面子。」
劉靜扶着我回去了包廂裏面。
她們都喝了有點多,有的還要回去上晚班,就開始陸陸續續的走人。
不過有幾個還在逗我,說真的和劉靜在一起了嗎什麼的。
我看看劉靜,她一聽這玩笑,竟然有些開心的樣子。
陸陸續續的都走完了,然後我們也離開了。
劉靜攙扶着我離開的,我雖然把酒給吐了差不多,但是還是感到天旋地轉的,一出去飯店外面,感覺更加不行,都不懂哪裏是天哪裏是地了。
劉靜問我道:「你住在哪啊。」
我模模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說什麼。
劉靜用力的攙扶着東倒西歪的我,說道:「我扶不動你了,走,過去那邊才有車。」
我說道:「我走不動了,找個地方睡覺吧。」
劉靜說道:「去哪。」
我說道:「哪裏酒店去哪。」
然後劉靜扶着我,走了一小段路,去開了一間房,她去登記的時候,我就躺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沉沉的暈死睡過去。
接着,我不知道誰背着我去了房間,反正應該是男的,很有力氣的,然後把我放在床,蓋了被子,整個人完全的就不知道怎麼回事了。
真正的喝掛。
次日醒來,隔着窗簾,看到外面似乎陽光羽眉。
我坐了起來,喝了那麼多啤酒,喝醉了早上醒來竟然沒有頭暈,那酒看來還是好酒。
我拿着床頭柜上的一瓶水過來喝。
這瓶水還有酒味。
是我昨晚喝的水。
可是我對昨晚的印象是一點都沒有了啊,是和她們喝了酒後,劉靜扶着我的,然後就不知道然後發生的事情了。
看看牆上的時鐘,中午十二點多了。
已經嚴重遲到,不是遲到,而是曠工了。
想爬起來,但是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
可是我看了看這房間,這酒店怎麼那麼豪華?
這床得有兩米多寬,被子什麼的,全是很名貴的那種絲綢,房間裏的擺設,嵌在牆裏面的巨大液晶電視,頭頂上的很大的漂亮的燈,還有裝修,這簡直是七星級了吧,住過的珍珠酒店都沒有那麼豪華啊。
等等,我看到了那邊還有梳妝枱,梳妝枱上有一把槍,我掙扎着爬了起來,過去看,很重,好像是真槍,誰會帶槍?
劉靜不可能帶槍。
我只想到了一個人,除非黑珍珠。
難道這是黑珍珠住的地方?
梳妝枱上還有一張照片,黑白的照片,是一張半身長發美女的藝術照,端莊漂亮,溫柔氣質,一看那雙眼睛,溫柔是裝出來的吧,眼神犀利,一看那張臉,氣場逼人,好吧,真的是黑珍珠。
怎麼跑來了黑珍珠家裏?
搞什麼鬼?
我想拉開抽屜,抽屜打不開,我打開窗簾,外面刺眼的陽光。
天下一片羽眉的樣子,這棟是高樓,我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了,這就是彩姐以前的酒店,後來被黑珍珠吞了的酒店。
那我所在的這裏就是酒店裏黑珍珠的房間了。
感覺背後涼颼颼,我一轉身,直接嚇得差點叫出來。
黑珍珠站在身後,一襲長黑裙,頭髮披散着離我不到一米遠的地方盯着我。
我說道:「怎麼和鬼一樣的無聲無息的啊!」
黑珍珠說道:「看什麼。」
我說道:「我,你?不是。我怎麼會在這裏的?」
黑珍珠說道:「你喝多了,自己找來了這裏來。」
我說道:「胡扯,怎麼可能。我昨晚喝多了,被人扶着去睡覺。開了房,結果到這裏來開了?」
黑珍珠說道:「那女的她說她不是你女朋友。」
我說道:「劉靜。你對她做了什麼了。」
黑珍珠說道:「沒做什麼,我讓她回家了,我說我是你女朋友。」
我說道:「你你你竟然和她這麼說!」
黑珍珠說道:「對,我說我是你女朋友,她不相信,我讓人推開了她,我說張河是我的。她可能哭着回去了。她很喜歡你。你很在乎她?」
我說道:「你幹嘛啊!那是我朋友。同事。我喝多了她照顧我的。」
黑珍珠哦了一聲,然後說道:「沒事我就逗逗她。」
我說道:「你逗逗她,你把人家弄哭了。」
黑珍珠說道:「心疼啊。」
我說道:「那你讓我好好去睡個覺不行,你帶着我到你房間幹嘛。」
黑珍珠說道:「那女的身上有什麼你不知道。」
我問道:「什麼?」
黑珍珠說道:「毒藥,一種喝了後可以致人腦萎縮的毒藥。」
我說道:「你搜了她的身。」
黑珍珠說道:「當時看到她表情不太對勁,就搜了身,搜出了一小瓶藥。我就讓她走了,後來讓人去查了後才知道是什麼藥。」
我說道:「她不會對我下毒藥,那些毒藥是別人給她,要她來害我的。」
黑珍珠說道:「哦,是嗎。你怎麼知道。」
我說道:「她已經和我說過了。」
黑珍珠說道:「看來你們關係很複雜。」
我說道:「那我昨晚和你睡了?」
黑珍珠說道:「這裏只有一張床。」
我說道:「那我們幹了什麼事沒有。」
黑珍珠說道:「你還有力氣幹嗎。」
我說道:「好吧,我倒想干。」
黑珍珠說道:「你說什麼。」
我說道:「沒說什麼。」
黑珍珠說道:「我本來不想把你帶我房間裏,可是。」
我問道:「可是什麼。」
黑珍珠說道:「可是昨晚很冷,我不想開暖氣,我覺得你挺暖的。就是滿身酒味。」
我有點哭笑不得,這大小姐做事完全看心情,我說道:「我以為你帶我到你房間是為了保護我,原來把我當成供暖系統用。」
黑珍珠說道:「是啊,抱着很暖。」
我說道:「你還抱着我睡?」
黑珍珠說道:「抱了,還摸了。」
我問道:「你,你還摸了我。」
黑珍珠說道:「摸了,不過你像個死豬一樣,沒點意思。」
我說道:「我有意思你就完蛋了。話說你就這麼抱着我睡,你心裏怎麼想的,你是個大人啊,你不是小孩子,你不知道男女之間的事嗎。」
黑珍珠說道:「我知道啊,我也沒有和你做什麼啊。」
我說道:「好,沒和我做什麼,那就能隨便帶男人到你房間來睡覺了?」
黑珍珠說道:「你當時也沒拒絕。」
我說道:「我怎麼拒絕啊!我都喝成了那樣子了。」
黑珍珠說道:「那就是默認願意了。」
我說道:「黑珍珠我要和你說的是,我和你以前經常帶來和你摟摟抱抱的那些男人是不同的!你沒事幹你天天換男朋友都可以,但我不會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
黑珍珠說道:「我隨隨便便嗎。」
我說道:「你難道不隨隨便便嗎!你看你帶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往你身邊帶,摟摟抱抱,還往你房間裏面帶,你是什麼人!你不隨隨便便?反正我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你以後別拉着我進你房間睡覺。」
黑珍珠一腳把我踹翻在地:「我什麼時候帶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人往房間裏了!」
我爬了起來,我要看清一個現實,我打不過她,我離她遠一點:「難道不是嗎。以前我見的那些男人你不是帶了嗎。」
黑珍珠過來追打我:「我帶他們進我房間了嗎。你看見了嗎,你見我帶着他們進我房間和我睡了嗎。」
我繞着床跑着:「好好好不帶不帶,君子動口不動手,不要打架,要淑女,要淑女!」
黑珍珠抓着凳子就砸過來,「我只帶你到過我房間睡過覺!」
話出口的同時凳子跟着飛過來,幸好我眼疾身快,一趴下,凳子從頭上呼嘯而過,哐當一聲砸在後面牆壁。
我雙手舉起來:「我投降!不玩了。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了,我相信你了,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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